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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杨原之死

“你们还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主公要夺你城池,何必还要多此一举!直接偷袭就可以了。”史进大叫道。

“你们……”文宠一阵语噎。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的诚意,我愿退后百步,下马以待。等中牟兄弟们入城之后,再行答话。”吴昱许诺道。

“听令!”

“诺!”

“五十中牟兄弟下来,豹营兄弟后退百步下马,中牟兄弟一个没进城,都不许上马。违者斩!听明白了吗?”吴昱下令道。

“诺!”

只见六百余精骑,留下中牟兄弟,徐徐后退,直至百步外尽皆下马。

“这……”城上之人见了皆惊。

众人皆道:“这新任府尹真信人也。”

“要不我们偷袭……”文宠试探着问道。

杨原眼中一亮,朝着文宠点了点头。

“哼!府尹大人为仁信而来,你们却净想着背信弃义!”任峻不满道。

杨原只是叹息。

城门大开,五十中牟兄弟还未进入城中,却见从城中奔出数百骑兵。

“什么!你……”任峻指着杨原大怒。

“伯达!兵不厌诈!”杨原恬不知耻道。

那五十中牟兄弟见此哪还不知道为何故!一个个大怒,跳起来将马上的士兵拽了下来。受此阻挠,马势瞬间减了下来。

“主公!”胡车请战。

“车儿,可有把握步战胜之?”吴昱问道。

“若是有大楯或者战车,可以。只是现在……”胡车为难道。

“若是把阵型散开,以弓弩射之,以环手刀劈之,可乎?”吴昱想起唐朝的斩马刀。

“这……可以一试!”胡车道。

“好!史进你率一屯人将马匹引到安全的地方,其他人跟着我和胡车散开阵形,列与列相距一匹马的距离,快!”吴昱吩咐道。

“主公!你……”胡车不放心。

“没时间了,快!”吴昱心中一横:“此时我不上前,谁人上前!”

“上箭!引弓!”胡车临阵下令。

在骑兵距离战阵不过五十步时,“放!”箭矢顺风飞出。“弃弓,出刀!”

吴昱亦拿出环首刀,准备迎敌。却见那文宠见了飞矢忙左右要躲,战马的速度又减了三分。吴昱阵前大叫以壮自己的胆气,没想到胡车和一干壮士亦皆大叫。那战马受此惊吓,愈发不受控制,马上的士兵忙发出吁吁声,控制战马,战马顿时止住脚步,攻势也因之化解。

“杀!”只见胡车把握住时机,拿起长矛向着那都尉胸口一送,却见都尉文宠的胸口已然多了一个窟窿,咕咕的流着鲜血。

“杀!”众人跟着大喊。

那战马感受到逼人的杀气,愈发的难以控制,受此惊吓,皆转过马身,向来的方向奔去。

“这……”杨原大惊失色。

“败了?”任峻不敢置信。

骑兵被步兵吓跑了……在场的所有人呆呆的看着这超越认知的景象,惊掉了下巴。

“怎?怎?怎么可能?”却见杨原不敢置信的摇头后退,不想后面乃是阶梯,一时没站稳,滚跌下去。

“府尹!”城墙上的士兵大叫。

“什么!”任峻这才发现不妥,忙跑下去,却见那杨原的后脑正磕在阶梯棱上,顿时已然不行了。

任峻呆呆的看着难以让人置信的一目,心中感慨万千。让人将杨原的尸体抬下去,任峻重新登上城楼,看着城下仍然呆呆的吴昱,任峻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迎接府尹吴昱进城。

却说吴昱还震惊于那文宠魔幻般的失败,一时说不出话来。便是胡车也揉了揉双眼,看着奔逃的中牟骑兵们,看了看旁边的吴昱,难道主公是天神下凡么?怎么一声大叫,就将……

“中牟任峻迎接府尹入城!”在震惊中醒来的吴昱看着眼前恭请自己的少年,心中大喜,忙扶起任峻,道:“伯达,久仰久仰!不知杨县令身在何处?”

“唉!杨县令经此一败心神恍惚,不小心跌下阶梯,已然走了。”任峻黯然。

“啥?唉!我这次来本不是要与他为敌,只是和解共谋义举。不曾想……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大郎,传令下去厚葬县令,善待其家眷。这都尉文宠,算了!幸而他没有铸成大错,也一并厚葬了吧!”

“诺!”

“府尹真仁义之人了!”任峻激动下拜。

“唉!杨县令若听你所谏,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不过伯达,现在我身为河南尹,欲尽起关东诸县之兵,讨伐董卓。还请伯达不辞辛劳助我!”吴昱真诚相待。

“讨伐董卓,我所愿也!主公!请受我一拜!”任峻激动下拜。

“好好好!”吴昱欣喜:“中牟任峻听令!”

“诺!”

“中牟县令已然身故。特命任峻为中牟县令,张奋为县尉,即刻上任。安抚百姓,共讨董卓。”

“啊!主公!我……我遵命!”任峻犹豫一番,终于接下任命。吴昱笑道:“我这个河南尹,现在可穷的很,只此一县。伯达要为我好生照看。”

“主公!人在城在……”

“不!记住:我要的是人在城在,城不在人也一定要在!对我来说,你最重要。”吴昱纠正道。

“主公!我我任峻得此殊荣,敢不效命!”任峻感激涕零。

“好!好!进城!”

“诺!”

吴昱一众人等徐徐进城,城中兵士皆已被张奋安顿好,便是那数百余骑兵亦皆降伏。

吴昱心中快然,自从食了那巨蟒之后,一直好运连连。看了眼旁边的任峻,吴昱问起中牟县的人物。

却听任峻道:“此间有一人,姓枣名祗,乃颖川阳翟人,甚有声名,多谋多智。”

“哦?此人可得而见之乎?”吴昱兴趣来了。

“这……主公,请跟我来。”

“好!”

任峻领着吴昱走到一间有些破落的房子前,高叫:“枣先生!枣先生!”

许久大门方才吱呀一声开了,里面出来一人,三十余岁,面白有须,见到任峻,喜道:“原来是伯达!快快请进。”又看了看旁边的吴昱道:“此是何人?”

吴昱知此人便是枣祗,心中大喜,不待任峻介绍,自荐道:“鄙人姓吴名昱,字破之。久闻先生大名,深夜造访,还请海涵。”

“哦?可是那新任河南尹?”枣祗上下打量吴昱一番,遂又哼哼道:“这里不欢迎沽名钓誉之徒,阁下请回吧!”

“这……”吴昱一阵语噎。

“先生,主公仁义无双,何出此言?”任峻辩白道。

“原来伯达已认了此人为主!此人为求虚名,不惜身处实祸,我深为君担忧!”枣祗真切的道。

我去,这人怎么这样!吴昱满脑门汗,面上有点挂不住。强压下心中的怒气,请教道:“先生说我沽名钓誉,我实不知缘由!还请先生教我。”

枣祗定定的看着吴昱一番,悠悠说出一段话,让吴昱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