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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倍受折磨

第二日一早,芜和羌来到南荣墨的寝殿,却被弟子告知圣尊昨日未回寝殿歇息。

“那圣尊去了何处,你等竟不知?”

“昨日圣尊倒是吩咐,往笙儿姑娘的住处送了蔬果。”弟子回禀。

“笙儿――”芜回头和羌对视了一眼,“走吧,去寻一寻吧。”

“你说,圣尊向来独居,当年扶苏上仙对她可是千般万般的好,那性情也是温和的很呢。如此这般,圣尊也从未和他共处过一室啊。”羌很是纳闷。

“我也觉得不对劲。昨日那笙儿姑娘在回圣尊寝殿的必经之路,堵着圣尊,哦,不是,等着圣尊,那眼神……”芜仔细回想:“也不对,扶苏上仙是男子啊,圣尊自然不同他共处一室。这笙儿姑娘是女子,就可以在一处啊。”

“按理说呢,你这样说也对,但是你没发现,你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犹犹豫豫的嘛!”

“我知道了!”芜用力一拍羌的肩膀。正在思考的羌被他这一掌吓了一大跳。

“别他妈一惊一乍的,知道什么快说!”

“圣尊为何清心寡欲,一心修习。你想,她与男子欢好,她似男子,她与女子欢好,她却又是女子……”

芜羌二人已在脑中刻画出了此等画面。若是此时南荣墨在场,一口血早就被这二人气的吐了出来。说话间,这两人已来到羽笙住处。一问弟子,圣尊果真在此休息。便在外殿等候。

羽笙望着躺在她身边的南荣墨,只要她在身边,就没有那么的思念黎苑。弟子已来禀报过,羌芜二人在外等候。但是羽笙心存小小的私心,并不想叫醒她身边的人。

南荣墨这一夜睡得很是踏实,当她睁开双眼,发现日头已经爬了老高。急忙起身,问羽笙:“什么时辰了,我睡太沉了。”

“笙儿只是想让墨公子多睡会儿。”羽笙低着头,担心南荣墨责怪她。南荣墨看她一眼,未顾及这些,匆忙穿上外面的衣衫便走了出去。

芜羌二人正在外殿喝着茶,便看到南荣墨青丝披散,衣衫未整得走了出来。眉间丹砂衬的此景有种说不清的旖旎风光。

南荣墨眉头一皱:“你们来此处做甚?”

“属下二人到圣尊寝殿外候着,通禀事宜。却被告知圣尊不在,于是――”

“那为何不叫醒本尊?”南荣墨边责问边整理好了衣衫。

“叫――了,”芜正欲解释,羌撞了一下他的胳膊,“这,笙儿姑娘这里的茶挺好喝……”

“好喝,嗯,达奚亦泽为何没来?”

“他说他伤势未好――”芜慌忙回道。

“伤势未好?”南荣墨一挑眉,“堂堂圣域首侍,这点伤就受不了了!”她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芜羌二人,又道:“茶水好喝,你二人就在此处喝一日罢,不能停歇!”

羌和芜看着拂袖而去的圣尊,心里叫苦不迭。这时,羽笙已经穿戴整齐,从卧寝走了出来,看着二人的一脸窘相,轻轻说道:“羌大人,芜大人,圣尊让你二人在此喝一整日茶,你二人还真要如此做吗?”

“可是,圣尊命令,不可违抗――”芜无奈的垂下了头。

“笙儿为女子,两位大人在此,怕是多有不便……”羽笙一语点醒二人。

“多谢笙儿姑娘!”这两块儿木头如梦初醒,追上南荣墨。南荣墨看了二人一眼,哼了一声,大步流星的向首侍寝殿走去。

达奚亦泽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在寝殿养着他的伤势。

“去,叫醒他!带到修习场!”南荣墨说罢先行向修习场走去。

羌芜二人将南荣墨发火的原因,全部归结到了达奚亦泽的身上。不由分说,将达奚亦泽绑着就带到了修习场。

修习场上有弟子正在修炼。看到圣尊冰着脸,一个个行了礼,就急忙闪躲到了一旁。不一会儿,羌和芜就跟了过来。

南荣墨看着达奚亦泽,问道:“今日例行禀报事宜,你为何未到?”

达奚亦泽冷冷回到:“禀圣尊,属下伤势未愈。”

“有何伤势?”南荣墨接着问。

“圣尊身为女子,属下的伤,恐怕不便给圣尊看!”

南荣墨的脸色冷了又冷。芜和羌悄悄移向一旁,完了完了,一看这表情,可别将他二人连累了。只见南荣墨走到达奚亦泽面前。“呲――”的一声,达奚亦泽的衣服被南荣墨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胆敢哄骗本尊!”南荣墨一脚将达奚亦泽踹倒在地。

达奚亦泽瞪着双眼,忍着疼,愣是没吭声。他受的是内伤,皮肉之处肯定是看不出来。都是那日域技比试,拜南荣墨所赐。她不可能不知。这恶毒的女人,摆明了欺辱他。

修习场上,仍旧不少弟子在。很明显,他这个首侍当的,还不如名圣域弟子。

“你可知错?”南荣墨看着倒在地上的达奚亦泽,眼泪在他的眼睛里打转,可他隐忍着,不让泪水滑出。倒是有几分骨气,南荣墨看在眼里,这样想着。

“我何曾有错?不过是你想折磨我罢了!”达奚亦泽抬头看着南荣墨。

“羌、芜,施以雷霆风电之术!本尊在此看着!”

羌和芜心底一阵叹气,而后两人一左一右将达奚亦泽置于中间,推向虚空。施以惩治。

一道道雷电连接达奚亦泽的身体,他外边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裸露出来的肌肤,印上了雷电之术过后的伤痕。下方的修习场上,众弟子皆仰头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并且小声议论着。

堂堂首侍被折磨如此,达奚亦泽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已是苦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儿,达奚亦泽实在撑不住了,“啊――”他大叫一声,将捆绑他的绳索震断,上面的衣衫也是稀碎,坦露着久经修炼的胸膛,带着斑驳的猩红血痕,踏下虚空,落到修习场中央。

芜和羌被震退到两侧,二人正欲上前继续,被南荣墨制止了。

达奚亦泽此时已经精疲力尽,浑身无力倒在那里。他有气无力的看着南荣墨,说不出任何话。

“把他带回去!除去你二人,不得任何人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