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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勤修武艺

石闵打算让大家在邺城修整两日,在行出发,虽然之前已经有莫桑做好一切的准备,但是毕竟人是不少,明面上还是要准备物资,所以,亲兵也在四处购买物资,石闵自己则也乔装打扮,逛逛市集,邺城经过战乱之后,市集还没有以前那么繁华,不过倒也还行,石闵此行的主要目的,还是远远的看看邺城的酒楼工地的施工,进了临漳赌坊,查看之后,迅速离开。

回到居住的小院,石闵就进了房间不停的写书,蒋干、冉丘便一直在身边一直跟着在抄。三日后,亲兵来报,门外有个人自称老君候故人羊铳,带着一对孩童在外求见。石闵略微思考了一下,让亲兵把人带进来,石闵此时一身孝服,在前厅等候着三人,很快,亲兵便领着经历了,只见前面以人穿着布衣,胡须自然下垂,有几分飘逸,此人应该便是羊铳无疑了,左边一个看着跟石闵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右边一个十来岁的男孩。石闵便直接说到:“闵孝期在身,虽不便见客,但先生自称家父故人,闵不知其解。”羊铳淡淡说到:“贤侄,勿急,此事容后细述,先带我等去拜祭下弘武①。”石闵便在前面引路。

一行人很快来到石瞻的灵前,羊铳领着二人,行礼,石闵回礼。之后石闵安排了三人住处,然后准备了晚饭,当然晚饭并不丰富,因为石闵在孝期的缘故,所以都以素食为主,难得的一盘羊肉,石闵动都没动。吃完饭之后,羊铳让二人先去休息了,自己跟石闵去了书房,冉丘和蒋干都在外面候着,里面就剩下羊铳和石闵。羊铳率先说话了:“贤侄,羊铳,早年与你父弘武于乞活军中相识,只是当时我们各位其主,后石勒四处围困乞活军,我几次险些尚命。这是陈午将军的儿子陈挚,这女孩是薛兰灵,为我途中所救,二人我皆收为徒。我听闻弘武殒没,悲痛不已,听闻其还有一子,老朽便想为老友做点他没有完成的事情,我想留下传授你武艺和兵法,不知你可愿意。”“敢问羊祜②是先生何人?”“乃铳之祖父,家父篇为祖父发子四子,继嗣祖父,只是铳已无颜面对祖父。”石闵即可跪倒:“闵愿拜先生为师,习得武艺兵法,他日以靖胡氛。”羊铳大笑起来说到“小小年纪有此志气,倒也为辱没冉家先声。”

第二天,石闵安排亲兵先行押送三百名奴隶前往林虑山。石闵则与陈挚、薛兰灵、包括蒋干、冉丘天天都在习武,还要背兵书。留下的亲兵也都没有闲着,邺城的官员在石闵刚到邺城时象征性慰问了一下,祭祀了石瞻,就在没人来打扰。兴许石闵毕竟是一个孩子,巴结没什么用,还有就是,石闵毕竟是汉人来着,羯人官员根本不需要理会石虎的义孙。石闵说白了在羯人眼中还是一无是处,要是石勒石虎的儿子来了还有几分重视吧。

几天后,亲兵派人进入邺城,传来消息,墓地已经基本修筑完成,可以下葬了。石闵便与羊铳商议了一下,订下了最后的下葬日期,按照路程计算,到墓地大概需要一天,晚上不适合下葬,所以决定提前几天出发,石闵趁着还有几天收拾便整理了一些这段时间的手稿,一共得书五卷,第一卷《商战》重新定义了商业和商人的地位,加入了商业战争,商业谍战以及对商业的未来的描述。第二卷是《农书》,将《农政全书》③及后世一些农业技术写入了该书。第三卷是《大国工匠》,里面重新阐述了工匠的重要性,提高工匠地位的看法,包括很多先进的工艺以及工业理念,第四卷是《武备法式》,对历代武器准备的制造进行了详细总结,还将火器制造的方法方式、操作原理进行了基本说明,火药的配比也写失去了,但是写完之后,又重新拿来一居室么写的纸,抄了一下,没有把火器的加进去。第五卷为《陆军步兵操典》,对当下系统的练兵方式方法进行了客观公正的评价,同时结合后世的练兵方式方法重新梳理了一套练兵方式。

注1:弘武,石瞻的字。

注2:类羊祜西晋名臣,为西晋伐吴做好了准备工作,他死后,西晋依其策略,伐吴成功,统一天下,羊祜在文学也有较高成就,留存下来的只有《雁赋》。

注3:《农政全书》明朝徐光启编撰,是中国农业经验技术的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