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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方家议程

申修文的心理可没有无耻一说,何况我这是促进文学交流,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申修文的想法很简单,只是为了促进交流,并没有别的意思。倒是这群人炙热的目光,搞的申修文一阵头昏脑胀,他没有想到自己竟成了古代版的网红,那红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流量和带货巨星。’

这真是让申修文是哭笑不得。

…………

而另一边,此刻方宅院内,正厅议事间。

厅内,匾额写着‘诗礼传家’四个大字,只是此刻却有一个山羊须短小精悍的男子,他此刻是背对着这匾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此刻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就见他额眉深蹙,但那身子骨倒是异常的挺拔,没有一丝的弯腰驼背之像,那是精气神十足。

很快,待这男子反应过来,他抚须不解问道:“新武,你说‘射雕’一书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当时是怎么给我保证的。”老者的语气很厉,看得出来他心火很旺。

再有老者名方淮,是方家印刷厂的当家人,他膝下只有三子,儿排行老二、老三也是个女娇娥。这大女儿嫁给了当地书香传家的傅员外家,老二如今是孑然一身还未娶上媳妇,老三如今年岁还小,就是骄纵任性少不更事。只是这事儿就是从老二这里所起。

“这个...这个...阿爹您听我解释。”

反观老二方新武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半刻之后,他的脸颊是诚惶诚恐。他心想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觉醒来很多事情都变了、按理说这段时间自己并没得罪什么人,这不应该呀,难不成有人打击报复?方家少爷方新武开始彻头彻尾的回想起来,再有、要说他目前得罪的只有那胡家一说,可方新武深知胡家的近况,胡家说白了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白丁,他们能翻起这么大的浪潮,方新武是打死都不信,可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方新武也是纳闷的很,就见他脸上也是满脸的问号。

此刻倒是方家老爷方淮看着儿子支支吾吾,便有些烦躁,斥责道:“你若不说,我便就家法伺候,阿安,阿安,取家法来…”老爷子方淮说话间就指使下人去取来家法。

很快,家法便被一个下人取来,那是一条黝黑且粗如臂膀的长形方棍,棍子目测看上去就重达上十斤之多。再有若是这棍子三两下打下去,那保不齐人就废了,瞬间那方家少爷方新武吓的是魂都没有,一张脸颊之上全是惧色,那脸颊也是惨白惨白的。于是便见他哆嗦着身躯,嘴角是止不住的颤抖,道:“阿爹,您别这样,我说…我说…”

方新武知这回是躲不过去了,与其这样倒不如赶紧认怂承认错误,作为父子方新武知道老子方淮的性格,于是方新武将与胡家的事情娓娓道来,不过他到底也有所隐瞒,特别是他指使下人对胡家打杂欺辱的事情一概瞒之,他深知这种事情要是说破了,依照老头子的性格,他绝对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大义灭亲都有可能。另方家与胡家的合作,方家的当事人方淮是知道这事的,只是许是为了锻炼儿子经商的能力他这才放任所有的事由全权交予儿子解决协商处理,那曾想事态变成这样难以收手,一时之间方淮也悔之晚矣。

再有方家在本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印刷间只是算他们为数不多的副业之一,他们还经营玉器店、古玩店、布店,就算是食品方面也有涉猎,而胡家之人方淮也有过接触,按理说老胡头不是这种人啊,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方淮开始低头想事情,只是之后他又刻意的看了儿子一眼,他发现儿子似乎眼神闪烁那眼蛋白都不在一条眼缝上,这里面肯定有鬼。

方淮看人很准,这一看便知里面肯定还有事儿,这小子一点都不老实。

方淮不想当面拆穿儿子方新武,但他也不想儿子继续惹祸犯错,便刻意道:“这一段风声鹤唳的时间你且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踏出府门一步,若是敢违背,为父将严惩不贷。”

方家老爷方淮开始有意给儿子方新武下达了的禁足令,只是方新武听完瞬间有意想驳回两句,但看着父亲方淮不善的眼神,最终方新武欲言又止。方新武深知自己若是说的再多,那么惩罚肯定是愈来愈重,禁足算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只是亏得父亲不知道自己对胡家的所作所为,若是知道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都怪自己为什么要贪得无厌。

方新武悔的肠子都青了,而一边的方淮却眼神开始微微紧闭,之后他这才吩咐一边的贴身管家:“你且去把芍药和芙蓉请来,对外就说我病了想闺女了希望亲家理解一下。”

方淮开始随意找着理由。

只是之后,“老爷,这…你怎的能拿自己的身子骨开玩笑,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跟随者老爷时长最多且最忠心的秋叔开口劝道。只是方家老爷方淮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大笔一挥衣袖一甩,就赶紧催促老管家方秋去做事。

方家的公子哥以及小姐的品行方秋都看在眼里。再有虽然老爷打心眼里疼爱大小姐,但奈何大小姐终究是个红妆,这家业万不能落入外姓人之手。另三小姐她待字闺中年纪还小,骄纵任性,不知天高地厚且从未经历一系列的挫折,所以登不得大雅之堂。再有老二虽是个男娃娃,但资质平庸,与老大芙蓉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有任何相比性。所以三姐弟没一个能让方家老爷方淮心安的。

方淮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一片家业就这么付之东流,他内心也是说不出的孤寂不平。再有如今大女婿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纳妾,还置自家女儿不顾,如此大丈夫真是寡廉鲜耻。

方淮一想起自己如花似玉又聪明能干的闺女落地如此下场,他不经呕恼连连,说穿了这事情都怪自己,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扯淡的。方淮索性也想开了,若是儿子真的无法堪当大用,那索性这家业就给了女儿算了,只要她能善待底下的弟弟妹妹,自己也就心安了。毕竟他也不能护卫子女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