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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颗星星

此处与别处美的不同。与刚刚那黑白色调,简单毫无生气的客厅,是无法比拟了。

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里面姹紫嫣红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美得惊为天人。

蓝色的陶瓷和琉璃盆子装了各种各样的花草。从这边儿门口一直摆到那边看不到尽头的拐角,入眼都是红绿,实在是过于好看了些。

许应皖轻吸一口气,往里面走了两步,看到靠近露天的地方,还有一个秋千。挂在二楼,下面正对着一楼的花园。

她很快被这个鲜花笼罩的秋千所吸引,忍不住就坐了上去,还晃悠两下。

没坐上去多久,她就透过花园,看到门口的车子。

是一辆迈巴赫,低调深沉,莫名的就让人想起沈括。

但是没怎么留心,就腾了眼神看别的去了。这些花她只认识那么一两盆。

只有水仙牡丹和菊花她还比较熟识,其他的一概不知。但是毕竟术有专攻,她不在这个行业上面有什么业务,所以不熟也是情理之中。

又晃了一会儿秋千,突然觉得有人在看她。转身四处打量,硬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后来就只以为是沈好好那个小糊涂蛋在哪处醒了,正盯着她看呢。

许应皖装作旅客一样,参观完了沈括的花房,才在一个花架的最底部的一个空间里面,找到了正睡得香甜的猫咪。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沈好好柔软的细毛,轻声唤到:“好好,沈好好,小猫猫,起床了。”

“喵呜~”沈好好用自己肉肉的小爪子,将许应皖欲行不轨手指移开,自己继续睡自己的。

许应皖原本想着,这样伸了手进去,将那么小一团抱出来带回家方便,但是经过了一番努力之后,发现沈好好长胖了,花架下面的小小空间,根本不可能让她伸出手进去再把猫挪出来。

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许应皖只能迷茫的坐在花架旁边儿。

“好好……你行行好……你出来吧,等会儿你爸爸回来了,咱们就不好走了。”

里面连声都没有。

许应皖再伸出手指戳了戳:“你行行好吧!啊?沈好好,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的欺负你的妈妈?”

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把“妈妈爸爸这两个词喊的特别的顺口,特别的认真。还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违和。”

她放大音调,再喊了两声,沈好好才终于卖了一个面子,慢慢悠悠的从花架子下面探出头来。

许应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沈好好的鼻尖,粉粉嫩嫩的鼻尖,让许应皖一下子把持不住。

伸手抱着沈好好,一阵抚摸。

“那我们走吧?”

沈好好被摸得特别舒服,安安静静的躺在许应皖怀里不说话。

许应皖见沈好好没有什么意见,抱着猫往外面走。

说巧不巧,走到旋转楼梯的时候,正好碰见从下面走上来的人。

正好穿着许应皖最后那天见他的衣服,只是脸色不大好,神色严肃,脸色苍白。

许应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若是往常,她肯定转身就跑,这种事情,还是在尴尬的时候逃跑比较适合。

但是眼前这个局面,就是她好像跑不了吧。

“你来……拿猫?”沈括看了许应皖好一阵,才说了话。

倒是许应皖,听着这沙哑的嗓子,一股子心疼一下子从心底涌出来。

怎么才这么几天没联系,就感冒了。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不是海好好的吗?

她是做不到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到的。抱着沈好好的胳膊向前移了一下,算是做个手势。

“你什么时候感冒了,怎么感冒的?”

还是清脆的声音,说话的时候,偶尔牵动了她的小酒窝,还有沈括的心弦。

沈括梳理了一下说话的语序,轻叹一口气:“没什么大事。之前拍广告,要下水,没来得及吹干。”

“怎么这种小问题,陈临都还在犯,不应该呀……”许应皖低声嘀咕着。

“不关他的事,是我一时有事,忘记自己还湿着。”

许应皖担忧的看着沈括,心里的心疼像是一阵阵的潮水,挨着涌上来,又像是针砭刀刺一般,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疼。

“你……吃药了吗?”

许应皖沉默良久,问了一句。

“吃了,应该快好了。”

“那个,你不是取猫吗?你下去提笼子吧,我就不送你了。”

许应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好像某些人在生闷气。

要是以前,要是她来提猫,恨不得连猫带笼子一起亲手提到观山小筑去,现在也不管她提不提得动,一概是不管了。

这男人生气起来,怎么也这么小气……

许应皖撇撇嘴,不想说话了,错过身就望楼下走。一时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没听到沈括的。

许应皖走到倒数第二个台阶,才想到今天的附加任务是什么,脚下的步子沉重了不止一倍。

“沈括,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沈括轻笑一声:“皖皖,你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八个台阶。整整十秒。”

许应皖没有转身朝向沈括,只就这样背着身。

“我不转过来,你也别转,我怕我看着你,我问不出来。”

因为她怕自己心软,不问了也是有可能的。再说,要是沈括一直看着许应皖,她多半是问不出来的。

“好,我不转。”他说话常带着气声,现在听来,真的是一种别样的性感。低音炮一样的带有特色的磁性。

“你要问什么,都可以问。”

许应皖深呼吸一回,眯了眯眼:“你认识元清宁对吗?”

沈括听到熟悉的,应该算是意料之中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松一口气的快感,有的只有更加紧张的错觉一样。

就好像,他隐隐之中感觉到,她说的,虽然跟他想的跟同一个人有关,但是又不全部相关。

“她是,我的表妹。”

许应皖笑了一声:“那你还记得,她演过的一部剧,叫做《月华如裳》吗?”

沈括眉头挑了挑,心下却没有过多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