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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新的主线任务

“找到了,在这里!”

余北抬起头,只见5个人围了过来,这些人虽然高矮胖瘦不一,但是却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家丁。

“干什么?”余北问道。

“狗杂种,你弄丢了张老爷家的羊,还想一跑了之吗?”

家丁们散开,一个人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向前来,这人是管家。

“羊?”余北隐约记得,自己刚进游戏的时候,他那个游戏里的父亲就一直在说羊的事。难道就是他们的羊。

“狗杂种,跟你说话呢。”一个家丁冲了过来,甩手就要给余北一个耳光。

余北的头下意识地往后一让,避开了这一下。

“狗杂种,还躲!”另外一个家丁也上前来,想按住余北。

余北抓着那人的衣领,借势向后一拉,那人重心不稳,趴倒在了地上。

这群家丁虽然人数不少,但是等级都是2级,至于那个领头的,等级更是只有1级。

在余北眼里,这简直就是白花花的经验啊!

这种浸入式游戏里,等级、职业、装备完全一样的两个人如果PK,想要赢就要靠“一硬一软。”

硬指的是硬件,就是游戏座舱。

好的游戏座舱不仅连接稳定,不会掉线。而且和大脑神经的链接方式会让玩家感觉非常舒适,大脑的思维指令能快速转化成游戏里的动作,行为会流畅很多。

余北刚入行的时使用那种练习机的时候,就遇到动作和指令不一致的情况,余北明明想的是出拳,游戏里的角色却伸出了脚。这种情况虽然不常见,但是在关键时候遇到个一两次,那可是致命的。

软就是指的玩家自身素质。同一个角色,如果让格斗家来玩,那么肯定要比一个肥宅厉害许多。用通俗的话来说,这就是玩家的微操。

作为前世界冠军,余北的格斗技能在游戏圈数一数二,当年巅峰的时候,他还匿名参加过“蒙面格斗家”。并在这种半职业格斗赛中闯入了四强。

一软一硬,余北都是顶尖水平,所以虽然是1级,余北自认为对付这帮家丁问题不大。

“可惜不是个法师,不然拉一起A了要省事很多。”余北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铁勺直接对着地上那家丁的后脑敲去,混合着脑浆的鲜血四溅出来,散发出一股恶心人的腥臭味。

“命中敌人要害,造成致命攻击,家丁生命值-40,经验+10”。

在系统的提示音下,余北的界面里多出了一根紫色的经验条,仔细一看,上面的数字显示着10/400。

“什么嘛,这经验也太少了吧?”余北抱怨着。不过好在这里还有5个人,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满脸血的余北扭过头来看着众人,模样十分骇人。

家丁们平常虽然气焰嚣张,那都是狗仗人势,借着张老爷的淫威,欺负欺负集市里的老实穷人,当真遇到余北这样的狠人,他们一下子就如丧家之犬,四散逃命去了。

相比于逃跑,余北更害怕这五个人联合起来攻击他,毕竟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余北提着勺子,追上一个,就用铁勺直接敲对方的后脑勺。

转眼间地上已经躺了五个家丁,那个领头的虽然等级最低,但是跑得居然最快。余北也不追,估摸着距离,将手中的铁勺扔了过去,这一击直接砸中了对方的后脑勺,那人向前栽倒下去。

余北的敏捷并不高,这一击远程攻击的伤害也不如近战来的高,那个领头的没有死,在地上挣扎着向前爬。

余北走了过去,用脚踩住了他的后背,那人哪有力气挣脱,只能贴着地面,大口喘着粗气。

“你触发了新的主线任务,是否查看?”系统忽然弹出了一条消息。

这条消息让余北兴奋不已。

“新的主线任务?也就是说这个游戏的主线任务并不是固定的,玩家选择不同,可能触发的任务不同,最后的剧情也不相同。”他分析着,他原本还在烦恼,这几个家丁的经验低得令人发指,说明杀怪练级在这游戏里不能说行不通,至少很困难

余北选择了查看。

“任务:父亲与母亲”

“任务描述:逃跑中的父亲被张老爷抓住,救还是不救,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任务目标:去张家见一见父亲”

“任务奖励:经验X100,武器:一把铁勺。”

任务奖励和失败的那个任务一致,这也证实了余北的猜测。

“你爹在我们手里,你要是敢杀我,他也会没命的!”那领头的虽然已经仅剩下一丝丝血,但是嘴上依然强硬的很。

余北现在有任务要做,自然也不会补这最后一刀。

“你想怎么样?”余北问道。

“你弄丢了张老爷的羊,于情于理你都应该赔偿,现在你杀了这么多人,官府很快就会抓捕你,到时候你能往哪里逃,你不如跟我回张家,张老爷和官府有些交情,说不定事情还有些转机。”

余北心里暗笑:“这人简直就是欺负穷人不懂法律啊,你张老爷即使在有势力,那也不过是一个乡绅,人家官府能听你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好吧,那你带我去见张老爷,我要给他当面道歉。”

那人见余北答应的干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心里暗想:“等到了张家,到时候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到时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余北一把把这人拉了起来:“喂,你还能走路不能?”

那人点了点头:“可以。”

“那就带路吧。”

余北跟着那人向前走着,并没有向集市走去,而是一个相反的方向。这也不出乎余北的意料,毕竟这个张老爷有钱有势,自然不会住在贫民窟里了。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一条大路上,这路修得平坦宽敞,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大部分都是马车和牛车,偶尔也能看到一两辆汽车。

这汽车并不是上上个世纪末期的那种汽车的雏形,而是正儿八经的汽车,这样违和的感觉,让余北感觉时空有些混乱。

“那个是什么?”余北故意问道。

“乡巴佬,那是汽车啊。高墙之外到处都是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