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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一碗热干面

“赵娴妹妹,不要哭了,这故事都是俺自己瞎编的,你可别当真,都是哥哥不好。”谢方有些窘迫的说道。

“是啊,姐姐,俺平常看你胆子比俺还大,怎么一个故事就吓成这样,谢方哥哥,你讲的啥故事啊,让俺也听听?”此时,挣脱张平的赵溍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姐姐,有些疑惑的说道。

“赵娴妹子,俺是个粗人,不过这事确实是谢方不对,俺看这不如这样,你想解气,干脆就打他一顿,你别看他文弱,也跟着俺爹也练了点功夫,打不坏的,嘿嘿。”此时,张平坏笑着说道。

听到张平这么说,谢方也赶紧说道:“赵娴妹妹,张平说的对,你要是生俺的气,就打俺一顿吧!”

“哼,谢方,打你一顿算便宜你了,你得给俺做三件事情,俺才不哭,要不俺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俺爷爷和爹爹!”

“好,好,好,赵娴妹妹,俺依你便是,哪三件事情,你说便是。”谢方见赵娴这么说,赶紧答应。

听谢方这么说,赵娴这才不哭了,摸摸眼泪,露出狡黠的微笑,看她这样,谢方这才松了一口气。

“哈哈,谢方哥哥,你上当了,俺姐姐刚才骗你呢,俺爷爷这么厉害,有时候也上俺姐姐的当,乖乖的给俺姐姐买好吃的、带姐姐出去玩,嘿嘿!”赵溍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赵溍,给我闭嘴,要不俺就撕烂你的嘴巴!”看到姐姐生气,赵溍便闪在一旁,不再多说。

“好吧,赵娴姑娘不愧是将门之后,这件事情起初便是俺不对,大丈夫敢作敢当,赵娴姑娘说的三件事情,俺答应便是。”谢方说道。

“这还差不多。”看谢方这么说,赵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笑着说道:“那俺现在就说第一件事情,谢方,俺现在饿了,你给俺做顿吃食,这吃食必须是新花样,必须是襄阳城没有的!”

“哈哈,赵娴妹妹,这下你可失算了,他们家就是开酒肆的,他家的臭豆腐,在绍兴府都大有名气呢,哈哈!”听赵娴这么说,张平笑着说道。

“张平,你别胡说了,现在没有原料,拿什么做臭豆腐啊。”谢方有些窘迫的说道。

“哈哈,张平哥哥说的臭豆腐这么好吃,连俺也想吃了。”听张平这么说,那赵溍也借机说道。

“不行,这臭豆腐听着就不好吃,谢方,你得做个别的。”听赵娴这么说,谢方真有些犯难,该做点啥呢,想到后世去湖北出差,那遍地的热干面馆,谢方心说有了,这东西,到清末才出呢,不如今天就让它提前问世吧。

说起这热干面,它用的面条事先煮熟,过冷和过油后,吃的时候重新煮开,再淋上油、醋、辣椒油、芝麻酱、咸菜等配料,吃时面条纤细爽滑有筋道、酱汁香浓味美,色泽黄而油润,香而鲜美,在后世几乎是武汉人的早餐必备。

说干就干,谢方让赵娴、赵溍前面带路来到后厨,谢方便忙碌起来,谢方先擀面做面条、煮面、刷油,然后放在一边,因为没有芝麻酱,所以只能现做,因为有去年火锅的经验,所以张平也过来帮忙,二人忙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做了三大碗面条。

“赵娴妹妹,这是俺琢磨着做的热干面,你尝尝,算是俺给你赔罪了。”谢方笑着把一碗面条递给赵娴。

“谢方做的肯定好吃,我先来一碗,嘿嘿。”张平见状,不由分说,拿起桌子上的一碗便大吃起来,并连呼好吃。

“真是好兄弟啊!”看着张平,谢方心中感慨道。

“嗯嗯,俺相信谢方哥哥,俺也来一碗!”赵溍不由分说,也拿起一碗仔细吃起来,等面条到了嘴里,连呼好吃。

看着两个人吃面的样子,赵娴只觉好笑,开始她只觉得谢方只会做学问、看病,想拿做饭来为难一下,可谁知道,这谢方竟然还有做饭的手艺,真是给人惊喜不断。

看着碗里这碗面条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赵娴也学着赵溍的样子慢慢吃起来,没想到这面条竟然这么好吃,连自己娘娘亲手做的也不如了,可见张平说的果然不错。

“嗯,这热干面的味道不错,这第一件事情算谢方你过关了。”听赵娴这么说,谢方松了一口气。

吃完面,离开后厨,四人重新来到赵溍的住处,“谢方,第二件事情就是你得再讲一个鬼故事,不能像刚才那个,要更好玩,结局也圆满,哈哈。”此时,赵娴说道。

“这个容易,那俺就给你们讲一个宁采臣和聂小倩的故事。”说着谢方便讲了起来:

“宁采臣,浙人。性慷爽,廉隅自重。每对人言:“生平无二色。”适赴金华,至北郭,解装兰若。寺中殿塔壮丽;然蓬蒿没人,似绝行踪。东西僧舍,双扉虚掩;惟南一小舍,扃键如新。又顾殿东隅,修竹拱把;阶下有巨池,野藕已花。意甚乐其幽杳。会学使按临,城舍价昂,思便留止,遂散步以待僧归。

日暮,有士人来,启南扉。宁趋为礼,且告以意。士人曰:“此间无房主,仆亦侨居。能甘荒落,旦晚惠教,幸甚。”宁喜,藉藁代床,支板作几,为久客计。是夜,月明高洁,清光似水,二人促膝殿廊,各展姓字。士人自言:“燕姓,字赤霞。”宁疑为赴试诸生,而听其音声,殊不类浙。诘之,自言:“秦人。”语甚朴诚。既而相对词竭,遂拱别归寝。

...女善画兰梅,辄以尺幅酬答,得者藏之什袭以为荣。一日,俛颈窗前,怊怅若失。忽问:“革囊何在?”曰:“以卿畏之,故缄置他所。”曰:“妾受生气已久,当不复畏,宜取挂床头。”宁诘其意,曰:“三日来,心怔忡无停息,意金华妖物,恨妾远遁,恐旦晚寻及也。”宁果携革囊来。女反复审视,曰:“此剑仙将盛人头者也。敝败至此,不知杀人几何许!妾今日视之,肌犹粟栗。”乃悬之。

次日,又命移悬户上。夜对烛坐,约宁勿寝。歘有一物,如飞鸟堕。女惊匿夹幙间。宁视之,物如夜叉状,电目血舌,睒闪攫拏而前。至门却步;逡巡久之,渐近革囊,以爪摘取,似将抓裂。囊忽格然一响,大可合篑;恍惚有鬼物,突出半身,揪夜叉入,声遂寂然,囊亦顿缩如故。宁骇诧。女亦出,大喜曰:“无恙矣!”共视囊中,清水数斗而已。后数年,宁果登进士。女举一男。纳妾后,又各生一男,皆仕进有声。”

“哈哈,谢方哥哥,这个故事好,这个故事好,这个赵娴喜欢。”听赵娴叫自己哥哥,谢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第三件事情呢,赵娴妹妹请讲。”谢方借机说道。

“哈哈,第三件事情就不着急了,谢方哥哥,容我慢慢想,到时候你可不能抵赖呀,哈哈!”赵娴笑着说道,面若桃花。

“好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依妹妹了!”谢方也笑着说道,“谢方哥哥厉害!”屋子里顿时笑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