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夏燃飞速锁了屏幕，解释道，“意外，真的是意外！老板，我绝对没有对你性暗示，真的，我发誓！我要是对您老有一点非分之想，我立刻主动辞职离开华达绝不犹豫！”
“……”郭谦揉了揉眉心，“你离不离开华达是我说了算的，不是你说了算的，明白吗？”
“明白明白。”
郭谦道，“把耳朵伸过来。”
“嗯？干什么？”夏燃把自己耳朵伸到郭谦唇边，他对着她耳语几句，夏燃越听眼睛越锃光瓦亮，听完之后更是连连点头，“老板，你好厉害！我刚刚苦思冥想了好久，怎么就没想到问这个问题！”
“那是因为你笨。”
“……”
你这人，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正好此时，化肥厂一行人也从楼里面出来，夏燃外挂重新上线，她如同吃了大力丸一样又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地发问，“张总，刚刚在库房忘了问了，咱们这结块变质的化肥，你刚刚说也能卖出去，那请问是卖给谁了？谁会购买变质的化肥？”
张磊眯了眯眼，看到夏燃身后冷漠的郭谦，知道真正不好对付的人回来了。
这一群人里面，能掰头过夏燃的只有张磊，而能掰头过张磊的，只有郭谦。
张磊小心应付道，“夏总，是这样的，我们化肥厂销售有两个途径，第一是卖给经销商，让经销商再往各个农贸市场转销，第二是直接卖个胡州附近的农民。农民们手中没什么钱，有的时候就会买我们结块的化肥，回去把结块的扔掉，好的部分也能用。对他们来说也划算。”
“那这部分销售你们留下过什么凭证作为证据吗？”
“有的，我们出入库都有单据，即使是打折卖个农民，也一定会让他们签字并且留下联系方式的。如果夏总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以抽检或者全检我们的出库单，我们财务这边一定全力配合。”
张磊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每一句都做好了下一步应对，让人没有把柄可抓。
夏燃偷偷向郭谦投去询问的眼神，他扇子似的睫毛随着薄薄的眼皮搭了搭，她才干笑着摆手，“张总，抽捡什么的倒不用，我们这次来就是初步调查，以后自然会有专业的外部第三方尽调团队入场展开调查，那个时候会再细细的查。”
“哦？那等到那个时候，我们是不是就已经签投资协议了？”
“这个嘛，”夏燃想了想，斟酌道，“这个还得看咱厂子的质量，一般来说，到尽调了我们也只是签意向书，等到尽调完成，确定没问题了，才能签正式协议。”
黄凯在一旁问，“夏总，那这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像咱们这种项目量级嘛……”夏燃回答，“最快也得一个月，慢了的话，一年半载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啊……”黄凯给张磊递了眼神。
张磊示意他稍安勿躁，且再等等。
——
一行人接着往厂区深处走。
厂区的工人都穿深蓝色工作服，而夏燃和郭谦却打扮得西装革履，和这里格格不入，大家都像看西洋景儿似的窃窃私语。
“供应商的事情问了吗？”郭谦在她身后悄声问。
“没呢，老板，你不是说你问吗？”
“先别问了。”
“好的，收到！”夏燃眨着眼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郭谦皱眉，“职业一点。你现在是总监。”
“哦哦。”夏燃摆出一副端庄的模样，“这样是不是好点了？”
“……”这样更跳脱了。
郭谦无奈，“算了，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啧啧，瞅瞅你这嫌弃的眼神！
我是屎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