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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布局完成

接下来赵佶没事时就过着农庄和王府两点一线的悠闲生活。到农庄后先看看蒸馏酒的进度,适当时指点一下;再就是像现代领导一样,慰问农庄人员的生活和劳作,适当的关心他们就让他们拥有无比的归属感。然后就是给学堂里的孩子们讲点稀奇古怪的知识。

如:天上为什么会下雨和雪还有冰雹而不会掉馅饼,以及什么时候下的问题。还有人为什么要吃盐和为什么会出汗呢。铁矿铜矿金矿是怎么变成铁铜和金的,以及铁打成各种用具的组织变化的。还有我们拔河比赛中的诀窍在那里。我们烧水时没什么会有水汽冒出来等等问题。让他们一时都感到好奇无比。有的甚至还提出了——东西为什么会落地的问题。赵佶也就是大概地回答他,没有具体说出为什么,并让他们自己去证明这是什么原理。

即使赵佶实像做个样子,但也起到了不凡的影响,现在他们走在外面都没有以前的那种低人一等的感觉,走起路来都比其他高官府里的下人轻快许多。

再有空赵佶就会教王师师他们三人,一些人事管理和财务管理的一些简单知识,以及现代数学的一些运用。多了他也讲不出来。

转眼之间就到两月之后,这时王管家传来农庄里的蒸馏酒出来的好消息。赵佶高兴地跳了起来,没一点王爷的样子,然后就兴奋地带他去了农庄。

来到农庄,赵佶就表扬了一翻许志和其他人劳作人员,说道:“辛苦大家了,你看只要大家能努力就会有成果,我们就能挣钱,日子就会越来越红火。”

工人们听到赵佶的肯定,都露出了久违的微笑,有的甚至哭了出来。赵佶看到此情此景也是非常感慨地接着说道:“这样吧,以后农庄里所有利润三成给你们分红,七成归王府。希望大家以后再接再厉!”

赵佶说完,下面的人就更加激动,纷纷跪倒在地,并异口同声地哭着说道:“谢王爷!”

是啊,赵佶这一直以来的行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赵佶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真地为了他们,帮助他们。他们如再没点感激之心,他们也就无药可救了。其实赵佶也没那么伟大的,只是多了些见识,多了些怜悯而已。

过后赵佶带着许志来到临时王府问道:“许志,这酒作坊以后就叫酒厂吧,你独立把它围起来,以后就由你来管,到时跟李风和张威联系分配好,这以后是重中之重,人员一定要可靠。还有跟其他人说那纸作坊也改为纸厂吧。”

“是王爷。”

赵佶接着道:“这第一批酒就做成香水用小瓷瓶装好,注意密封。过半个月拿给我,我有用。其他的可以做成各种酒,方法在这本书里,你拿去好好看看。”说完赵佶就将手里的书递给许志。

许志感慨地接过赵佶的书,看也没看并说道:“王爷你真是奇才,不过我真好奇,你是怎么想到这些妙招的呢?”

赵佶也无法回答,于是无奈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多看多想而已。”

说许志相信了莫,估计没人会这么认为。说许志不信,可这许志无可置疑的表情告诉赵佶——他信了。总之赵佶是不会管他那么多的。赵佶接着道:“好了,不说了。你先去忙吧,你做好了香水和酒就让人送来。香水全要,酒就两车其他的酒让王管家卖吧。”

“是王爷。”许志无奈地说道。

等许志离开后,赵佶对王管家说道:“这人手要尽快增加啊!不要到时没人做事了。”

王管家说道:“是王爷,我会加紧的。”

“还有这酒也不能乱卖,价格就定在成本的十倍吧。而且要限量购买,不管是宫里还是朝廷大臣都一样。那章相公和曾相公可以便宜和多卖一点,但不能明显知道吗?”赵佶吩咐道。

“是王爷。”王管家回答道。这也是赵佶看中他的一点,从来不乱问事情。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他把握的比较好。

半月后,下午许志如约送来了香水和两车酒,上面贴着说明各种味道的标签。赵佶晚上调选后试了试,结果都不错,和他想象的差不多相似了。

次日,赵佶和送草纸一样一大早叫人赶着一大牛车的酒往皇宫的方向赶去。

走到宫门前,还没等赵佶跳下牛车,门卫就冲上前来打招呼:“王爷早,你怎么又赶着牛车来进宫了?你这不是为难小人的吗!”

赵佶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故意说道:“这一大早怎么说话的呢?难道我吃饱了撑着来逗你玩的不是?我这是送宝贝来着,这牛车稳知道不?用别的要是打碎了怎么办?你赔呢?”

那门卫听完赵佶说完,直接吓得跪在地上。这还了得,他那赔的起啊!把他卖了也赔不起,虽知道这赵佶在诓他,但就是不敢接话啊,就一个劲地求饶。

看他如此,赵佶也不逗他了,于是说道:“好了,别在跪了,立马叫人搬进去吧,好让我的人回去做事。我先进去了,记得不要打碎了,要不能你真赔不起。”

那门卫立马点头哈腰地说道:“是王爷!我一定叫他们小心再小心!”

就这样赵佶放过了他,这不是赵佶要的效果。他要的就是赶着牛车来宫门前晃悠一下就可以了,这样要不了多久,全汴京城的人很快就会知道他赵佶又做出什么好东西,到时他又可以大发横财。

来到慈宁殿,赵佶见到向太后正坐在那休息,于是上前说道:“母后吉祥!愿母后青春永驻!”

向太后每次看到赵佶到来都非常高兴,因为每次都能听到这么让他欢喜的说辞。于是说道:“佶儿免礼起来吧,听说你又赶着那牛车来皇宫了?是不是那香水做出来了呢?快拿来我看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向太后就更不例外。

赵佶连忙委屈地说道:“母后冤枉我了,我哪里赶着牛车进宫了吗?我在宫门外就让侍卫搬东西进来了好吧。这香水是做出来了,但也用不着用牛车来拉吗,那一车是酒,不过和别的酒不一样而已。你看这一瓶香水就这么大而已,用的时候擦一点就行了,它能让母后用上个把月的。我能用牛车拉它吗?再说这香水金贵得很,产量也小得很,要做那么一大车,不知道要多久呢?我那能让母后等那么长时间呢!是吧?”

向太后知道赵佶在耍宝,不过她听着就舒服也就没和他计较。笑着说道:“好了!我知道你孝顺了,你就别说了。等我试一下,再说吧。”

向太后急着试她的香水呢,那有空和他磨叽。结果香水试完后,果然如赵佶说的那样——好闻和好用。于是高兴地说道:“佶儿啊!不错,这真是如你所说好用,是个不错的宝贝!还真能提神。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呢?能给的我定不会吝啬的。”

“母后!我真是没想要什么啊!我就是给你一些好东西罢了,想让你高兴而已。你喜欢就好,这样我才觉得有意义。”赵佶表现得非常诚恳,以至于向太后信以为真。

她也不再说此类话,而转说道:“还是佶儿孝顺!我就心领啦。你以后也不要再做这些东西了,还是把精力用在读书方便吧。这堂堂王爷整天就知道做这种东西也不是个事,会让人说闲话的。以后常来宫中和我聊聊天,我就很开心啦。”

赵佶低调地说道:“是,我听母后的。这以后也不做其他东西了,不过这香水和酒还有草纸我还是要做的,要不能我那农庄的人就没活计了。这母后也就不能再有这么好的香水用了。母后你看这行不?”

向太后也觉得是这个理,于是说道:“那好吧,就依你啦。总不能让你真难做吧,你能这么想,真难为你了!”

“谢母后体谅!现在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回去。”赵佶说道。

“那你回去吧,记着以后多读些书。”向太后叮嘱道。

“是母后!我记住了!”赵佶意会道。

赵佶回到王府一个人呆呆坐在那,回想起向太后话。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说闲话,总是找不到头绪。于是叫来王管家问道:“管家,我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有人说我们闲话?”

王管家也莫名其妙地摇着头说道:“没有啊!要说有,那也是其他草纸作坊的人。”

“哦,你先回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是。”

王管家走后,不一会赵佶想到:难道是章惇?不会吧?难道是命运如此,轨迹不可改变?看来历史不是那么容易改变啊!这可不行我可不想被点灯啊!不过,这也可能是这时的工匠不被重视的原因。是了,就是这种可能,我说呢,怎么会被人说?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