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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拿走你的宝贝了??

“那个人是什么来历,你且仔细和我说道说道,我看她有何神通不成。”

荀蠡回道:“那位大仙主原来自七十二福地之一的灵墟福地,无意间寻得衢山有一地肺真火池,想利用那地肺玄阴真火,遂落户在此炼化宝物。”

“陷空洞原是我夫妻两人无意间发现的一处福地,我们一直在那潜修,因通往地肺真火池,遂被那仙人讨要了去,又赐给了我们两粒金丹。”

“那仙人说着陷空洞原是灵墟之地的一位前辈的洞府,只能那布置的阵法失了效果,我们才能够进去。”

沈青裙冷笑道:“那你又是一什么态度。”

“我苦苦哀求,原是要借着那洞府的事情,挟他将我收录门庭,他却说我没此福缘,又奚落我居心不正,秉有邪气,他日自会受此灾祸,我恼恨至极,骂他强行霸占我的洞府,结果被那仙人奚落了一顿,赶出了陷空洞。”

简红鸾听完这事情,本想说他们贪心的话,但却也不知那仙人所说的真假。

“既是如此,你和那家陷空洞的师父结仇,这求救的书信自是无用了罢。”

荀蠡道:“那仙人曾说过,说我遇到困难,可前往那陷空山求助一次,我因恶了她们,遂一直不曾前往,至于她们是否肯帮忙,老道也不是很清楚。”

青裙得知原由,取了书信,两人一路御风到了不二岭,只瞧得青山绿树,瑶草琪花,又瞧得一灵气充沛之地,上面立一怪石,写着陷空洞三字。

洞外有一女仙,风华绝代,笑容可掬,正在凸出的悬崖上修习飞剑之术,只瞧得一道红线穿梭于云雾中,时隐时现的,呼哧乱响,煞是漂亮。

嗯!这飞剑倒也使的不错,但想来也是差了师姐一二分的。

那女仙瞧到有客来访,遂将飞剑收了,看着两人,尤见沈青裙年龄虽小,却是一身英气,隐隐有祥光瑞霭,道气加持,知道是修炼大正统的人,遂念了一声上清宝诰,笑道:“两位哪里来,到此做什么?”

沈青裙瞧她不过和自己一般无二,都是天仙的修为,知道不是陷空洞的师父,又看她娇而不媚,绰约可爱,也有了一些好感。

他笑着施礼道:“我乃常仙尊教主门下沈青裙,这位是我的徒儿简红鸾,因南山禅院的方丈修炼邪法,害了诸多的生灵,又得知他采取生魂祭炼灵宝。”

“这几日月圆就是剑出衢山之时,那怪颇有些气候,倘教他得了灵宝,定是要祸害苍生的,所以我家的师尊特意吩咐我们,遣我们前往南山禅院,先行一步取回灵宝,以免得铸成大错。”

沈青裙心想,师尊若是在,肯定也会同意她们的。

“许是那禅院的老妖怪惧怕我家师尊,早早的用神通阵法隐匿了禅院,封锁了门户,得有荀蠡的指点,知道陷空洞的高人有破解之法,遂特来求助,还请道友通传一二,倘能破那南山禅院,自是一番功德无量!”

那女仙闻罢,笑道:“两位且请稍候,待我前去通传。”

说完,她便飘进了那陷空洞。

她进洞禀告,很久都没有动静,两人瞧日落西山,月兔东升,心中很是烦恼,简红鸾遂道:“师父,那南山禅院的老和尚广结孽缘,恐这陷空洞的师父和他有交情,一面用言语稳住我们,一面倒往他处通风报信呢!”

沈青裙嘻笑道:“倒用鸾儿你来多这嘴,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歪理,我且进去瞧一瞧,看她能捣什么鬼!”

遂到洞前,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张望,刚想进洞一探究竟,瞧得那女仙走了出来,遂赶紧迎上前道:“怎的只有你一人,你师傅呢?”

女仙嫣然笑道:“恩师远在灵墟,不曾来此,陷空洞主乃是我的师姐,他正在炼化地肺玄阴真火的要紧关头,却是脱不开身,然得知两位是仙尊教主的门徒,不敢怠慢,遂托我帮两位破除那禅院的隐匿阵法。”

简红鸾瞧她年龄颇轻,只是十五六岁的模样,满脸的青涩稚嫩,疑她无此本领,遂问道:“那南方禅院的阵法可是一老金仙所设,你用何种手段破它。”

女仙倒不恼她的无礼,浅笑道:“姑娘到时自会知晓,我们且速速前往,万不要耽搁了仙尊教主的吩咐,误了大事。”

沈青裙听她叫自家的师尊仙尊教主,心中顿时有了好感,遂嘻嘻笑道:“你也知道我家师尊的名头。”

那女仙笑道:“那晚积雷山摩云洞的高徒好不风光,衢山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家师姐又说那积雷山的众人都是得有大道统的人,想来你们的师尊自然是非比寻常的。”

此女原叫席佩兰,自幼就在灵墟修行,天赋极佳,且拜师灵墟福地的仙主太乙金仙灵霄子的座下,陷空洞的仙主,她的师姐则师承灵霄子的师弟灵枢真人,入道比她早几千年,席佩兰遂称他为师姐。

那灵霄子原是道家三清中通天教主,即灵宝天尊的道统门徒之一,传承的自然是三清大道,可谓是身份显赫,尊贵至极。

打着月光,三人回到堆云岭,来到了一孤僻陡峭之处,前面已然是悬崖绝路,哪有什么寺庙的踪迹。

“这什么劳什子地方,却不见有寺庙的样子。”

“姑娘稍等再看。”

只瞧得席佩兰取出一梭形的法宝,呈现出乌光的模样。

席佩兰笑着道:“此物乃叫诸天万芥神梭,是上清教主恩赐家师之物,能破除诸天阵法,感应污浊地秽之气,原是师姐借来寻找地肺真火所用,此番我们既是奉仙尊教主的命令取宝,也无需毁了那阵法,使恶僧有所察觉,坏了原有的行程,我且用雾肇幡帮大家隐匿身形,再驱使宝物送我们进去。”

“这灵宝却是能破除各类的禁忌阵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去。”

瞧得她取出一面幡,上缀着各种物什,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华,幡面在皓月照耀下,似有渺渺白雾流动,煞是好看,使得青裙颇为眼馋,直到摸了摸手腕师尊赐给他的元混大道的圈儿,心中方才平衡。

那幡朝着众人一挥,三人似着一层轻雾笼成的纱衣,气息全无。

随后,她笑着将梭形法宝一抛,刹那间,瞧得乌光大盛,紧接着那物‘蹭’的飞出了她手心,将众人一裹,摄入到峭壁内,眼前竟现出一颇大的禅院,该是那恶僧的巢穴。

细细一瞧,却是一处好福祉,繁花遍地,灿烂如锦,绿阴如盖,有浮屠宝刹,顶塔有一宝珠,放出万丈的光辉,将禅院映照得通明,且有禅音袅袅。

沈青裙暗暗道:“这一群假僧假佛,魔道子孙,借着佛祖的名头,却不知葬送了多少无辜的性命,做了多少的恶事,我将那套飞剑取走,也是应该的事情,既能造福生灵,也能使衢山诸妖,灵墟仙家瞧瞧我等的手段。”

“醒一醒,我们此行却是不能留下姓名来的,别人家却也是瞧不到我们的神通了。”

众人心中各有计较,且跟随着灵梭遁入地底,直达数百丈深,渐渐感到一股邪气,待破土出来,豁然开朗,却是一洞窟,洞窟内藏一血阵,燃烧着黑色的火种,散发出阴煞污浊之气。

一怪脸老僧跌坐于此,面前是一具绿发骷颅。

瞧那禅师白须白眉,面如婴孩,穿一件缀满珍珠,砗磲的七彩袈裟,手持一满是补丁的破袋。

他鼓着腮似蟾蜍一般,朝那破袋一吹,嘴中喷出一股黑风,朝着布袋腾挪几圈,袋内掠出三十五团黑雾,七十二道白光来。

黑雾化为三十五具狰狞的高大骸骨,遍布毛发,魔气森森,和那具原有的骷髅凑三十六数。

那一道道的白光亦是骸骨,然皆散发出佛光,似琉璃玉雕,身材矮小,皆是五六尺的孩童练成。

这怪炼制的,倒同那十三母子魔煞颇有一些相似之处。

那一百零具骸骨咯咯的怪笑,眼摄奇光,朝着禅师一拱手,随后盘膝跌坐到血阵上,手掐法诀,种种不一,自愿受那血阵的炼化去了。

此骸骨乃是阴阳煞骨,老禅师苦心经营千年,方才炼制而成。炼制方法极是歹毒,有违天和,被正道所不耻。

乃是南山禅师从句漏山偷习的一门神通妙法,名叫“三六都箓骨煞真魔道种后天剑煞妙法”。

此种剑妙法需觅得三十六名有道基的前世恶人,需至阴之时转世,七十二名有善根的童男童女,需至阳之时出生,待其天仙、或真仙道果归位,采取生魂炼骨的法门将其活生生的炼成阴阳骨。

随后运用种剑煞的妙法,用血阵熬炼煞骨,便能得到至恶至邪、至煞至阳的飞剑,能污秽千般法宝,噬血摄魄,挨之即死,着实厉害的紧。

说话那三十六具阴煞骷髅得血阵的炼化到了时候,忽地嘴喷黑雾,发出尖锐的怪啸声,作势朝七十二具阳煞骨扑去。

骤然间,二一成体,阴阳交泰,又化为三十六具手掌般大的骷髅,却是玲珑剔透,但容貌狰狞丑陋,摄出冷森森的光辉,落到血湖中,吞噬起血阵内的魔鬼厉魄,继而化为三十六道灰蒙蒙的剑光摄出,批光电激,发刺耳的怪笑声,朝着老禅师疾驰奔来。

“哈哈哈!剑出衢山,终于练成了,哈哈哈!”

老禅师身体微微颤抖,为凝练剑煞,他苦心准备数千载,如今功成在即,如何能不高兴。

他刚想将飞剑收回体内,温养培育,哪曾想一道圈儿一闪而过,那三十六道剑煞瞬间消失到了原地。

老禅师楞了片刻,随即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不!”

沈青裙施法无极圈套取了那剑煞,用遁术回到地面。

“红鸾,你那太阴赤血神火乃是天地间的异火,无物不焚,只需一点便能将这魔窟给烧个精光,也给那老和尚一点苦头尝尝!”

简红鸾忧道:“这?只怕师姐和师祖责罚。”

沈青裙回道:“你且不了解师尊,他人最是护短,舍不得徒儿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哪会责怪你,倘还有我给你扛着呢!”

“何等我家的仙尊教祖是何等的风采,自然不惧这区区的一个金仙,你且放心大胆的去做了。”

简红鸾得了授权,自是欢喜,又同席佩兰交代数句,都赞同青裙的提议,几人商议好后,落到一偏僻的角落,由简红鸾施展神通,喷出一团火焰,刚一接触楼台高阁,便化为了熊熊的烈火。

那一群恶僧,假佛皆是慌张,搬水驱雨,却哪能熄灭妖火,只是愈烧愈旺,修为低的都葬身火海,唯有三四个修成天仙的,且灰头土脸的逃遁出来,远远观望。

“尔等贼寇,仗有隐匿的法宝,如此欺压于我,盗我飞剑,烧我庙宇。待老僧将尔等搜出,抽魂拆骨,让尔等万劫难复。”

三女闻得那怒颤的声响,皆是心惊肉跳,害怕那老和尚还有手段,忙用旗子裹挟了身子逃离了南山禅院。

……

清溪宫内却是各种葩花异种,幽洞楼阁,日月悬精照耀,宁仙仙看着很是满意,带着常澈在宫中转了一圈。

大厅上有几张水晶玳瑁装饰的石桌石椅,还有各类的文玩古董,装饰的很有意境,常澈来到一副画前,那画中却绘画着各类狰狞的水鬼妖怪,全图共有三四丈长。

“前辈,这是张僧繇画的《清溪宫水怪图,据说是一件宝物呢!你是要我送你几个蚌精鱼怪的好看丫鬟,还是要一些奇珍异宝。”

常澈笑道:“这幅画可能赠給我。”

宁仙仙星眸微嗔,笑道:“我爹爹曾给我提过,这清溪宫水怪图是一件不错的灵宝,前辈!这可是不能呢,这副画的价值想来都能超过这清溪宫了。”

?有点急迫了,我这高人的形象没立住啊。

嗯,稳扎稳打的,不该向他要东西。

常澈心中暗暗想着,表面却笑道:“贫道刚刚只是试探你一试,看看你是否独具慧眼,能看到这幅画的不同寻常之处,不愧是秋潭小公主,果然是机警过人,聪明伶俐。”

果然是高人啊!

张僧繇的灵宝都看不上,还成为高人试探我的工具。

宁仙仙心中却是瞬间有了决定,这等高人肯定是要邀请回秋潭,款待他几日,再请教一些道法的,自当会受益匪浅。

“小女想邀请前辈到秋潭做客?”

看着她那一眨一眨的眼睛,常澈想了想,索性也没有事情,这水底的各类妖魔鬼怪的势力想要弄清楚,秋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何况他懂得道统那么多,随便传授她几句,应该能蒙混过关的。

上次拜访那个刘树庭,不也是知道了许多的事情。

“哈哈,我早想到那秋潭看看,既然是仙子相邀,岂有拒绝的道理呢。”

宁仙仙将那一副《清溪宫水怪图给收进自家的法宝囊,道:“前辈,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还请您在这大堂稍等我片刻。”

这小妮子,来这清溪宫恐怕没那么简单。

这支开我单独行动,想是有啥宝物,或者要去做什么事情,

常澈点点头,看她走进了内院,他不便跟过去,见大厅四周的石柱上雕刻着许多的彩绘,就一一的看了起来。

“龙?”

常澈看到那彩绘大部分都是画的龙,有的翔云踏雾,有的御水乘风,都很有威势,可古怪的是右侧的一副图画。

那是一条从云端坠落的大龙,它浑身都是鲜血,在污泥的水潭中挣扎着,用那条强劲有力的尾巴反复的抽打着大地,发出凄厉的怪吼声。

它的鳞甲上爬满了萤火一般的小虫,啃食着它的血肉。

“这是龙族的九难。”

宁仙仙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的面前,露出一丝莫名的惧意。

“哦?三灾九难,龙族贵为水中霸主,却被这萤火一般的小虫啃噬?这小虫却是何物。”

宁仙仙沉吟半响,回道:“其实我们龙族分为水龙,地龙,天龙。天龙一般是得到玄门道统的传承,且经过天道,大道的洗礼,重新脱胎换骨,有了一定的仙职,神位,能享受香火的供奉。而地龙则多蛰伏于地面一类,他们是长鳞之物修行而成,要经历过各类天劫才能有所成,一般蛰伏很深,是妖一类。”

她说到这儿,顿了顿道:“至于那海龙一脉,则能追溯到上古时期人帝大禹治水而凿龙门,使天下的水族都有了跳跃龙门而化龙的契机,这谓曰海龙。”

“一般前辈所见到的都是海龙一脉,但因颛顼氏绝地天通后,再鲜有越过龙门者,现在的海龙多是生产之物。”

颛顼氏?帝禹。

嗯?和我所知的洪荒流果然是对上了,但根据天尊所言,没有圣人,准圣一类的称呼?或者实力的划分,还是和一般的洪荒流有差入。

这就很难搞了,要不就是对上,要不就彻底不一样,介于两者之间,却是给束缚了手脚。

“海龙,地龙一脉众多,四苦加身?其一是被吞食之苦,有迦楼罗,金毛吼等诸多的天敌,二是鳞虫啃噬之苦,三是热火焚心之苦,四是繁衍变弱之苦。”

常澈道:“这种鳞虫,是一种什么样的古怪虫子,是否会对一般的修士有伤害呢!”

宁仙仙小脸煞白,点点头道:“这种古怪的虫子,是遵循天道衍化而来,我们成其为天道化鳞虫,我们龙族想要避免这四苦,只能化为天龙,才能真正的得大自在。”

等等。

常澈一愣,突然间想到,从这件事情分析来看,似乎帝禹凿开龙门和天庭针对海龙一脉有些关系,难道人族和天庭的关系有一段时间很不和谐?

嗯?

阴谋论。

呵!

“而想要成为天龙,有许多种办法,一种是得到天道的承认,或者有天道,大道功德,其二是有仙职,神位,或修行玄门道法到金仙。其三是到灵山化龙池,或飞升各类神祇道场,得到册封。”

这孩子,还真是实诚啊,一股脑的都说出来了。

不过那灵山的化龙池,应该是西游记里面记载的小白龙取经得道后,化为天龙之身,而被加封的南无部天龙广力菩萨的那一化龙池。

“欸……我等修士修行便是如此,人生而苦,却是寻仙得道比龙族更加的苦难啊。”

常澈适当的感叹了一句,宁仙仙点点头,也没有多说。

待她将事情都嘱咐好,且将这清溪宫给锁了。

“我刚刚自内院得了衢山的水势图,这儿却是有一条地下河能通往秋潭,我们无需再腾云驾雾的。”

常澈听了此话,笑道:“我曾听说地下的水势复杂,很多山里的一口潭,其实通往水底能通往大海,却不知此事真假啊。”

宁仙仙化为了黄龙,嘴里吐出一些泡泡,笑道:“的确如此,即使是沙漠,或长年干涸的地方,地下的水脉也是很复杂的,而且里面多生存着一些水族的妖怪,或是他们的巢穴。”

“前辈虽然神通广大,但地下水势的复杂是恐怖的,还有天然形成的各类大阵,倘被捆在其中,是极难脱身的。”

常澈点点头,却也断绝了日后一个人在地下水脉中探索的想法。

两人经过一个缝隙,很快就游进了地下河,四周的水流变的湍急,漩涡越来越密集,好在那宁仙仙自清溪宫得了衢山的地下水势图,两人一路行来,虽然是凶险,但也没有被捆。

“这里便是秋潭了。”

两人出了地下河,宁仙仙指着前面的一片水域,娇媚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