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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章 鸣火历劫

鸣火着急赶回令丘山,便瞧着令丘山下火光四射,令丘宫门外聚集着一群生灵,嘈杂无比。

“尔等做什么?”,鸣冷着声大喊道。

厌火国的祭司气愤的看向鸣火道:“仙使可给句实话!这火神是否早已陨落了!”。

“就是!两千年不见火神,怕是这令丘山早已没了火神!”,火麻国的祭司大声附和道。

随即,聚集在一起的生灵都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鸣火听着众生灵的话,不禁冷下了脸。看着吵闹的场景,暗中施展法术朝火麻国祭司打去。一瞬间,将火麻国的祭司打的趴到在地。

众生灵瞧着鸣火生气了,又见着趴在地上的火麻国祭司,齐齐噤了声,带着惶恐看向鸣火。

许久,鸣火才缓缓冷着声道:“火神不过是闭关修行!尔等居然以下犯上!无故挑起事端!”。

话落,一众生灵忙跪倒在地,齐声道:“尔等知错了!还望火神恕罪!”。

鸣火见着众生灵这般,也顾忌到如今烨修的状况,对两国祭司施以小惩,便算了。

令丘宫。

烨修冷眼看着宫门外发生的一切,心下满是怒火。

“怎么!不过两千年,令丘山的天也要塌了?”

鸣火看着满脸怒火的烨修,忙安慰道:“您是令丘山的天,这两千年来,你困在令丘宫修行,不曾出去!众生灵定是着急了!”。

听着鸣火的话,烨修的脸色方才好了些,随即思虑片刻道:“这事怕是有端倪!你且去查一查!”。

“您是怀疑日神暗中捣鬼?”,鸣火揣测道。

“除了他!别无其他了!”,烨修冷着声道。

鸣火点了点头。

随即,施展法术,暗中去到厌火国和火麻国探听。

厌火国。

祭司殿内,一女子一袭桃花色襦裙,面纱遮面。窈窕身姿,高挑纤细。

手握桃色团扇,立在殿中央。

祭司舒火抬步走进祭司殿,便瞧着殿内立着的女子,虽未瞧着女子的容貌,单看这窈窕身姿,便让他失了魂。

“姑娘是?”

舒火回过神,抬步继续走向女子正面,笑着问道。

那女子娇俏的笑了一声,随即看向舒火。

舒火一袭黑衣,束发高冠,面容含笑,眼里缠绕几分欲望。身形健硕,气质轩昂。

“小女子来自中海!名旱玉!”

女子娇柔的俯身朝舒火作揖行礼道:“拜见舒火大人!”。

舒火听着旱玉娇柔的声音,心底不禁荡起涟漪,忙笑着走到旱玉身边,将她扶起。

“旱玉仙使不必多礼!”

入手的轻软幽香,让舒火不禁沉沦。握住旱玉的手,也不自觉的用了力气。

“啊!”,旱玉突然惊呼了一声,随即美眸瞪向舒火,满眼委屈状。

舒火听着旱玉娇媚的声音,心下又荡起一片涟漪,却也是惊慌的松了她的手。

随即,看着旱玉手腕泛着微红,带着几分尴尬道:“抱歉!弄伤你了”。

旱玉吸了吸鼻子,柔声道:“无事!原是怪我自己太过脆弱了!”。

舒火闻言面露愧疚,忙道:“是我鲁莽了!”。话落,便对着旱玉施展修复法术。

旱玉瞧着面前施展法术为自己修复手腕的舒火,浅笑着看向他,带着娇柔魅惑道:“多谢舒火大人!”。

舒火闻言笑了笑,却在他打算收回法术时,发现旱玉身上似有某种吸引力,源源不断的吸纳他的法术。

“你!”,待舒火反应过来时,舒火已然不能自主自己的灵识和法术了。

旱玉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微笑着看向舒火,带着无限温柔道:“舒火大人!你怎么了?”。

舒火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灵识和法术源源不断的消散,被旱玉吸纳。

旱玉看着被自己吸纳了灵识和法术的舒火,本体也在片刻间随之散去消失。

尔后,旱玉轻笑了一声,幻化成舒火方才的模样。自顾自的进了内殿,又如往常一般躺在床上休息。

她也没曾想到,会如此顺利的代替舒火。想来,这舒火也是着实太过于无能了。

但旱玉转念一想,怕是她那娇媚柔美的模样,这天地间没有多少生灵能抵挡的住。

司侍进来伺候舒火时,发觉今日的舒火似有些不同,却也想着是今日他受了罚,心情不好。

旱玉化身成舒火,躲过了司侍的察觉,便安然的做起厌火国的祭司舒火来了。

鸣火来到厌火国,并未发觉是旱玉化身成舒火,停留了几日,觉得并无异样,便离开了。

鸣火前脚刚走,旱玉便发觉了。

“传本祭司令,所有生灵加紧练习!”

司侍虽有不解,但还是按旱玉的吩咐照做了。一时间,厌火国的生灵都忙碌着修行法术。

鸣火来到火麻国,便瞧着祭司遥火正在殿内对着司侍发脾气。

“本祭司就说了!不要跟着那厌火国的祭司舒火!你们非说火神陨落了!如今好了!给我们按了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若火神闭关出来!岂不是要怪罪我火麻国!”

司侍立在一旁,低着头,挨着骂。

过了许久,遥火似骂累了,便司侍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

话落,司侍便如大赦,松了口气,逃离了祭司殿。

鸣火看着殿内一脸郁闷和悔恨的遥火,也瞧不出端倪,又停留了半日,便回了令丘宫。

烨修听着鸣火的汇报,心下不禁多了几分担忧。

以他对舒火和遥火的了解,该是不会也不敢相互挑起争端,一并打来令丘山的。

“你再去仔细探查一番!看看舒火和遥火可有异样!”

鸣火点了点头,又飘身离开,前往厌火国和火麻国。

中海,招摇台。

宜翊和宜妤看着桌上放着的天地令,丝毫不见异样,一如往常,周身环绕着富足的气运。

“怎的沧泊进去这么久,也不见动静啊!”,宜妤不禁有些着急上火。

“别急!许是有别的事耽搁了!我相信沧泊可以的!”,宜翊点了点头道。

门外司侍突然来报,“旱玉她不见了!已有三个月了!”。

宜翊一惊,看向司侍,满脸怒火质问道:“糊涂!都三个月了才来报!”。

宜妤也不禁头疼了起来。

这旱玉乃本是琅琊台下万丈渊里的一块玉石,宜翊因瞧着这玉石质地极好,便捡了回来,放在了招摇台的石头崖下。

谁知,这玉石居然有灵根,融聚天地精气,有了灵识。尔后又得宜翊的指点,勤加修行达到了仙品,不久前又化成了人形。

但旱玉到底是万丈渊出来的,满身污秽,性子也不乖巧,很是反骨,桀骜不驯。还很是贪婪,为达私欲从不吝啬用些手段。

一直以来,旱玉都是按照宜翊的神令留在石头崖下修行,前些日子宜妤还去看了看她。

这段日子,宜妤和宜翊忙着容初的事,倒是把她给忘记了。谁知,她居然偷偷跑出来了。

“还不快派生灵去找!”,宜妤忙朝司侍道。

旱玉是个爱闹腾的,又习得吸纳之术,若是她借助一些天赋,做一些有违常理的事,也不奇怪,但最好不要酿成大祸。

“是”,司侍忙应声离去,召集一众司侍去寻旱玉。

“如今已有三个月了!怕是很难找到她了!”,宜妤摇了摇头,无奈道。

“但愿,她别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但愿,还来得及阻止!”

宜翊也一脸担忧,旱玉最是反骨,爱玩闹。平日里在石头崖下就喜欢欺负一众小生灵,利用自己习的的吸纳之术,常常去吸纳小生灵好不容易习的的法术。

“若是将她寻回来了!我定要废了她的吸纳之术!”,宜翊冷着声道。

“到底,她这个性子是个祸害!”

宜妤点了点头,旱玉是个没仁心的,为着私欲贪婪,定是会做坏事的。

厌火国。

鸣火躲在暗处,看着祭司殿内的舒火。舒火神色平静,立在桌前,看着桌上的烛焰。

尔后,他伸手慢慢去触摸那烛焰,却在靠近烛焰时,停了下来,惊慌的撤回了手,眼里闪现出几分惧怕。

鸣火看着舒火,突然大惊。

舒火修行的是火术,如何会惧怕烛焰呢?难道这个舒火不是真的舒火?是有人冒充?

他正想着,旱玉已然施展法术来到了鸣火的身旁,看着鸣火,旱玉笑了笑道:“鸣火妖使,天色这么晚了!您来厌火国有何事呀?”。

鸣火看着飘身而来,立在面前的舒火,带着几分尴尬道:“夜深了!我路过厌火国,见你祭司殿还亮着烛火,便来瞧一瞧!”。

旱玉笑了笑,随即轻声道:“哦?是吗?那为何要躲在暗处呢?”。

鸣火看向面前的舒火,方才觉察这说话的语气显然不是舒火。

无论是舒火还是遥火,他们从来见着自己都是恭敬温顺的,何时有过质疑质问?

他冷着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要假扮舒火?”。

旱玉大笑一声,随即幻化成自己本来的模样。一袭桃花色襦裙,面纱遮面,身姿窈窕。

虽瞧不见面容,但鸣火看着旱玉的眉眼,便可知她是个美人。

“你!”

鸣火看着面前的旱玉,不禁有些失色。但片刻间,他便凝神静气,认真的看向旱玉,冷着声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假扮舒火?”。

旱玉轻吐口中幽兰,轻声浅笑着道:“我是旱玉!中海招摇台的旱玉啊!”。

鸣火听着旱玉娇媚的声音,心下不禁荡起涟漪。脑海中不禁遐想起前些日子在炉火殿与胡骨的一番情事,想起她的娇柔身子。

旱玉瞧着鸣火,见他脸颊微红,眼睛里带着几分欲望。她轻笑一声,慢慢伸手,攀附到鸣火的脖颈间,又轻轻覆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

鸣火瞬间便没了思考,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旱玉心下一喜,娇媚的轻唤了一声。瞬间,鸣火便不自觉的俯身朝她而去。

待鸣火反应过来时,旱玉早已对他施展了吸纳之术,紧紧的将他的灵识和法术困住了,他根本无力挣脱。

慢慢的,鸣火发觉自己体内的法术和灵识接近枯竭,他暗叹自己的大意。

正当他等待本体散落,灵识涣散时,胡骨一袭青衣衫飘身而至。

“旱玉!不如你做个人情,将他给我!”,胡骨看着娇媚无比的旱玉,带着几分不确定问道。

“嗯?给你做什么?”,旱玉娇媚一笑,看着手里握住的鸣火,如今正灵识涣散,奄奄一息。

“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胡骨愤怒的摇了摇头,“我怎会看上他!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用水沉浸他的灵识!洗净他的污浊!”。

旱玉看着一脸愤怒的胡骨,笑了笑道:“他不过是与你做了一番情事!至于嘛?”。

“那日,我瞧着你也是愿意的!”

旱玉调笑的看着胡骨,她来令丘山有些时日,自是见着那日鸣火将胡骨掳去了鬼火谷,强迫了胡骨。

“你!”,胡骨一脸羞愤的看向旱玉,她没想到,这件事除却她和鸣火,旱玉居然也知道,而且还亲眼所见。

“不过是情欲之事!你倒是不必如此!”,旱玉笑了笑,看向胡骨。

“既然如此!便将他给你吧!”,话落,旱玉便将鸣火扔到胡骨身边。

胡骨伸了伸手,但并未接住鸣火,任由他掉到了地上。

旱玉笑了笑,又调笑道:“这祭司殿便借与你!你要对他如何也得赶快!别到时他灵识散尽了!你白问我要了一个人情!”。

话落,旱玉便施展法术离开。

胡骨听着旱玉露骨的调笑,不禁羞愤的瞪向她离开的方向。随即,看着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鸣火,眼眸含恨。

她一早跟着鸣火来了这厌火国,亲眼见着化身成舒火的旱玉对着鸣火施展摄魂术和吸纳术。

瞧着鸣火沉沦在旱玉的摄魂术中,贪恋旱玉的美色,她不禁愤怒不已。

她原以为,那日鸣火强迫她之事,他到底是对她心存情谊的。如今看来,鸣火不过是贪恋她的美色而已,也不见得如自己所想的,是情生欲。

鸣火仅剩的一丝灵识,自是将旱玉和胡骨的话听了个全。如今看着面前的胡骨,她面色平静,眼里却早已波涛汹涌。

想来,她是恨极了自己。毕竟那日的屈辱,与她而言是难以忍受的。

鸣火泄了气的闭上了眼,想来今日是要栽在旱玉和胡骨手里了。

到底心有不甘,放心不下烨修,他如今还没修的本体,还困在令丘宫。

胡骨看着面前闭上眼的鸣火,心下多了几分得意,冷笑着道:“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

“如今!我也要让你尝尝受辱的滋味!”

话落,胡骨便施展法术,带着鸣火离开。

鸣火看着眼前的风景,不禁面如死灰。这是玉盘山下专供月神宓婵沐浴的熏池。

此刻,月神宓婵正着一袭薄纱,在熏池沐浴。

如玉凝脂的肌肤,姣好的容貌,窈窕的身姿。

胡骨笑着看向鸣火,“你不是贪恋美色嘛?如今便让你大饱眼福!”。

话落,胡骨又拿出一物,强塞到鸣火口中。入口即化,幽香浓郁。

“这是生情丹!”

胡骨冷笑着道:“若你心有旖旎遐想,不出片刻,便会爆体而亡!”。

随即摇着头,笑着道:“你如今这般,若是爆体而亡,怕是要灰飞烟灭了!”。

鸣火听着胡骨的话,心下忍不住打颤。他知晓胡骨主仆二人,不是良善之辈。如今看来,何止不是良善之辈,显然都是个狠角色。

胡骨看着鸣火面如死灰,笑着将他放在熏池边,随即转身离开,躲在暗处。

鸣火看着面前的洗浴的宓婵,如此旖旎风景,心下忍不住遐想。但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多想。

不出片刻,鸣火已经克制不住了,体内的生情丹也渐渐开始有了作用。

他挣扎了片刻,一头扎进熏池的水里,随即冲向宓婵,将她抱住。

宓婵被眼前的景象一惊,大喊一声,看着面色泛着潮红,眼里满是欲火的鸣火,忙施展法术将他打开。

“放肆!”

鸣火被宓婵打开,甩上了岸,奄奄一息的趴在岸边。

宓婵施展法术,幻化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上了岸。

睥睨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鸣火,不屑道:“如此低贱之灵!也敢进本神的熏池!偷窥本神!”。

话落,便施展法术,将鸣火打了一顿。

眼见鸣火的灵识散尽,躲在暗处的化水,忙施展法术,保住了其中一丝。

宓婵看着散尽灵识的鸣火,方才解气的离开,往玉盘山上去。

化水拿着鸣火的最后一丝灵识,偷偷潜身离开。

玉盘山。

宓婵愤怒的走进玉盘殿,看着桌前摆弄瓜果的胡骨,冷着声道:“怎么回事!本神的熏池怎会有其他!”。

“这鸣火怎么会出现在熏池!”

胡骨假装一脸震惊,跪在地上请罪道:“月神息怒!”。

随即,带着几分揣测之意道:“是鸣火有觊觎之心,还是他代火神来的?”。

宓婵一听,忙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胡骨起身,扶着宓婵坐到桌前,为她斟了一杯茶,缓缓开口道:“火神素来仰慕与您!今日鸣火偷偷前来熏池,怕是得了火神的旨意!”。

“此话怎讲?”,宓婵疑惑的看向胡骨。

“您这些年都未曾去瞧火神,火神到底是心有不甘的!便让鸣火来瞧您!他们主仆二人一心……”

胡骨话未尽,宓婵便一脸怒火拍着桌子道:“放肆!”

“他们以为本神是什么?这般侮辱本神!”

“真是可恨!”

胡骨看着一脸怒火的宓婵,心下满是欣喜,随即又添油加醋道:“火神主仆当真是无耻!月神您如此高贵,怎可让鸣火这般低贱的妖使玷污了呢?”。

宓婵越想越气,怒火中烧。

胡骨看着宓婵这般模样,暗中窃喜。又斟酌着开口,义愤填膺道:“月神!我们必得去找火神理论理论,不能让您白白受这委屈!”。

宓婵闻言,点了点头。

“走!去令丘山!”

话落,宓婵便率先施展法术,往北令丘山去。

胡骨看着离开的宓婵,心下满是得意。随即,也施展法术,跟着宓婵去。

令丘宫。

宓婵飘身而至令丘宫门外,看着紧闭的宫门,依旧一脸愤怒。

胡骨随后而到,看着宫门前立着的宓婵,她慢吐吐的走上前去,小声道:“这火神怕是躲起来了!没脸见您!”。

宓婵一听,愤怒道:“他既然敢做这事!还怕没脸?”。

随即,便胡骨道:“开宫门!”。

胡骨点了点头,推开了宫门,朝里面喊道:“火神!”。

“火神!”

烨修正在内殿休息,听着宫门口的呼喊声,缓缓起身。

宓婵看着睡眼惺忪,化身一团火焰缓缓而来的烨修,气愤道:“火神,这是何意?”。

烨修看着面前的宓婵,见她一脸怒火,他带着疑惑问道:“月神深夜前来,不知有何事!”。

宓婵瞧着烨修那模样,以为他是装傻充愣,二话不说,便施展法术朝烨修打去。

一时间,令丘宫门口,术光四起。

烨修本受了沧泊和容初的一番修理,灵识和法术都未曾复原,如今宓婵用尽全身法术和灵识,让他根本招架不住。

接二连三的被宓婵的法术打的狼狈不堪,烨修再一次被闷声摔在地上,眼里含恨的看向宓婵,冷着声道:“果然!都是一群落井下石的!如今是树倒猢狲散啊!月神怕是不记得曾经求助与本神的往事了吧!”。

宓婵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的烨修,不屑道:“你如今这般!都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火神既然这般了!就莫要随性做事!免得到时候追悔莫及!”

话落,宓婵便飘身离去。

烨修看着离开的宓婵,心下满是悲愤。他也曾认真的爱慕过宓婵,给过她情谊。

如今看来,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胡骨看着宓婵离开,暗中在令丘山的众生灵中散布谣言。

一时间,令丘山的众生灵都知晓:月神宓婵对刚失了本体,散了神识的火神烨修大打出手、赶尽杀绝,全然不顾昔年的爱慕情谊。

众生灵都言月神无德,没半丝仁爱怜悯之心,冷血冷性,不配做七大古神。

胡骨听着四处的谣言,满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