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缥缈惊了。
这八卦一个比一个666啊。
鹤小娘：与我一样。
一样？
缥缈默默想了想先前林二讲述的鹤小娘的来历：“收养的？”
鹤小娘微微点头。
“那你为何不能说话？”
鹤小娘：林啸天，哑药。
“到底也是妖啊，哑药怎么会——”
鹤小娘：花中州。
缥缈沉默了。
花中州是妖族领地，那里产出的的哑药自然对妖是有效的，甚而有些便是针对妖而生。
“幼时，或说打你记事开始你便知道自己是妖么？”缥缈又问。
她摇起头，脸上划过失意。
“哦～我知道了。”对于此事的前因后果，缥缈已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既没有疯，为何要袭击白虎城的凡人，使得他们连门都不敢出。”
鹤小娘：见你。
缥缈哑然，凉风吹过佛乱额角碎发，好一阵沉默后，她才问道：“为何？”
“啊啊，唔唔啊唔唔唔。”鹤小娘忽就没了方才的难过，反还兴奋起来。
顿时缥缈的思绪就乱做了一团，像被猫爪挽弄的线球，绕得你想干脆放弃将它解开重新缠好的念头。
“让我缓缓……”
缥缈慢慢梳理起整个过程。
“我们素不相识，你却因为要见尚还没来到雪中州的我而恐吓白虎城的凡人。而我呢，初见你时便心脏绞痛，有种莫名的熟悉。这到底是我们前世积了渊源还是……什么诡计？”
“唔唔！唔唔唔！”鹤小娘拼命摇头，好像很是害怕缥缈误会她。
“我并非说你啊。”缥缈视线挪动，瞅着底下阴风搅动时不时响起蝙蝠声的深渊，但觉奇怪。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既是妖，我师父那般的大能你定可察觉，为何还不要命的出手偷袭我们？”缥缈闷声闷气的问道。
想不通啊。
实在想不通。
鹤小娘又笑起来，看起来着实傻憨憨：只有这样你才会来找我。
缥缈瞪着手写镜上的几个大字，不禁好笑道：“你到底是何意？”
鹤小娘：缘。
“我不过是这许日方才下了凡界四处游玩，去过的地方除了云中州与月中州，便没其他地方。而你是妖，何故……”缥缈说到最后，索性闭嘴不语。
懂的自然懂。
这一次，鹤小娘却没应她。
“莫非当真有何渊源么？”
缥缈敛下眸子，蓦然想到什么。
难道上辈子我杀了鹤小娘全家，抑或她灭了我满门？所以这一世相见才……
嗯！肯定是这样。
我想跟着你。
鹤小娘将手写镜放到她眼前挥了挥，示意她别多想了，先看这个。
“跟着我？”缥缈一个失笑，她发现自己女人缘还挺好。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说什么？”
鹤小娘：我能替你杀人。
缥缈干笑着摆了摆手，“那可拉倒吧。”
鹤小娘：我可以做妖宠。
“咱也不需要那玩意儿啊。”
鹤小娘：可我没有家了。
呃。
“风中州不收沾了人命的妖怪，抑且你比一般的妖都要厉害……也是，你没地儿可去。”
缥缈稍显无奈。
罢了。
救妖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唔！”
鹤小娘开心地抱住她的手，作势又要靠在她肩上。
“喂喂喂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