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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女神再现

看着还顽自迟疑的蒋波,我又催促道:

“来,蒋波、张耳,赶快换衣服。”

我之所以选择这套方案,第一是我认为人进去的越少,越容易脱身。第二我之所以选择这两个人,蒋波就不用说了,给他一把砍柴刀,他就是一个猎人;而张耳呢,这家伙动作敏捷,身手了得,和我一样也是一名狙击手。兵不在多,在精就行;第三,我留了一组人做接应,也是想能保全自己,全身而退。

十分钟后,我们换好了衣服,除了各自的配枪,蒋波就带着那把砍柴刀,张耳背着那个竹背篓,我弄了个拐杖杵着——除了他俩,我怎么看自己都不像是一个猎人,于是随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土,搓了自己一脸的灰。

“出发!”

我们三人在离对方口岸一百多米远的地方劈开了一处荆棘,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了这片神秘的土地。

当身处异邦土地上的时候,我瞬间就闻到了一种特殊花粉的气味。这种气味芳香无比。

我们三人快速地穿梭在敌境的丛林里,凭着记忆,逐渐向那片花海靠拢,这样,花粉的气味越就越来越浓。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我们终于从丛林里钻了出来,在我们面前,豁然出现了山顶上看到的那片花海,视野里全是罂粟。

在背阴的石头缝里长出来的罂粟植株特别高,果有鹅蛋那么。有一些罂粟果上还残留有细细的排针划过的痕迹,从痕迹里流出来的浆液已经变成了褐色。

而在更为平坦的土地上生长着的植株就相对瘦小一些,大部分都还开着花,花朵也小了很多,没有结果。

蒋波指着罂粟果上那褐色的分泌物告诉我:

“队长,这就是传说中的鸦.片。每科植株上的花谢了就会结果,烟农会用排针把果划开让它分泌出白色的浆液。这种浆液过几天就变成了褐色。这些褐色的东西收集起来,就变成了最原始的毒.品——鸦.片。这种东西经过加工,就可以提炼出海.洛因……”

蒋波还在滔滔不绝地向我讲解这种东西的提炼过程和功效。我却早已摸出我的笔记本,快速地素描下这些彩色的植物,按我自定义的一个平方内植株的数量来估算整片罂.粟地的数量;再按照每株罂粟果能产鸦.片的数量估算整片地今年的鸦.片收成。

回头,我还要估算这些鸦.片能加工成多少海.洛因。到时,我就可以完整地做一份境外毒.品产量报告,当然,这份报告我还要附一份在我的《边界布防调整方案》后面。老丁和某些人应该会喜欢我的这个中秋节大礼。

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调研报告。

嗯!我都想好了,我要将这份报告装在一个大大的红信封里。

我们就这样像种地的农民在查看自家的庄稼一样,估算着今年的收成;就像田野里的农民,顽自看着亲手种下的种子生长出希望;更像是有了孩子的父母,殷切地期盼着望子成龙。却忘记了,我们是在敌国,在敌人的大后方,将别人的“孩子”当做了自家的希望,忽略了还需要警惕,还需要警戒。

就在我还在想着今年大礼的时候。几名穿着当地少数民族服饰的农家女子每人手里提着提篮,戴着斗笠,有说有笑地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她们说着当地的土话,尽管我这个学“外语”(我当时也就会点家乡话)的人,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张耳最先发现了她们,本打算将我和蒋波拉着躲在罂粟地里的,可还是晚了——对方看见了我们。

还好,农家女子并没有发现我们的身份,其中一个胆大的用土话向我们喊着话,似乎在问:

“给是你们也在划果?”(方言,大意是问:你们是不是也来划罂粟果?)

我看看张耳,再看看蒋波,表示我真的没有听懂。这时,蒋波却佝着腰回复对方:

“嗯呐,你门家呢给划完了?”(大意是说:是的,你家的还没有划完吗?)

我不得不佩服蒋波是个戏精,角色的转变只在一瞬间。

多么有趣的对话,一看对方的狐疑就知道对方也没怎么听懂我们在说什么。哎,看来,会一门外语是多么重要啊。

对方确实没有听懂我们在说什么。几名女子嘀嘀咕咕地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往前面植株高且结了果的地里走去。

她们每个人拿出一个竹片,竹片上面绑着十余颗缝衣针,她们左手拉起一个个大大的罂粟果,右手用缝衣针快速地在罂粟果上划出了几道口子。

她们边干着活,边用眼睛看着我们:

这三个人好奇怪啊,说话都听不懂,难道说的是外语?

看着对方不像是伪装的,我本来还想用向她们问问很多问题,或者发个调查问卷什么的。可惜,语言障碍成了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早知道,我就选个学外语的同志跟过来。

既然沟通无望,我吩咐蒋张二人尽快撤离。

其实也不算是撤离,就是赶紧避开这几个“外国人”,继续深入敌境勘察。

我们一直沿着罂.粟地与丛林的交界处摸索前进。时进中午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我们选择了一片地势更加低洼的地方休息、进餐。啃着干散的压缩饼干,瞌睡虫开始袭扰了:

“你们俩轮流警戒。打个盹。太困了!”

“啊?队长,怕不能睡?我们还在敌人……”

“管球他,这不是很安全么?就二十分钟。”

话音刚落,鼾声四起。你一定会问我怎么这么任性。

哥就这么任性的在侦查途中睡着了。

而在我午睡的档口,丁怀仁旅与另外一个组织发生了严重的摩擦事件。据说是双方都是为了扩张领地而产生的冲突,冲突造成了平民伤亡。

这个事件着实让丁怀仁很是鬼火,他派出了属下特别行动队队长保锐(丁怀仁的嫡系门生,丁楚琀的表哥)带领队伍进行了有力还击。

但由于对方早有预谋,保队长所部伤亡较重,队长本人也身负重伤,被部下紧急送往战地医院。

在战地医院里,数十个刚从阵地上抬下来的伤员被紧急送了进来,医生、护士乱作一团。一个戴着白口罩的年轻女医生正在指挥着担架员们按序进入病房或手术室。

保锐队长的担架闯了进来,其副官老远就大喊:

“医生、医生,快救救我们队长……”

“叫什么叫,没看到这么多伤员吗?排队进来!”女医生生气了。

“医生,这是我们行动队的保锐队长,他伤的很严重,你一定要救救他,求求你了。”副官几乎哭了出来。

“保锐?快快快,抬进来,直接抬进手术室。”

女医生摘下口罩,扶着保锐的担架,指挥着人员将担架抬直接抬进了手术室:

“保队长,你要挺住啊,我们马上给你手术。”

“张露医生,你安排人手术吧,我挺得住。”保锐双手捂住自己被弹片炸得血肉模糊的大腿,有气无力地说道。

五分钟后,保锐在麻醉的作用下很快失去了知觉。

张露换上了手术衣服,带领着其他医生从保锐大腿和肩膀上取了一小堆弹片和弹头,总算保住了这位战功显赫的特战旅英雄的命和完整的身躯。

三十分钟后,我午睡结束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到队员们正围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蒋波指着地上一片焦黄枯萎的野草说着什么硫酸之类的话。他们看我醒了,向我喊着:

“队长,快过来,你来看!”

“研究啥呢,一片枯草又啥好看的?”

“你闻闻,是啥气味。”

“没有啊?”我刚困的要死,那还有心思去分辨空气中的特殊味道。

“凑过来,闻闻这里。”蒋波示意我走过去闻闻枯草附近的泥土。

我抓起枯草旁边的一把泥土放近鼻子闻了闻,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刺鼻的味道刺激我的鼻粘膜。再抬头使劲闻闻空气中,我这才发现,这片空气里也弥漫着化学品刺激的气味,中间还夹杂着一股香味。

“老蒋,你的意思是……?”

“是的,就在附近。”蒋波很确定地冲我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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