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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前世今生

24岁的丁泽平曾是帝都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作为新一批的实习生在公司卖力的工作,加班加点的只为试用期结束后能够留下来,他承载着亲友的殷切期盼负重前行,任劳任怨。

从小身在农村,吃尽了苦头,他知道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活,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父母,兄弟姐妹过上好日子,摆脱几代的赤贫。

因为是老大,丁泽平肩负着家族的使命,即使心力交瘁,告诫自己好不容易身处帝都无论如何不能放弃。在无数个霓虹灯闪烁的夜晚,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只有那时缺时圆的月亮,仿佛能读懂他的心酸,化作清冷的月光照应着疲惫的身躯,耷拉着拖出一道长长的残影……

终于有一天,心情烦闷的他趁休假去嵩山旅游,望着沿途的景色,不禁感慨祖国的大好河山。

绵延的太室山和少室山高耸斜立,清爽的山风瞬间让人精神一振,一路上他也跟着陌生的驴友来来往往,不曾停歇,青翠的山林缠绕着从山腰蜿蜒到顶峰,丁泽平也登上了峻极峰,果然是应了那句“一览众山小”的诗意。

丁泽平站在石台上,远远的瞥见后世的“嵩阳书院”,“卢崖布”和“一线天”,直呼过瘾。

突然,或许是一路上太过劳累,加上平时身体孱弱,脑袋嗡嗡响一阵失身,脚下踩空直直的跌入山下,等缓过神来已是为时已晚,只有呼啸的风刮得耳膜生疼,渐渐的他闭上了双眼,一行清泪悄然无声的滑落脸颊。

也许,这一刻对于他才算是解脱,遗憾的是丁泽平只能把未尽的使命,和至今没有来得及见家人最后一面的执念,带入滚滚的黑暗……

天行有常,不为桀存,不为尧亡。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到了哪里,“如果有来生,我想真真正正的为自己活一次”,他心底声嘶力竭的呐喊着,即使这个世界对他不闻不问。

记忆终结的那一刻只记得他残留的魂魄漫无目的地飘荡,一股黑色漩涡充斥着巨力把他卷入不可见底的黑洞中,便丧失了全部知觉。

光和五年公元12年,并州刺使府五十多丈选的一处宅子内鸦雀无声。

并州刺史部是汉武帝元封中年设置的机构,为十三州部之一,领太原郡、上党郡、西河郡、云中郡、定襄郡、雁门郡、朔方郡、五原郡、上郡等九郡。

时任并州刺史的丁原侧室生了几个女孩后心灰意冷,不料正室夫人王氏有喜,晚年得子非常开心,取名泽平。

据说还有一段神秘的传说,在出生时正值家主的丁原,听闻门外一个游历四方的道士来访,见府内的产房正上方有一团淡黄色光晕笼罩,一时大感惊奇,向丁原言明来意后称“此子宁格奇特,但福运加身,日后若能经历大难不折,必能富贵相伴,成就大业”

丁原听闻后意气风发,本来想赏那个道士十金,随后询问一下法号,这个慈眉善目,精神矍铄的老道耐人寻味的笑而不语,拂袖而去。

当然这些都是丁泽平事后听府上的下人孙说,而现在丁原却在正堂内一言不发,时不时的叹息,房间里也是一片肃穆。

还要从几日前说起,由于平时忙于公务,琐事缠身对嫡子疏于管教,王夫人又是对这个儿子宠溺的很,从小便养成了十三岁的纨绔少年,平日里散漫惯了,和一群世家子弟中的狐朋狗友时不时的斗鸡遛狗,赌钱惹事,让丁刺史头疼不已。

好在汉灵帝刘宏这个时期利用宦官便取得全盘胜利,窦武、陈蕃等人被灭族。即后来的九月政变。从此皇帝开始亲征,大权渐渐落在太监手里。

虽然政治腐化,卖官鬻爵风气败坏,十常侍作乱,但黄巾起义还未爆发,此时的太原治所还算太平,年纪轻轻的丁泽平便更加的有恃无恐,妥妥的做了一个反面教材——劣迹斑斑小纨绔的“典型”……

这一天,丁泽平带上一众家仆去河边游玩,失足落入汾河支流中,家奴情急之下前去下河救少爷,匆匆的带回府上诊治。

“平儿,平儿,你这一走让我以后怎么办啊,如今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位穿着华服的中年女子在床榻旁哽咽着,端庄持重的脸上愁云遍布,丁原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静静躺着的少年,眉头紧蹙,心里暗暗祈祷:都怪爹爹,孩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不然我丁家就绝后了,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你随意外出,如果你醒不过来就让这群狗奴才为你陪葬吧。

丁泽平仿佛在经历一场梦后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隐隐约约在耳边听到有人在为他哭泣,转念一想我是已经到鬼门关了嘛?怎么还能听到声音?孟婆汤不是应该早就喝过了,为何还有一丝心痛?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和不甘,他艰难的睁开迷蒙的眼睛,浑浊的目光斜视到自己周围古色古香的屋子装饰和摆设和以往完全不同,软榻丝帘,檀香袅袅,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这肯定是古代,这样的环境说明我还没有死,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心神激动的往右边歪了歪头,刚好和丁原的目光相撞,吓得这位中年男子震惊的连连退步,随之又大喜的向前:夫人,平儿醒了,哈哈哈……

丁原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收敛了情绪,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好像在为孩子的不懂事而生气,又像一位父亲绷着脸,在严肃的外表下偷偷的开心。

虽然还不能说话,但丁泽平能真切的感受到这位绿袍深衣男子的温柔,不由得心中一暖:这是亲情,血脉相连的那种,也让他更加坚信自己这是穿越了,至于哪个朝代只能慢慢查证……

“娘亲,我…我…”,少年努了努嘴开口道。

“太好了,平儿,你先别说话,可吓死为娘了,好好休养身体我就放心了。”丁泽平的生母王氏用手帕抹干眼角的泪花,欣喜的起身吩咐管事做些平时少年最爱吃的菜肴,顺便让丫鬟来服侍久病初愈后的丁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