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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难缠

舒眉就着香橼的手走进寿春堂,还没走进内室,便闻到寿春堂内浓浓的药香,这味道让舒眉觉亲切,毕竟前世她还是纪宁的时候,每日都是与这些药物为伴,舒眉对它们是再熟悉不过,这一闻之下,竟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一般。

人参、阿胶、当归,一味一味的名贵药材排着队的冲进舒眉的鼻子,舒眉心中暗暗计较,真每一味都是滋补之品,看来老夫人是贪生的很。

“舒眉给老夫人......”

请安的话没有说完,舒眉便看到寿春堂内,张姑姑站在老夫人身边,脸上愁云密布,阴沉的想要滴出水来。

舒云峰坐在一旁,眉头紧锁。而坐在一旁的滕绮兰,神色游戏慌张,即便是她已经极力在掩饰,却还是让那些藏不住的情绪泄漏了出来。

“你坐吧,不用弄那些虚礼,你身子要紧。”

老夫人看了舒眉一眼,便使唤着丫头扶着舒眉坐了,不多时还上了一杯蜂蜜红枣茶,这是舒眉的最爱。

现在的老夫人是舒家老太爷的续弦,而舒云峰是老太爷正室所生,当年是她母亲难产,现在的老夫人才被抬进了府。

说到底,她和现在丞相府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她的亲生儿子是舒家的二老爷,而她执意要和舒云峰住在一起的原因,除了能给自己的儿子多涝一些油水外,更是因为只有住在这里,她才是丞相府的老夫人,如果跟了自己的儿子舒云林,那她就什么都不是。

老夫人有多疼舒眉?舒眉现在回想起来,在她生活在丞相府的那些日子里,老夫人之于她的只有如铁钉般钉在她心头的一声声咒骂,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这杯红枣蜂蜜茶,最然极为普通,却已经是十三年来,她在老夫人这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府医怎么说?你身子没有大碍吧。”老夫人语气淡淡的,到是听不出对舒眉有多少关心,到更像是身为祖母,必须要问一问罢了。

舒眉面色还有些苍白,极力挤出一丝浅笑,笑容中却挂着遮掩不住的虚弱,“回老夫人的话,府医说我身子虚弱,不能劳累,不知什么时候还会晕倒,需要好好调养,若不是想着要给老夫人请安,眉儿现在怕是还下不了床。”

“你......”老夫人没有想过舒眉会这样说,老夫人确信舒眉知道自己和她的关系并不是多么亲近,询问她的身体,不是关心,而是客套,舒眉难道不应该客气一点,说自己身体并无大碍吗?

心中想要的答案没有听到,老夫人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寿春堂忽然就陷入了沉默里,安静的让人尴尬。

舒云峰盯着舒眉,一眼就看出了她在假装,这丫头虽然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眼中神采斐然,虽然极力掩饰,可依然灵动非常。

只是舒眉的那副样子,又骄矜又调皮,让他忽然觉得坐在那里的好像是另一个人,他只觉得心中一紧,看着舒眉的眼神不由得多了些许的温存。

“身子不好,就好好的让府医调理,需要什么就让丫头去我那里拿,你的身子终归是最重要的。”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滕绮兰突然出声,不仅有着当家主母的威仪,还有这身为人母的慈爱,若是不说,别人定会以为舒眉是她的亲生女儿。

“只是今日有一事,还要和你问个明白,否则祖母和我都不会舍得在这个时候折腾你来寿春堂。”滕绮兰面上似又不忍,可眼中的算计全部落在舒眉眼中。

舒眉身子轻轻的靠在椅背上,样子甚是虚弱,声音低低的说道:“姨娘想问什么就问吧,只是要快一点,我这头晕眼花的,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又晕过去了。”

滕绮兰深深的沉了一口气,才把心中的怒气勉强压下,舒眉这番说辞,要是穿出去,别人定会说她是狠毒的后母,连女儿的身体都不顾。

可她现在,真的顾不上这些。

不久前,一封勒索信直接送到了舒丞相的书房,心中口口声声说绑架了丞相府的嫡女,让她们拿十万两银子去赎人。

丞相府只有舒眉这一位嫡小姐,如今也安安稳稳的在府中。因此,舒云峰把这封勒索信给她看的时候,滕绮兰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想着等舒云峰走后,安排个人去给山匪些银子,只说计划有变,让他们放弃便是。

可没想到,舒云峰前脚刚走,后脚张姑姑就火急火燎的跑了来,她告诉滕绮兰,被山匪绑架的是自己的女儿,让滕绮兰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救出来。

十万两银子,滕绮兰拿的出,但是她心疼的很。

张姑姑见她犹豫,又知道她本就不是好相与之人,虽然她也畏惧丞相府河滕大将军府的威势,可为了自己的女儿,她便横下一条心,如果滕绮兰不肯相救,她便拼的鱼死网破,她手里握着许多滕绮兰手里的秘密,不仅仅有她安排人闯入舒眉的寝殿,就连这次的为什么会遇到山匪,张姑姑也罢证据牢牢的握在手中。

滕绮兰无奈,便只能就范,只是这银子,她怎么也不能自套腰包。

“听说昨日从太庙回来,宫里张姑姑的女儿清儿是和你同坐一辆马车,如今她落入山匪手中,可是替你受了难?”滕绮兰言之凿凿,好想亲眼见到了一般,虽说是在询问舒眉,可这话说出来,分明就已经有了决断,根本不需要舒眉在说什么。

“什么?”舒眉忽然睁大了眼睛,然后下意识的瞥了瞥嘴,十分轻蔑的说:“姨娘说的那里话,清儿那种不知廉耻的人,我怎么和她同乘一辆马车,就算是同在一间屋内,我也是不愿意的。”

“清儿的娘是宫里的张姑姑,这些年一直在太庙伺候你,即便她家及不上咱们丞相府的门第,却也绝不是什么卑贱的人,你怎么能这样说她!滕绮兰面色沉了下来,她只觉得舒眉这次从太庙回来,便时时处处与她做对,原来都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如今却成了她说什么舒眉都在和她唱反调。

滕绮兰甚至有些怀疑,舒眉这三年在太庙,难道是被什么附了身,怎么会变的这般刻薄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