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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会明白的(2)

“很多女生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男的,希望他一辈子对她好,但社会上有些人,得到了,就开始始乱终弃,这种人,你不会认为他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吧?”

“若兰,我心是向着你的,但我是男儿身,有时候不得不替男人说话,那你认为我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你还真会转移话题。”女的听上去有点不满。

“这么说吧,女人的第一次,就是身上的一颗朱砂痣,男人得到了,就不想要了,为什么?因为朱砂已不在身上,痣(志)在四方。男的此时会堂而皇之地说,好男儿,就是志在四方,所以不会儿女情长。那你要我怎么说,这种人有没有活下去的必要呢?社会上这样的人,多的是啊!”刚才吃着油炸食品,骂田伯光是人渣的同学,转过头去,看了看学校那边的喇叭,默默地说了一句:“这男的,也许只是在说真话。”

卫长山站着岗,听着这位同学说,心里暗暗地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来对地方了。王山交通大学真的是藏龙卧虎的地方。他有听过田伯光在电台里嘴贱的时候,可没听说有人因此揍他,也许,是因为他说话还有深度吧……

卫长山在这个学校待着已有一段时间,日子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因为每天都被校园广播洗脑,即便是长夜,也能因白天的闹腾,留着在晚上一个人时消化受用。赵诀然来看他的时候,范遥因为帮忙搞运动会,走不开。不过,现在,只要他一有空,就会跑到卫长山的寝室来坐坐,有时,也带点小酒。在范遥看来,当时还不是自己女朋友的赵诀然,被人那样欺负,其他人只会坐在那干瞪眼,只有卫长山站了出来。虽说他是保安,有这个义务,可现场那么多维护秩序的安保人员,为什么就偏偏是他呢?就冲这一点,这个朋友就值得交。一起聊过几次天,更是认了这个朋友。

“长山,你出来帮下忙。”范遥张大嗓门在外面喊。卫长山打开窗户往外瞧,只见范遥身边的同学麻溜地把一辆崭新的黄色自行车骑了过来,范遥自己手上,还拿着两袋子东西。卫长山下去的时候,范遥正拍拍那位同学,哥们似地对他说了声:“兄弟,辛苦!”然后,对着到他身边的卫长山,指了指这辆自行车说,“校里搞活动,厂商赞助的,我想着,你平时不是站岗,就是在教学楼看书学习,向人请教,日子过得太不像回事,就多要了一辆,正好,你有空可以骑着它出去转转。就算你来这个学校,我送你的满月礼。”

“这个有点贵重了吧?我不能要。”

“行了,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给你就拿着。”范遥也不给卫长山拒绝的空间,硬是把钥匙给到他手上,顺带着两袋子啤酒和下酒菜一起,自己则推着他上了楼。

卫长山自己是东北人,东北人办事风格就是爽快,但在对待送礼这事上,还是有点不自然:“范哥,这东西我不能要!”趁袁承志他们在值班,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马上把已经送到手上的自行车钥匙还给了这位学生会副主席。

范遥在学校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小是个官,不过还是很给卫长山面子,解释了几句:“得,兄弟,实话和你说,充手机费也有送这个,学校新生办手机卡,厂商都有送,往里面充值到一定数额就行,现在校园里满大街都是这车,你不知道?拿着,拿着!”

卫长山这才想起站岗的时候,好像是有很多黄色自行车在校园内外穿来穿去的,见是充值送的,又不好再驳范遥的面子,就不得不收下了。

两个人把东西放下,摆好一桌子,就地喝起了小酒。

“你最近有听校广播电台吗?”两个人聊着聊着,卫长山先开口问道。

“没听,最近事情多,运动会刚结束,学校就要咱帮忙弄辩论赛,没这工夫,怎么了?”范遥放下手中的杯子,眼睛看着卫长山。

“哦~,没事,就是站岗的时候,听着广播,觉得有点意思,就顺便问问。”

“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姑娘了?”范遥逗他。

“不是姑娘…姑娘能~看上我?我就一打工的。没房没车,也没钱送她小礼物。”

“不是姑娘你脸红什么呀?说说,看上谁了,我好歹也是一主席,我替你去说说情,人家说不定,就不图钱,只想找个踏实的人做男朋友?”

卫长山听他说“不图钱”,就被一口酒呛到了,咳嗽了几声之后,缓了缓,正色说道,“你就别挤兑我了,再说了,我喝酒,我能不脸红吗我?”

“哎,也是,你这么一正经人,姑娘看着你也没劲。光听你说话,就有点费劲…”范遥看着一脸认真的卫长山,自打没趣,觉得又不能扫了卫长山的兴致,补充了一句:“不是姑娘,还有什么事是有趣的?”

“电台里好像有一人,说话很有意思!”

“丁春秋?”范遥现在在努力回想校园电台里都有谁,第一时间跳出来的,就是这个号称“星宿老怪”的丁春秋,这家伙仗着自己会紫薇算命,获得不少女生的拥趸,范遥在认识赵诀然以前,就通过丁春秋的节目,现学现卖的,讨过女孩子欢心。

“不是。丁春秋是谁?”卫长山以为范遥这号人物,田伯光的名号肯定听说过,不过被范遥这么一说,还以为自己错过了更有趣的人。

“一会算命骗女生的电台主持。”范遥见自己没说中,就对自己报出的人名,做了长话短说的介绍。

“哦。”

“你要说的是谁?”

“一个叫田伯光的主持人。你认识吗?”

范遥听他这么一说,口中的酒顿时喷了出来,“我还想着电台里有哪些有趣的正经人,你说的,居然是他?”言下之意,他以为卫长山说的,应该是一正经人,而田伯光还不配这一称号。

见卫长山点头确认,范遥摇摇头:“这人,与其说有趣,还不如说是无聊!”拿起放下的酒杯,喝了一口,“也就骗骗小女生。那张嘴巴,往好了说,是用来打发时间,说难听了,就是嘴贱。”

“他有时候说话,好像还很有哲理的。”卫长山不否认范遥说的,但又觉得范遥的评价遗漏了什么。

“算是个活的有人味的人吧。要看你从哪方面去理解了。”范遥没再继续否定,某种程度上,比起刚才,这样的评价已经很给对方面子了。

卫长山没有再深问下去。他能听的出,范遥对田伯光的印象,绝对不是惊为天人的那种。不过,即便如此,卫长山还是很庆幸,自己在这里学到的,远不比在外打工或在社会上混所学的少。尤其是能认识范遥这样的人。在他的室友袁承志他们心中,阳顶天是神一般的存在,动动手指,就能拉来赞助,请得动电视台的王牌栏目。而在他身边的得力助手,其中一个,居然还时不时地跑来,和自己的室友一块喝酒。羡慕之情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