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我们就在这儿拍一下午么，看群里面他们的进度可比我们快多了。”
摄制组对于这么单调的节奏有点能以忍受。
他们跟着张琛导演也做了不少节目，假如分组拍摄，他们一直都是跟拍最重要的那一条线，现在这个情况，毫无他们用武之地，洪荒之力无处发泄啊！
国民少女首档综艺，这个噱头在宣传的时候确实很不错，可你这内容也实在太单调了，完全不需要他们来参加这个拍摄，任何一组都可以轻松胜任。
直到下午四点钟，李青搓着小手手找到了陈扬，开始打算商量一下接下来的拍摄：“陈经纪，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拍一点有内容的东西出来，你是经纪人你应该懂吧，我们需要一点能够刺激观众神经不让他睡着的东西，你这可以拍的东西太少了，要不我们先来谈一谈你们两个人互相对别人的看法？”
其实这一点在别人那儿早就已经是完成时了，这一边，两个看起来有点颠覆人设的操作硬是让摄制组懵了半天，完全忘记了这一回事。
第一个问题是最简单的问题，也是最基础的问题，李青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么一个问题，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对组合回想这么久。
“你们对于对方的看法是怎样的？”
这种问题大概100个这样类型的节目会问100次，基本属于必考题，每一个有过一点综艺经验的艺人在面对这一种问题的时候都能够应付自如，可这一次，一个从来没有上过综艺，只在电视剧和电影之中见过的国民少女，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发行宣传，一个刚刚穿越过来0经验的经纪人，这样的问题那也是大魔王。
“陈扬，颜值不错，嗯……还很学霸，能够帮我写作业，不，检查作作业。。”秦漫顶着三个辫子的发型摇头晃脑地说着，说完这一句之后便停了下来。
李青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秦漫，铜铃般的眼睛快要把眼前的秦漫给瞪穿了都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秦漫只是一脸无辜的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李青，那一双眼睛好像在控诉他：你在看什么？我在cos凉宫春日，你是想要cos李逵和我比比么，不过你大胡子也没贴，发型也没做，衣服也没换，这样的你是比不过我的。
“就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么？”李青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秦漫这个时候已经卸下了凉宫春日的表情，变回了原来的自己，眨了眨眼：“对了，他做饭挺好吃的。”
“不行！合约之中可没有给他们做饭的这一条，他们一起得加钱。”前世的陈扬很擅长做饭，所以这对于换了灵魂的他依然造成不了什么困扰，在RB独居多年却不喜欢日料的特点让他自己练就一手不错的厨艺。可这不代表他想给他们做。
“喂！你干嘛这么小气，这儿我才是主人。”
“你让他们再付我一份工资，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李青差点要把手中的采访笔给砸了，我缺你们这一口饭吃么？眼看在秦漫这儿问不出什么东西之后，他只能无奈的调整火力面对陈扬，将问题抛向了他。
“国民少女，聪明伶俐，善良，可爱……”
李青越听越不对劲，你大概不是刚刚趁着我在问她的时候查了一下百度百科？作为秦漫的十年老粉，李青表示这一堆东西自己也都会背。
“这一些形容词很好听，但是这一切完全不是事实，这只是你们在电视剧之中认识的她。”陈扬继续说到，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搞出了一件大事。
李青开始头疼自己干嘛抛出这个问题，这个东西能播么？播完之后自己会不会被星光公司封杀掉，尽管秦漫好几年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之中了，可谁都知道，只要她出现在公众视野之中，成为一线只是迟早的事情，星光重视她和一些一线明星是一个级别的。
“在我眼中，她就是一个中二少女。”
“中二？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词？”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什么好听的词语，李青开始用他的眼神示意着陈扬认真解释一下这个他们听过的名词，想要挽救一下秦漫的形象。
“中二？“主要指那些自我意识过盛、狂妄，又觉得不被理解的人，他们喜欢以自我为中心，在心中构建自我认同的世界。比如我和她刚刚说到的凉宫春日就是一个典型的这种形象。秦漫也是，这对于年轻人这并不是问题，尤其是艺人，这样的心态才会让她去更加坚定的追求她想要的东西。”
“以自我为中心难道是好事么？”
“世界上绝大多数创造流派的艺术家都非常自我，这样他们才能有创新，对于我来说，艺人就和艺术家没啥区别，他们也需要创新，也需要面对不同的挑战。”
自我，狂妄，这一些词语怎么听都不像是褒义词，可听他说完之后，你总是感觉没毛病，就是这样的感觉，似乎这是一个伟大的艺人必有特质，可李青知道这很有可能和星光对于秦漫的人设并不对应。
“我们的国民少女，对于经纪人的评价你有什么看法？”李青堆满了笑容，这个笑容写上了五个大字-请你反驳他。
秦漫的思绪早就随着陈扬对于中二少女的解释飘到了天上，此时听到了李青的问话，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下：“这也……嗯，不太符合事实吧。”
自己自我么？应该算是吧，不顾那么多人的劝阻很坚定的想要唱歌，甚至全公司开会讨论过。但是狂妄？她那只是自信好不？她缺少的是一手适合自己的歌，所以对于这一点，她坚决不能承认，对的，不能承认。
陈扬在一旁看着秦漫不承认自己中二那一脸的傲娇样？？？不知道我是傲娇控么？？？
不太符合？那就是大部分差不多？李青在问完第一段之后表示，算了吧！你们想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吧，我不想再去管你们了，让我好好多活几年，这两人绝对是他从业十年碰见过最不按常理出牌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