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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惊现其他穿越者

今日恰好起的早,有足够的时间收拾一下,为此肖月白还特意把自己压包袱底衣服翻出来穿上,虽也只是身粗布短衣,却也是肖月白最好的一套衣服,此时换上倒是看上去清爽了许多。

对平常人来说倒是足够了,但若是去参加诗会也还是有些不雅,此时伴着朝阳,不像去参加诗会的才子,倒像是晨兴理荒秽的农家郎。

“19啊,你能不能给我变身完整的衣服啊?”肖月白拉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四处看了看,始终觉得有些不妥,“你看我这样去参加诗会也没人会相信啊!”

你当我是什么,多啦A梦还是神笔马良。

即使是说着抱怨的话,系统的金属声依然是一如既往地毫无起伏。

肖月白想了想,觉得这确实有些为难统子了,“那你有没有什么特殊技能,就是那种,我依然是我,但在外人眼里却不一样了。”

肖月白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又接着说到,“特效你晓得不,就是让我在别人眼里格外高大上的那种。”

帮你作弊是无奈之举,你还真会觉得我有求必应?

系统实在不懂,肖月白这个人怎么蹬鼻子上脸的本事格外突出呢?

“19,你不是有求必应,你是有求于我啊。”肖月白笑着,面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再说了,我两谁跟谁啊,我有面子不就是你有面子吗?”

我帮你是意外,不帮你是本分,别想太多。

“啊!”肖月白尾音拖得老长,实在气不够了才又说到,“我们两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竟然从来没想过帮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把我当你宿主看过!你说啊,是不是?”

我……,

“好啊,你果然是有别的宿主了,现在都不想和我说话了。”

我没有,系统想说话,可惜话未开口便被肖月白打断了。

“够了,我不想听,当初好的时候,叫人家小白白,如今都生分到连名字都不想叫了!”

系统表示它从未如此想过静静。

……

……

时近黄昏,因路上和统子单方面的玩闹(无理取闹)耽搁了不少时间,所幸最终还是赶上了诗会。

“19,之前只是在外头瞧了个大概,如今进来才知是别有洞天啊。”肖月白悄悄四处打量着,一面在脑海里与系统说着,一面跟随前方为他带路的小厮。

此时昼市已休,夜市未开,街道难免有些清寂,但鹤唳阁却正直开张至今最热闹的时候,阁内也是明烛高燃,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小厮紧急声,文人的呼朋唤友声,好不热闹。

正当肖月白四处打量之时,却有两人登上高台,其中一个小厮打扮的敲了一下锣鼓。

“铮!”

周围目光都集中了过去,那鸡皮鹤颜的老者开口,“今日某于鹤唳阁举行诗会,诸位有摘得桂冠者,可直接入宫面圣,还望各位遵守规则,莫要抱有侥幸之心,现在,诗会正式开始。”

见台上老者絮絮叨叨半天也没介绍自己的意思,肖月白好奇起来,“19,台上这人谁啊?”

无关紧要之人,不必费心。

肖月白翻了个白眼,“废话。”

见从系统这里问不出什么,肖月白转身询问身旁的书生,“敢问这位兄台,台上是何许人也?”

那书生执了礼,打量起肖月白,见眼前的人虽是一副粗布短褐的打扮,却容颜灵秀,不由多看了几眼,“那是司宪老先生,博学天下的一代宗师,开设讲堂于民间之时,不论富贵寒素,兼而有之,名重无两,还教导过宫中众多皇子,是众多天下学子的典范。”

“原来如此,劳烦了。”肖月白欠了欠身,回了个礼。

“兄台可是第一次来这?”

肖月白:“这么明显!”

那书生只是笑了笑,转身便离开。

“时下朝廷正直选拔人才之际,因此今日诗会不拘题材,任凭各位发挥,届时就看谁能技高一筹了,为时一刻钟,”司宪说完,见学子中未有打头的,便又开口,“金鳞虽非池中物,却也是要遇风云,才能化龙啊!”

“我先来。”一人走出来,直奔高台而去,正是肖月白刚刚询问的那位书生。

那书生拾起砚旁笔墨,在纸上悬笔而写。

“好!”司宪拾起一瞥,开口称赞道,此时纸上墨迹未干,司宪便交由小厮朗诵:

“我本麋鹿性,谅非扶猿姿。君如汗血马,作驹已权奇。齐驱大道中,并带銮镳驰。闻声自决骤,那复受絷维。”

台下众人一听,也是频频称赞,“好,好诗啊!”

见此佳作,众人也都被被激起了诗意,纷纷上台。

“19,我们拿啥诗出手啊?”中华上下五千年文明,能拿出手的佳作实在太多,如今鹤唳阁中聚集的也都非等闲之辈,一时间李杜苏三位大神,还真不知该拿谁出来。

别急,我想想,你先上台。

“好!”肖月白心下应了一声,便上了台。

十分钟后。

“19,你想出来了没啊?”此时距离肖月白上台已有一会功夫了,系统却迟迟不能给出个答复,饶是肖月白脸皮再厚,也不免不好意思起来。

行了,我说,你写。

“好!”肖月白等的就是这句话。

台下众人见他一上台便呆坐,早已窃窃私语多时,此时却下笔有如神助一般,不由得都好奇起来。

待到肖月白写罢,司宪方拿起起那诗,看了良久,却并不多言,只是叹了口气,便将它展示给众人。

台下有目力好者,大声吟到: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此诗一出,满阁皆惊,鸦雀无声。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好诗!”书生大声赞叹。

“只是…”那书生似为难一般,顿了一下,才又开口,“只是这诗中金樽,玉盘都是达官贵人所能接触的,看兄台的打扮却也不像能体会到的,既然如此,又何来体会呢?”

“诗会本是为朝廷选拔人才所用,不是你拿来沽名钓誉的工具。”司宪见状,出声训斥了肖月白几句,却并不多言,仿佛多说一句都会有失公允一般。

司老先生都发了话,先前拍手叫好之人也都停下对肖月白的称赞,纷纷低声讨论着。

“是啊,这穷小子看起来也不像有才华的人啊。”

“对,之前他们叫好,我就觉得不对,这人一股穷酸相,怎么上的起学堂。”

“莫不是,偷的!”

肖月白对此到也没什么不快,毕竟…

牛羊才成群结队,而雄狮,从来都是独身一人。

至于这诗,虽非他所做,但之前系统也再三向他保证过,这个世界并没有李杜苏这些大神的存在。

而且他与这二人并不相识,也不至于深仇大恨到要置人于死地才是,为何一口咬定此诗非他所做?

除非…

肖月白垂下眼,想到另一种可能性。

除非,这个世界还有别的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