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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你好,姒菏

汐禾与棠遥相视一笑,看来这背后的秘密怕是比想象中的还要深。

“可要看一下这林子?”汐禾向棠遥发出邀请。

“正有此意,此真具阴,还是早些时日毁了的好,不然这天界要变成鬼地了。”棠遥背着手点了点头,“迟年,在此地护好璟妧仙子,有何不妥,提头来见。”

迟年心里暗暗想着他的主子如今老是让他干这种活,原先查案都是带着他的,如今他好像不配了。

棠遥见他在原地无动于衷便抬了下头示意他快按照命令行事,迟年看到他的动作,撇撇嘴拱了拱手示意他知道了。棠遥见他的神色表情看起来好像不大愿意,就对他露出了一个特别假的假笑,迟年见了他的表情,眼神瞥向别处,然后乖乖的站在了璟妧的身后。

两人一路向柳林深处走去,这杨柳林越往里走,越是大雾弥漫,方才的暖阳便是一点点的不见了,天色愈发的暗汐禾心里开始有些发怵,轻轻的开了口说道:“棠遥你还在吗?”

“我一直陪着你,放心。”低低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汐禾悬着的心略微的放了下来开口道:“这里应该是柳林最中心的位置,也是最容易把元神引向忘川河的地方了。”

“嗯,这里的柳树不会长叶子,只长枝干,不难发现是最中心的位置。”棠遥继续一本正经的挑汐禾的刺。

汐禾对他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心里想着这个人又开始挑刺了,本来不说话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很聪明,他一说话又让人觉得她说的这话像是白痴都知晓的事。

棠遥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啪”的一下打开他的雕花玉骨扇,手一挥,林中的大雾便被吹散了,一副衰败的景致出现在两人眼前。

汐禾看着雕花玉骨扇的威力有些吃惊:“雕花玉骨扇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你认得这扇子?”棠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扇子是他当年从一个人那里抢过来的,应该没几个人认识才对。

“碰巧,碰巧。”汐禾尴尬的开了口,打死她都不承认当年她抢了这扇子结果被人抢走了。

“要破了这招阴的排列组合不难。”棠遥走到一颗枝干粗大的杨柳前,拔出了他的妖刀单手将这树劈成两半,这树应声而倒,随之而来的便是方圆十里的杨柳树全成了两半了。

“是砍了这颗母树,方圆十里的子树全受影响也被分成了两半是吗?”汐禾觉得如果方圆十里的树全是他砍断的,那他的妖力似乎过强了,这让汐禾认为有些夸张所以就自然而然的认为是树的问题。

“你认为呢?”棠遥淡然的将妖刀放入刀鞘中淡淡的开口道,“嗯,我觉得你这个解释也可以。”他说完这句话后斜倪了眼汐禾,还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解释委实可以。

汐禾原本觉得她说的是对的,但是他的回答让她笃定了心中一开始的答案。原来,这就是妖殿的十里吗,若是她,一刀下去,方圆二里怕是已经是极限了。

“回去吧,晌午了。”棠遥停下脚步,对着距离他三丈开外的汐禾开口道。

“哦,好”回过神的汐禾赶紧跟上了前方穿着白衣身姿挺拔的妖怪,眼神最终定格在他的黑色妖刀—符川上面。

回到营帐的汐禾与棠遥看到先行回去的迟年和璟妧已经落座在席地而坐的桌子前,汐禾看如今这个样子相是魔君已经来了,赶紧说了声“抱歉”便立马落座。

“来迟了,凌恒魔君,汐禾委实抱歉,再次自罚一杯。”汐禾举起酒杯,对着坐在自己右侧的凌恒魔君一饮而尽。

喝完酒的汐禾的目光聚焦到了凌恒身旁的女子,头上梳了高高的发髻,上面插满了步摇簪子,叮叮当当的,好看是好看只是汐禾觉得有些繁琐还有些重。额间一个银色的圆形发饰,圆的里面用银线勾出的是月的形状,这圆形的发饰用来固定头上的两朵花。

面儿上的妆容也是繁杂,眼尾是花瓣的样式,内眼角还有一颗粉色的痣作为装饰,妆面则刚好是对称的。

她身上的衣服是红色与绿色搭配的襦裙,身材姣好,胸前还有一个与头上圆形饰品一样的配饰,襦裙的外头套着一件黑色的纱衣。

凌恒注意到了汐禾的目光,便拉着身边的女子走上前去给汐禾介绍道:“汐禾神君,这是在下的表妹姒菏。”

听到这个名字,原先笑着对视的两人面儿上均是僵住了。

原来她便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姒菏。汐禾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妹妹,眉眼看起来确实有些相像,只是姒菏的眼睛更大一些,形状像桃花眼,汐禾的则是丹凤眼,略微细长一些。脸的轮廓也是汐禾的更锋利一些,比较具有攻击性;姒菏的则更加柔和一些;鼻子是一样挺拔的山根;整体看起来汐禾更英气一些,而姒菏更加柔美一些。

汐禾瞧了瞧她,虽心里也是不舒服的,但还是接受了,觉得面子还是要给便想让她坐会位置上去。谁知站在台下的姒菏却有些傲气的开口说道:“原来,你便是汐禾。”

汐禾听着她说话的语气中略带着的不屑,便低下目光看着自己桌案上的白瓷小盏,里面装满的透明液体是春日之时璟妧酿的桃花醉,她摸了摸杯身久久没有开口,空气中透露着一些尴尬,凌恒魔君领着他的表妹此刻一直在台下站着。

凌恒有些茫然的看着坐在台上久久不说话的汐禾,在坐的几位均是不明所以。

原来汐禾是幸旸魔君的私生女这件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这神族里头的人只知道她是神族同魔族的孩子,不知道她的生父是当今魔尊的亲妹妹的夫君,是曾经让神族忌惮的魔君幸旸。

坐在台上的汐禾慢慢的将目光重新集中于此刻立在台下的姒菏,轻笑道:“你好啊,姒菏郡主。”汐禾特意将姒菏两个字咬的很重,她认为姒菏定是恨她,恨她自己的名字,姒菏姒菏,听起来让人觉得她永远只能像汐禾而已。

此刻站在台下的姒菏在衣袖里攥紧了拳头,这么多年来,她的母亲总是打骂她说她永远只能像汐禾,永远只是像。所以这些年她拼了命的如论如何都不要像她。她听身边的丫鬟说汐禾是个只会打仗,像个男人一样。

那她便要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听说她喜穿黑衣,那她便穿红红绿绿各色鲜艳的衣服,汐禾只束一个冠,那她便要梳复杂艳丽的发髻。

总之是样样和她不要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