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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告诫

申修文只是觉得赢了也无趣的紧。

只是此下联一出倒是嫖客们首先叫好了起来,其中有几个市井小人叫的最为炽热,申修文看的都有些汗颜不已。

另,那许光荣虽此刻在有意在和申修文争个高下,只是奈何机会划过就划过了,哪还有重来的说法。虽然心有不甘,但此刻却见那秀才是垂头丧气的离开,而此时的杜好才那脸上也是青筋浮现,脸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气急败坏所致。

杜好才他现在干死申修文的心都有,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他深知若是强来定是不妥,于是只能下回找着机会。他眼眸闪过一丝阴鹫,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去报复这坏人好事的下人。

那杜好才自幼在府衙邸间长大,他见惯了世间黑暗阴浊的一面,所以他的心思也比寻常人多了一些心眼。

“我们走…”

最终那杜好才只能选择打道回府。

只是他走的时候却是眼眸间刻意看了申修文一眼,仿佛要将这人刻在骨髓里深埋在眸缝中,千刀万剐也不解自己心头之恨。

申修文到没有什么刻意想说的,他只觉得凭借着自己一丝气力,竟活生生的干败了那秀才,这算不算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嘿嘿、要知道这年头秀才两字就是知识分子的代名词,说是高材生也不为过,自己竟能干败了秀才,这真是出乎意料。

申修文此刻是咯咯窃笑连连。

而另一边…

花魁锦瑟小姐开始蹙眉了,她有意的看着申修文和吴勇各一眼。

她玲珑心思,此刻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似想一下,若是那诗文是吴公子所写为何只是简单的对联却反复对不上来?反而是那个下人一般装束的人竟然平地里起波澜。

不出则已,一出、一鸣惊人。

这不是让人很是奇怪嘛。

再有为什么偏偏解围的又是这个下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问题。

那锦瑟小姐想着间,眼神却不自觉的多看了那申修文几眼。只是她最终还是没看出来个所以然出来,但这并不妨碍她。

于是她微笑之下,心里却立马有了主意,再有这些年她委身在青楼,男人的嘴脸是看多了,自然通过一些面部表情和说话逻辑也能分析的出来。

这其实就和后世的行为心理学相类似,不过一个是在实践中寻求真理,一个是在书本里找寻答案,自然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于是那锦瑟小姐有意来到申修文的身旁,她水蛇一般的腰儿,蜂肥肉臀,身材浑圆而又结实,申修文淡然望去却只能感觉到她人儿是那么的出众,出类拔萃。待她走到跟前,申修文只觉得脑袋一萌,竟只觉得的天仙一般的仙女来到自己跟前,她美艳不可方物,既妖娆又仙气失足。

申修文正失魂间,她恰巧唇儿张合间,亲启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她眼眸杏眼有神,此刻有意从申修文这里得到突破。

只是申修文他一个下人的装束,被一代名伶小姐的花魁称呼为公子,这本身就很打脸了。

申修文笑的有些谄媚,那一张老脸上也是说不出的尴尬,于是申修文刻意道:“我一个下人当不得公子一称,小姐若是不嫌弃,叫我名字就行,我就喜欢人家叫我名字。”

申修文是难得的老脸一红,这般尴尬。

那锦瑟小姐听完也不在意,只是眼神有意看了他一眼,遂唇儿又微张,又道:“那不知怎样称呼公子。”

那锦瑟小姐姐说话的声音是真的好听,比之黄莺百灵鸟亦不遑多让。

申修文见状,即刻道:“我叫申修文,小姐您随意,叫我修文,阿文,或者文,都行。”

申修文似是说的不在意,不过这却让那花魁小姐眉头蹙狭不已,无它,只是因为申修文的这话语太熟了,那花魁头牌锦瑟小姐、她自认为还没有与申修文相识相交到这个程度。再者小名一般都是老者称呼小辈的叫法,自己怎能这样,瞬间那花魁小姐就哽咽了两下答不出来。

眼下那申修文可不知道那花魁是个什么想法,不过眼见着事儿也忙碌完了,他是有心离开,何况明日还有事儿要处理,哪能耽误片刻。

申修文想着间就脚步往外走去。

只是那花魁又那里会让他如愿。

但是让花魁叫这小厮名字,她却也觉得不甚礼貌,另外叫这家伙“修文”,“阿文”叫法又觉得太亲热,那显然不行。

女子还是要矜持一点。

只是最后…

左想右想之下…

最终虽然她羞怯的脸颊儿躁红,她也不得不说了句:“文小哥。”

锦瑟实在是想不出该怎么叫眼前这人,所以她只得如此。

至于申修文又那里会想那么多,后世里经常也有人叫他“文哥”,所以他并没有在意。

此刻见有人喊着自己,申修文脚步微微一驻足,待转头一看,原来是那锦瑟大家喊着自己,遂申修文也是随口一问,“小姐可还有事?”

申修文脚步都迈出大门口了,这临了居然被叫了回来。

那锦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与其这样不如直抒胸臆,就见她最后还是躁动着脸颊,道:“锦瑟还是想问一下那三首诗可是文哥所作,此事对小女子异常重要,还望公子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申修文听完心里咯噔了两下。

申修文他瞬间有了些想法了,之后,就见他眼神有意的看了那锦瑟小姐一眼,靠!不会是三诗定情缘吧?可是老子还没有做好牺牲的准备呀!

申修文也是无法,遂开始用眼珠子到处咕噜咕噜看了看,待看到吴勇一副我没听见的表情,这摆明就是背锅无疑了。

只是他申修文又怎会让自己陷入麻烦之中,规避危险的道理他还是明白,何况这从头到尾他都是帮了那吴勇一个忙,要说单纯的来竞彩头,根本不可能,申修文他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没有要染指那锦瑟小姐的意思。

不过自当申修文想起了那锦瑟小姐打赌之事,最终申修文作为一个过来人,他有心劝慰那锦瑟小姐,遂苦口婆心道:“我这儿还有一番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申修文也是有意道。

那锦瑟小姐虽不知道申修文的用意,但最后却频频点了点头。

于是申修文见,即道:“锦瑟小姐容貌昳丽,但知女子行事还需要谨慎三思而后行,何况泼皮无赖也好,市井之徒也罢,终归打发就好,没必要赌上青春年华。须知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的道理,再有三诗定情缘须知也是荒唐。这次在下不才也预奉送小姐一句话,小姐需谨记。”

申修文也不知道那花魁小姐听不听的进去,反正他说的是肺腑之言,最终只是说了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好的情缘都是追求来的,入幕之宾委身以待,终究还是浮夸了些,想必最终的结果也是镜花水月一场空,还望小姐自知,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

申修文说的很晦涩,至于那一代花魁名伶能不能听得进去就不是申修文能够操心的了。

只是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