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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满脑子问号

上官曦没了上官云若这个依靠,自然也就无法再在宫里胡作非为。

而肚兜一事,让慎刑司一审,宫里人也明白风向,便立马从上官云若一党转向傅姝一党,说是上官云若派了丫头去偷了姝贵人的肚兜。

而傅姝虽说知道肚兜一事是胡欣然一手策划,却始终不言语,她想,先收拾上官云若再收拾胡欣然也不迟。

而上官云若口中的傅姝与晨朝在后花园相会也成了谎言,圣上说:“那日朕悄声一人与哥哥在后花园议事,你们没见着朕,倒是把哥哥和姝贵人见着了,可真是奇怪,怎的朕一整天都与哥哥待在一起,就没见着姝贵人与哥哥有往来?”

圣上这样说了,又有谁还敢说是姝贵人与世子相会了?

圣上也当即下令,将上官云若关进冷宫,生死不复相见。

胡微澜因为聪明伶俐升为贤妃,柳诗语进言有功升为贵妃,傅姝因为护王妃有功,又为太后抄写血经尽孝道升为皇后。

宋令仪看着赏罚分明了,才和缙王出宫。

没走几步,宋令仪便觉着肚子疼。

缙王赶紧抱着她去找太医,太医说:“若是再磕了碰了,肚子里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还请缙王重视。”

“本王……本王肯定重视!”缙王高兴得不行,自己盼了这么多年指望着宋令仪还能再生一个,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身子,他自然是开心的。

“齐玄缙,若还是个儿子……”宋令仪皱着眉头说。

“不会!绝对不会!”缙王保证说。

“你知道个屁。”宋令仪翻白眼说。

北国使者在月圆节未进宫见到圣上,第二日清早便来了。

缙王说:“本王知晓你们要求娶公主,可是你们也知道,当初庆国的事……”

北国使者赶紧摇头,说:“庆国的事我们都知晓,我们定不会像庆国一样强求!我们定会慢慢培养感情。”

“那就好。”圣上赶紧答应道。

“可否让我们的小王爷见一见公主?”那使者问。

缙王赶紧让人将顺和公主齐慕儿带来,齐慕儿的侍女正是一脸俏皮的齐安喜。

圣上给了齐安喜一个眼色,让她走开。

齐安喜做了鬼脸,就是不走。

齐慕儿跪下说:“小王爷,我母亲不愿意我嫁那么远,小王爷能不能挑别人?”

“你起来,若是实在不愿意,那便算了吧。”小王爷也温润得很,扶起齐慕儿。

“你是北国小王爷?我见过你,你打仗的时候可威风了,可是你不该和我们打仗,我们兵强力壮的,你们打不赢我们。”齐安喜突然说。

“我也认出你了,你就是那个胖娃娃,和你爹打仗的时候,笑得可开心的那个!”小王爷赶紧指着齐安喜说。

齐安喜摸了摸自己的胖脸,问:“我哪里胖了?再说了,你们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我自然是要笑的。”

小王爷说:“你可有出嫁,不如我们凑合一对,也算是完成了和亲的任务。”

齐安喜摇头,说:“我不,我爹娘也说了,不让我嫁太远。”

“哪里远了?你爹守着边境,我也守着我国边境,我和你爹的帐篷都只隔着几丈远,你嫁过来要是想回去,也就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你说哪里远了?”小王爷赶紧说。吧zen8

“那……那也行……”齐安喜想了想说。

“那就这样成了,圣上,缙王,和亲的人选很乐意嫁过来,感情从小就有了,也不用培养,还请圣上成全!”小王爷跪下说,然后伸手将一脸迷糊的齐安喜拉着跪下,齐安喜看他磕头,自己也磕头说:“请圣上成全。”

缙王和圣上脑子里全是问号,这样就成了?

缙王赶紧差人去告诉怀王,而圣上看着地上跪着磕头不抬头的两人,赶紧说:“快起快起,这是好事,朕这就颁旨!”

“谢圣上。”小王爷抬头又磕头说。

齐安喜也跟着抬头又磕头说:“谢圣上。”

缙王皱着眉头,总觉着齐安喜憨乎乎的,就这样被北国小王爷骗了。

怀王拿着刀从外面进宫,看着小王爷牵着齐安喜,大声吼:“齐安喜!你自己把自己嫁了?”

齐安喜眨巴眨巴大眼睛,问:“爹,不可以吗?”

“老子给你两个巴掌吃!”怀王抢过齐安喜,拉着她回府。

缙王赶紧说:“小王爷,这……岳丈和岳母还需要你自己搞定。”

“是!”小王爷带着北国使者赶紧去追。

宋令仪听了此事,笑得肚子疼,缙王紧张的看着她的肚子,生怕笑出个闪失。

傅姝封后那日太阳正好,她凤冠霞帔一路走近圣上,圣上接过她,轻声说:“朕以前敬你怕你,现在你是朕的皇后,朕现在更加敬你怕你了。”

傅姝听了,莞尔一笑,说:“臣妾吓着圣上了,臣妾给圣上赔罪。”

圣上被她逗得一笑,笑着说:“倒也不是。”

宋令仪看着两人,心里想,若是两人一直相敬如宾的,也不算坏事。而柳诗语一直给圣上当着解语花,也是好事。

胡微澜不知底细,不过也是个聪明人,应当不会有所大动作害人害己。

至于那个胡欣然,想来以后傅姝自有办法对付她。

宋令仪也不再打听宫里的事了,安心在王府养胎。

缙王说:“乖乖的名字都想好了,叫齐之玥,天赐神珠的意思,乖乖可别辜负了爹爹的期望。”

宋令仪一直有些担心,生怕是个儿子。

傅景然听说齐安喜要远嫁北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晨朝兄,你说为什么啊?那北国有什么好啊!?那北国冷的要命,那混账东西的被窝有我的暖和吗?晨朝兄,我心好痛啊,我都喜欢她这么多年了,她没看出来吗?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就是不喜欢我却又不明说啊!?”傅景然喝着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晨朝扶额,说:“你整日欺负她,那叫喜欢?人家可是厌烦你很久了。”

“啊?她不喜欢我啊?为什么啊?我对她这么好……凭什么啊……那小王爷有我贴心,有我好吗?你说……你说……我哪儿不好了?”傅景然继续喝酒,然后大哭着说。

傅征举着刀过来,吓得傅景然赶紧丢了酒坛子便跑。

“狗东西!你在街头这儿给我买什么醉?你是生怕不丢我们傅府的脸!你姐姐在宫里是皇后为我们傅府争脸面,你在这儿丢脸面,你简直是大逆不道!”

傅征的叫骂响彻整个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