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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斗地主

一盏台灯下,吴天正在教几个学生玩扑克牌,是斗地主。

几个学生都很聪明,对纸牌上的阿拉伯数字很熟悉了,规则说完演示了几把就基本有模有样了。

今晚的规则是输一炸贴在脸上贴一张纸条,每多一个炸弹纸条数翻倍,乌兰就把自己的作业本贡献出来,撕了整整一大堆。

她盯着吴天的脸前后左右地看,似乎在盘算需要多少张纸条才能贴满。

开战之前她还和两个伙伴击掌鼓劲儿,并向吴天发起挑战。

斗地主需要三个人,除了吴天这个擂主不动,他们三人谁输了谁就贴上纸条下来休息一会儿,轮流跟吴天对战。

看着他们几人自信满满的样子,吴天感觉好笑。因为吴天又秘密武器。

吴天随身携带的超市系统,有一个扫描的窗口,不仅是扫描系统内货物的条形码,还能扫描诸如筛子、纸牌之类的东西,能透视它们的真容。

当然,这种透视眼是不能拿来偷窥女生之类的,而且扫描服务是收费的,每小时一两银子!

吴天也就跟长孙嘉庆摇色子拼酒时,用来作弊用过几次,其他时候真没觉得有啥用。

但现在看着同仇敌忾的几个学生,吴天觉得有必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扬我国威!

即使不能通过千术控制每个人发到的牌,但能透视底牌和每个人手中的牌,同样会极大地增加胜算。

第一把牌,吴天的牌比较好,有一个大王、两个二,一个顺子两个三带一,只有一张零牌,而且底牌有一个小王,一个二,另外的一个牌补了一个炸弹,牌力却是远远占优。

虽然是乌兰先叫地主,但她手里的牌实在是惨不忍睹,最大的是个K,连对连不上,顺子正中间缺一张,尽是些零碎的小牌,气得她差点把牌扔了。

吐蕃杜松同学的牌比较整齐,而且有四个A,但整体牌还是小了,最终他也放弃叫地主,吴天直接叫了三分而且明牌!这样起步就是六倍!

乌兰和杜松看到吴天的明牌以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地主的牌的确是优势明显。

吴天把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除了杜松手里的四个A可以独挡一下,吴天有信心让他们春天!

“顺子!”吴天拿出一把牌放在桌子中间,乌兰面无表情地说道:“过!”

杜松也摇了摇头:“不要。”

杜松已经知道吴天准备打一个春天牌,为了少输一点,杜松至少得出一张牌,现在除了用四个A炸一下,这样的确不会春天,但春天和一炸输的一样多,没啥意义。

还就是拆了炸弹,用三个A三带一管一把,这样输的最少,但全看吴天怎么把握出牌顺序了。

吴天自然不会给他们机会,三个二带一张单牌,然后炸弹、火箭齐飞,最后是三个Q带个单4,春天了!

“让我算一下,多少倍啊。”吴天开始掏出计算器,一边说一边按着:“我叫了三分,明牌乘以2,两个炸弹乘以4,春天再乘以2,共计四十八倍!不好意思了,每个人四十八张纸!”

吴天笑嘻嘻地拿起那堆纸条在两人面前晃了晃,两人都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他们只想过给吴天贴纸条时的快意,从没想过自己会输,现在欲哭无泪。

“认赌服输,想耍赖吗?”吴天嘿嘿笑道。

乌兰咬牙一跺脚,不服气地说道:“谁要耍赖了,贴就贴!”

说着她就拿起一大把纸条,挨个用唾沫弄湿然后贴在自己额头上、脸上,不一会儿她的脸上就挂满了纸条。但唾沫干得很快,她脸上又是纸条摞纸条很重,很快就脱落了一大片。

乌兰很气馁,脸上全是自己的口水,却怎么也贴不上去了。杜松跟她情况差不多。

吴天不忍心欺负他们太狠,就笑道:“这种炸弹满天飞的牌局只要一局,你们的脸就不够用了,我们换一种惩罚方式吧。”

说着吴天就从袖中掏出一支大号的软芯的黑色碳素笔,拔掉笔帽在纸上轻轻一点,就是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点点,笑道:“一点代替一张纸,如何?”

乌兰摸摸自己娇嫩雪白的脸蛋,有些舍不得这么涂画,但比满脸纸条也丢人不到哪里去,于是就答应了。

杜松答应的最快,因为出生青藏高原的他,脸上又黑又红,碳素笔点上去也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乌兰不满意地看着面露欣喜之色的杜松,对吴天道:“吴先生,您那里有没有白色的炭笔?”

吴天笑道:“自然有的。”说着吴天就从袖中掏出一支跟涂改液差不多的碳素笔递给了乌兰,乌兰拔掉笔帽,向杜松露出了白牙,杜松顿时脸上的笑容就变成了哭丧。

于是第一局,吴天在乌兰的脸上用黑笔点了四十八个点儿,洁白如玉的脸颊上、额头上顿时乌黑一片,尤其是脸蛋和嘴巴上下重点着墨,就像一只小花猫一样滑稽可爱。

乌兰狠狠地瞪了一眼含笑的吴天,于是报复性地在杜松脸上狠狠戳了四十八下,弄得他龇牙咧嘴的。

看到杜松的脸就如黑土地上被鸟粪点缀过的画面,乌兰这才满意地笑了。

第二局吴天的牌一般,选择当了农民,乌兰的牌比较好,起手就是双王和三个二,这一局乌兰赢了,但只有六倍,可依旧让她很开心。

乌兰摇晃着手里的黑色炭笔,对吴天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吴天看得很开,六个点而已,自己脸上这么大块地方,也没什么。

乌兰就笑嘻嘻地搬了个椅子过来,把脸凑近了兴致勃勃地把吴天的脸当成了画布,首先在吴天眉心点了重重一下,算是开了天眼。然后在嘴角点了一下,加了个“美人痣”;在鼻子下面点了两点就像太君,眼角点了两下算是鳄鱼的眼泪。

她兴致很高,充分发挥着天才少女的想象力挥毫着。开始她还和吴天保持距离,但是后面点完以后又觉得不满意就忍不住凑近些去描粗,两人不经意间已经鼻息可闻了。

吴天看着眼前这个明媚娇憨的女孩子,如此近的距离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如水的眼眸中的倒影,可以数清楚她修长睫眉有几根,她梨涡旁边紧咬的唇下淡淡的处子茸毛。淡淡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秀发的芬芳如带露的甘草,吴天的心头渐渐脱离了牌局,似乎进入了一个美妙的花间世界,她就是那个花中仙子……

可是乌兰似乎丝毫不觉得尴尬,真是一个不谙世事、不懂男女大防的女孩子啊。

乌兰完成了自己的“画作”,满意地合上笔帽拍了拍手,嘻嘻笑道:“我画好了,你可以照镜子瞧瞧。”

然后乌兰就跟没事人一样,又拿着白色的碳素笔给杜松点缀去了。

一晚上这里时而欢呼雀跃,时而哀叹连连。那些出门抽支烟放松一下的学员们,听到这边动静也都忍不住过来瞧瞧。

很快他们就被吴天、乌兰几人玩的纸牌游戏给深深吸引了,自发站在一旁当观众。

“老吕怎么还没回来?我去看看。”第一学习小组的老刘说道,然后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老马奇怪道:“老刘怎么也去了这么久?我去看看!”

十几分钟后,只剩下一人的老杜独守空房,奇怪地自语道:“老马怎么也没影了!”

于是,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出去寻队友,然后都成了牌局观众。

吴天偶尔会输,但毕竟有透视眼而且玩的最熟练,自然胜率极高。

而乌兰、杜松和穆桂三人就惨了,两张白脸变成了黑脸,一张黑脸变成了白脸,模样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而吴天虽然脸上的“痘痘”不多,但乌兰却用有限的笔墨画龙点睛,描绘出了不一样的视觉效果,看得人忍俊不禁。

阵仗好看,这种做工精美、玩法新颖的纸牌游戏很快就让这些聪明的学员动了心思。

“以后空闲的时候,可是有新的消遣方式了!”

“如果用它替代骰子在赌坊里的位置,应该会成为一时风尚吧?”

于是牌局还没结束就有人开始下订单了。

“吴老板,您这纸牌多少钱一副?两百文?好的,我要一万副!我表弟是苏州开赌场的!”

“我来一百副就好,送人不行吗?”

“我要三十副!”

……

已经输的脸上没有落笔之地的乌兰三人趁机逃遁,只留下吴天在里面算账收钱,脸上的水墨画都来不及擦掉,真的是敬业非常。

当乌兰趁着马车回到自己府苑时,当初率人打劫刘微青的那个突厥头领惊得跳了起来:“乌兰……这……”

乌兰再也绷不住了,扑在哥哥怀里就委屈地痛哭起来。

#写到如今,为了让更多的配角和势力出场,主角戏份被压缩的很厉害,节奏也变慢了,是个问题。已经在考虑完善大纲架构,调整部分内容,所以近期更新每天只有四五千字,还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