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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白月光替身这一出

唉,这衣裳漂亮是漂亮,就是穿起来胸有点空,腰有点紧,她不得已憋着一口长气,半天呼吸都是弱弱的。

瞧衣裳,莯蓉就晓得了那白月光身材准是纤细苗条,凹凸有致,三围与她明显不合啊。也不晓得她早晨是哪根筋没搭对,竟然想要以色.诱人。

“吃饭了。”

身前突然传出声,莯蓉抬眸。诈尸似的跳开,她拍了拍胸脯,定睛再一看,瞧清楚来人是谁后,她急而拉扯裙摆。

待一切准备就绪,她垂手左右踌躇半晌,像是做了一番心理竞争,冲来人飞了个媚眼:“你早起,我早起,我们迟早在一起。”

苍巫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面无表情,他撇嘴:“我没睡。”没睡,何谈早起。

对于任何一个修者来说,睡眠这种行为,鄙夷不屑。苍巫介也不例外。

莯蓉:“……你不睡,我不睡,我们才能有机会。”

苍巫介:“……滚。”

去往厨房的路上,莯蓉一直在思考自己色.诱失败的原因。总结来总结去,她觉得可能是苍巫介不吃“惊艳偶遇替身,宛若重见白月光”这一套。

盯着前方苍巫介后脑勺,莯蓉心里暗忖:不穿衣服的那种色.诱不知能不能成?

心里刚思衬完,她眼睁睁见着前面的身影趔趄两下。

苍巫歙:“哥,是我太重了嘛?”单纯的苍巫歙,误以为苍巫介的趔趄,是因为搀扶自己的缘故。

苍巫介捂嘴咳了咳,忙道:“没事。”掩饰尴尬。

三人进了厨房,围着实木圆桌坐下,桌上菜肴七七八八,香气四溢,令人垂涎三尺。莯蓉不知他二人为何突然准备这么丰盛的菜肴,只是暗暗觉得刚醒来就吃这么荤油对胃不大好。

苍巫歙率先夹了近处的菜,送入嘴里嚼着,大快朵颐,继而红光满面,喜笑嫣然:“好吃啊,哥。”

他暗笑:果然,即使过了三千年,哥的厨艺,丝毫未减。

听着赞许,苍巫介笑着瞥了没动筷子的莯蓉一眼,久而缓缓点头:“嗯嗯,多吃点,对身体有好处。”

莯蓉:这语气真像我妈。

莯蓉不知,这里面的有些菜肴,是苍巫介用临魔源难得的灵草仙根为材料所做。

他之所以如此,一是为了让阿歙的身体尽快恢复,二是他前时听得莯蓉肚子咕咕叫,估计她虽已到辟谷期,却依旧难舍口腹之欲,便也就顺便了。

只是现在明显得了其一,而未得其二。

“还有个汤,我去去就回。”苍巫介起身,回首觑了莯蓉一眼,“你去吧。”见她一副懒洋洋要起不起的模样,又改口,“我去吧。”

莯蓉假装挪了挪屁.股:“啊?哦哦。”饭还没吃就开始吩咐人干活,咦~

苍巫介一走,苍巫歙先是放下筷子,而后面对莯蓉,垂眸,神情显得很难受。莯蓉没注意,转而便听得他真诚的谦语:“对不起,矶谷境一遭,差点害你丧命。”

莯蓉奇怪,这厮竟然会向她道歉?

但对方已经道歉,且还是她小舅子,至少看在苍巫介的面子上,莯蓉是不会借题发挥的。

手一挥,她极不自然的大大咧咧表示无碍:“没事,都过去了。”

良久无言,以为苍巫歙会再来几句客套话,莯蓉心里准备好了各种各样完美的说辞。这时,听到对方很自然的说:“你说的对,都过去了。”

莯蓉:“……”多客套几句会死吗!想好的话憋着是很难受的。

莯蓉愤愤,苍巫歙抬眸,扑棱着大眼,悄声就开始问话:“你为何穿着慕千雪的衣裳?”

乍一听得慕千雪这个名字,莯蓉觉得有点似曾相识。她极力在脑海里寻觅,终于记起,慕千雪是她那死去的前老板。

这衣裳是她从屋子衣柜里取得,既然这衣裳是慕千雪的,那……卧.槽,难道苍巫介的白月光是慕千雪?

白月光为夺长生血肉,舍身引诱,恩爱之际,蛇蝎之心昭然若现。美少年被囚,得知真相怒不可遏,又爱而不得,最后在恩爱情仇是是非非,各种狗血囚禁play中,一个反水把自己白月光给弄死了?

相爱相杀啊亲。

莯蓉颓靡了,她感慨:这般狗血简直都可以再谱写另一段穿越历史了。

莯蓉:“被伤过的心还可以爱谁。”咦,我怎么唱起来了?

没一会,起身去不远处的灶台边上端了汤的苍巫介回来了。莯蓉瞧着,汤是红色的,用透明的一个器皿装着,看着像极了呈满西瓜汁的大玻璃盆。

汤一上桌,苍巫歙闭了嘴,开始肉眼可见的身子颤动。在苍巫介即将开口询问的前一刻,他压抑着内心的焦虑,稳住了身形,向二人解释:“门没关,有点冷,风好像吹进来了。”

苍巫介:“关一下门。”这话是对莯蓉说的。

还没回神的莯蓉轻点头:“好的。”关了厨房门,她回来,坐在了苍巫歙身旁的位置上。

接下来,就是单纯的进食时间。三人中,莯蓉起先嫌弃菜肴过于油腻,后随意尝了口,发觉是味美肉鲜,一点都不似苍巫歙前时的手笔。她思了会,便猜到了这饭食出自谁的手,——苍巫介。她还真没想到,这美少年,竟然还有这般厨艺。这是什么宝藏男孩啊。

她好像越来越喜欢这个美少年了,额,不过似乎挺难下手。

吃完饭,宝藏美少年遣了餐桌上一直闷闷不乐的苍巫歙回去休息。

起身离开餐桌那一刻,莯蓉督见苍巫歙趁苍巫介不注意,一个侧身迅速将面前的红汤施法推离开,后不经意再看,发现他连离去的步伐都有点紊乱不稳。

——她觉得自己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看来,那苍巫歙,在隐瞒着他哥什么。

苍巫歙如愿以偿回了屋,莯蓉却被留下来打扫卫生。

“嗯??”认真的吗?莯蓉,“好哥哥,可不可以不洗碗?”对,笑,莯蓉,要温柔的笑,洗碗是不可能洗碗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洗碗的。

“不可以。”废话,整个无疆殿一个同胞苍促,现在正悲伤怀秋;一个阿歙,现今大病初愈;除了她这个闲人,能叫谁来干活。

苍巫介可没把自己算在这些人行列中。

艹。莯蓉皮笑肉不笑的提拎起扫帚:“我扫地行不行啊?”洗碗是不可能的,扫地也是打扫嘛。退而求其次,对,很聪明。

“行。”

苍巫介开始收拾碗筷。不大一会,因他用了术法,餐桌上装有菜肴的盘子迅速变得干干净净,桌面一尘不染。须臾,独留苦逼的莯蓉还在费劲巴力扫着厨房角隅。

“我是苍巫介。”苍巫介不知何时走到莯蓉身后,“你难道就没有任何疑问?”

以为自己偷懒差点被逮个现行的莯蓉听到这个松了口气。放下扫帚,她直起身:“好哥哥,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这个理由估计不影响她生活,那她何必多此一问。只要知道他是谁不就行了嘛,她又不是查户口的,没必要刨根问底。

当真就这样无条件信任?思着,苍巫介见莯蓉辫子已经散开,几缕发丝绕在白净的脖颈处,抬手帮其挽到别处。

脖颈传来一片冰冷,莯蓉激灵回身,有些窘迫,柔声道:“好哥哥,你干嘛?”艹,差点就爆出口开骂了,这个死流氓,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那刚才她色.诱时,他整得跟个不举似的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