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雷雨雷雨,有雷必有雨!
三鹿同学的这声雷那么响,有点雨也是正常的!
当高小蝶回到家的时候,刚进门就听到卫生间一阵风雨大作,忍了两秒,叫道:“哥,你成雷公了?”
三鹿同学老脸变色,一身劲道提到喉咙,下一刻又从后门倾泻而出。
唉~无力反驳!
足足一个小时,高三鹿才从厕所出来,下意识地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嗯~不是很香。他捏着鼻子,提了一桶冷水出门,在门前找了个空地,哗啦一下从头淋到脚。
味道散了不少,这下总归好了些!
不过这坑蹲的久,怎么感觉倍加精神呢?
打开系统界面,他心中一喜,却见那气血值后面出现了一个绿色加号!
终于出来了!
心中不由得大大地松了口气。
初中考试并没有结束。文化试只是开胃菜,真正决定人生的还是两天后的检测。
从老师的描述中,检测除了自身各大循环系统要达标之外,气血也是一个检验标准。
所以,如果气血值后面一直不能转换,倒也有些难办!
然而,现在么——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变幻······
还有什么歌能比这首我真的在想再活五百年来得应景?
高处不胜寒啊!
三鹿同学心中暗叹,一脸平静地回到屋子。
是时候让你们感受我的恐怖了!
换了衣服,紧紧盯着系统界面。
+0.1、+0.1······
实验表明,连续升级是很有快感的,就像玩游戏的时候,经验满了,点一下,叮咚一声,升级了,那感觉其实是非常不错的!
如果能叮咚几下,那么有可能叮咚入魂。
三鹿同学现在就有这样的趋势。
在财富值充足的情况下,他一连点了好几次,具体几次却也不清楚,只是感觉还没破1便无需多虑,体内开始出现一些淡淡的暖热,像是春天早上的太阳,让他灰常舒服。
越点越舒服!
然后,忽然变得有些滚烫。
他停了下来,额头也出现了一些细密的汗液。
静静地感受了一下,体内有股热气一直在蔓延,像是在洗桑拿。那股滚烫也在几分钟慢慢地降温。
应该没啥问题!
他看向系统界面,此刻,气血值已经达到0.9。
或许可以破1?
高三鹿沉思道。有了前车之鉴,他觉得气血值破1后出现嗜睡的可能性很大,不过嗜睡虽然有些麻烦,但只要计划的当还是能够规避其带来的影响的。
毕竟,嗜睡并不是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相反,在某个时间段,脑子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大后天的武科考试是在下午,那正好是清醒的时间,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
想到此处,他聚集精神,看着气血值后面的加号。
这一次数值跳动的速度有点慢!
足足半分钟,财富值才一次性地掉了5点,而气血值那里猛地跳动一下,变成了1!
嗯?
高三鹿忽然脸色一变,下一刻,两道血箭从鼻孔喷出。
他一仰头,那血箭划了个弧度,像喷泉一样变成垂直喷洒!
哇靠!怎么有种化身星爷电影里的那个吐三升的那位师爷的错觉?
高三鹿很慌!
他怎么知道这气血破1会鼻血横流!要知道这样,他肯定不会冒险破1啊!
人体的血量就那么多,再这样喷射几秒钟估计就流干血了!
正要求救,忽然鼻孔一缩,喷射状态的鼻血顿时哑火。
高三鹿微微一怔,任由两滴鼻血从鼻孔滑落!
他忍不住扣了一下,低头,妈矣!还真的没血再流出来了!这什么情况?
难道是体内血多自动排出的?
不得不说,这个想法还是蛮有道理的。想想,体内血液增多,不排出来,不炸血管了?
难道这养气血就是增加血液不成?
高三鹿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此刻恨不得立刻就跑去中等——不,是高等初中就学!
小学的老师知识面太窄了,认知也不咋地。有好多都是从初等初中毕业出来就教书的。
误人子弟也没得办法。这年代人才稀缺,好的老师都被市里的学校给占用了!
弄不清楚状况,高三鹿也不敢再胡乱地转换气血,略微打扫了一下,就锁上门出去,不多时就钻到爷爷家里。
“爷爷,你帮我把把脉,看看我身体有没有啥问题?”
正巧爷爷在药房里给人看病,高三鹿瞅了个机会,偷偷说道。
“怎么了?”
“我刚刚流鼻血了!”高三鹿说道。
爷爷示意他坐下,伸出手,把了一下脉。
“怎么样?”
“喜脉!”
0.0!
哇,要不要这么皮?您老快七十的人了!
不过,老爷子这么说,那想来是没啥问题了!
高三鹿放下心来,决定低调两天,除了去收田鼠之外,其他时间都窝在家里扎大马!
他无意中发现,扎大马时,人的气息和气血会渐渐地从其他地方汇聚到下腹和四肢中。
增加下盘的力量和稳定度!
如果非要用其他东西形容,那么不倒翁无疑是最恰当的!
难道这就是扎大马的真正意义所在?
气血的增高让这种感觉更加的清晰!
所以只要有时间,高三鹿就在自家门外扎大马。
这是学校的功课,没人会惊讶。但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一双眼睛却看着不远处的高三鹿,眸中掠过一丝怀缅和戾气!
“现在的小孩真是不得了!年纪轻轻居然能接触到扎大马的精髓!”
哗啦~
窗帘被一只手拉下,挡住了外边投射而来的光线。
“不要惹事!”面容和善的男人坐到陈旧的沙发上,看着站着的壮汉,淡淡地道。
若是高三鹿看到必然能认出这两人正是前些天偶遇的那两个跟在范新林身后的人。
壮汉撇了撇嘴,“不过是穷乡僻壤的——”
“嗯?”
壮汉张了张嘴,未说完的话死死地卡在喉咙里,硬是不敢发出。
因为那看着和善的男子皱起的眉头下,是一双泛着淡淡的诡异灰色······
“我······我明白!钟先生!”壮汉低下头,壮硕的身躯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