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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月家的午饭

阳光下的小院,两个小丫头在桌边忙碌。把准备好的午饭端上桌来。饭食很简单,只是一碗汤面而已。

“真的吗,小姐?大叔可以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居住。哇,人家好开心。”阿若掩饰不住喜悦。不断的询问月池。

月池被问得有些烦,大叫到,“我要说多少遍,真的,千真万确。”月池有些头疼,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阿若的小脑袋一天在想些什么。

“人家只是确定一下啦!”

“你已经非常的确定了。”

“以后每天就要和大叔生活在一起了吗?想想好激动的。”月若又陷入痴迷,“可是大叔为什么要留下来呢?难道是为了我,好羞人啊。”月若幻想着,小脸红扑扑的说不出可爱。

“是呀,他为什么要留下来呢?他的目的是什么,不可能就是为了吃饭吧。”月池看看桌上简陋的饭食,无奈的摇了摇头。

月诺还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我是不是去把去年新做的那套粉红色的衣裙换上,这样大叔一定会喜欢吧。小姐留下大叔肯定也是有目的,自己不能被小姐比下去。虽然抢小姐的东西不好,可大叔是人而且也不一定是小姐的,幸福本就是要自己争取嘛。大叔是为小姐留下来的吗?”月若满脑子的疑问,不禁看了看月池的脸,目光停留在月池高高耸起的胸上,又看了自己带鱼一样的身材。不由叹了口气,“小姐还真是漂亮啊,胸前鼓鼓的很有味道呢,这样的对手让人有些无力啊,可是我不会放弃的。月若加油!”小拳头又握紧了几分。

“阿若,你又发呆了。去把阿诺找回来,我去看看先生回来没有,马上可以开饭了。”月池捏了一下月若的小脸,宠溺的说到。

月诺被月池拉回现实,红着脸应声离开,一路小跑。

月池笑着摇了摇头,望着远去的阿若。粗布衣裙的少女竟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院中种着莫留花树,正是秋时,光秃秃的树干上,已经没有几片叶子。树下的小桌旁围坐月若,月诺和吴忘。

“怎么还不见你姐姐过来。”吴忘问到。

“小姐不是去迎大叔了吗?”一袭粉色衣裙的月若,摆着各种自以为撩人的姿势回道。

“我说月若你说话就说话,别再我面前晃好不好,我头晕。”

“喔,是了,大叔的观察力还真是差劲呢。”月若不情愿的坐下,可马上又向吴忘靠了过来。

月若殷勤地端起吴忘面前的碗,“大叔,这是你的汤面,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喔,当然小姐也帮了一点忙。不知道味道如何,希望她笨手笨脚不要帮倒忙。”

突然一个女声传来,“臭丫头,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你倒说说我如何给帮倒忙了。说不出来,仔细你的皮。”

吴忘抬起头,眼前的少女正怒视着月若。一袭翠衣,亭亭玉立。乌发覆额,明眸皓齿,眉眼如画,微笑含怒更是多了三分风情。

吴忘有些失神,月若更是看呆了。

“啊呀,小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月池笑看着月若,“在你说我笨手笨脚的时候就来了。”

月若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月池,一双桃花眼眯了起来。心想。“小姐,好有心机啊。说是去找大叔,自己却去打扮。可是真的好漂亮啊。月若加油,不可以输的。”

月池早已经习惯月若时不时的脱线,对看着自己的吴忘行了个礼,柔声说:“先生有礼,家中条件简陋,只有这清水汤面,怠慢先生了。”

月诺与月若同时抬起来,“姐姐的人设不对呀,好奇怪。”“小姐真是过了。”两人想法各有不同。

吴忘起身还礼,“无妨的。”定了定心神,收回停留在月池身上的目光。

面前的汤面。吴忘吃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味道果然不怎么样,好难吃。”

不是月池手艺不行,没有油,没有调料,没有蔬菜,没有肉帽,换谁来也不能把这面做的美味,何况放的时间有些长,面开始成糊糊状了。

吴忘没有胃口,自己吃过太多的珍馐仙肴,这东西实在难以下咽啊。

正在吴忘不知所措的时候,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月诺已经将自己的面吃完,眼睛不是看着吴忘的碗。

月池迅速的把弟弟的头扳过来,把自己碗中的面倒在弟弟碗里。不好意思地向吴忘低头致歉。

吴忘笑而不语,将碗中的面分了一大半给月池,然后迅速地将剩下的面吃完。满意的向月池道谢。

月池羞得不敢抬头,小心地看着碗中的面。一动不动。

吴忘笑着说,“刚才出去,闻着烤肉香,一时饥饿,便吃了一些。现在还很饱,月池姑娘快些吃吧。”

月池点头致谢,小心地吃着面。动作优雅,吃得十分香甜。

月诺听见吴忘的话,抬起头满是期盼的看着吴忘,怯怯地说:“烤肉啊,我们过年也能吃呢,可好吃了,大叔你吃的是什么烤肉,好吃吗?”

阿若也抬起头,目光与吴忘相碰。眼中满是羡慕。

月池羞愧难当,内疚地说到:“是我这个阿姐做的不好,自双亲去后。家里条件越来越差。连累弟弟妹妹受苦了。”

月若连忙辩解道:“不是的,如果不是小姐收留月若,月若早就饿死街头了。武馆没有弟子,没有了收入,小姐一天要做两分工,可是十分辛苦的。”说完竟双目通红,马上就要哭出来。

五岁大的月诺被月若的话感染,也大声喊叫,“我不喜欢吃肉,阿姐的面才是最好吃的,我讨厌吃肉。呜呜呜...”边说边哭起来。

月池将二人抱入怀中,一个劲地道歉安抚他们。二人哭的伤心,连带着月池也双目通红。

吴忘有些尴尬,没想到这家人过得如此窘迫。吴忘清了清喉咙,“咳咳,不要哭了,一顿烤肉而已,晚上我带大家去吃。”

三人止住哭泣,吃惊地望着吴忘。

“大叔带我们吃烤肉了,万岁!”月诺反应过来,大声欢呼,小脸上还带着泪痕。

月若眼睛笑成月牙,暗自得意,“大叔果然是一个极好的人呢!”

月池则有些局处不安,小心的问到:“怎能让先生破费,不行的。”

吴忘摆摆手,“放心好了,没有问题的。”

“大叔万岁!”两个小人又是一阵欢呼。

看着月诺与月若高兴的样子,月池面带微笑地想:“算了,家中尚有二百余文铜钱,不要扫了它们的兴致。以后多打一份工就是了。”

吴忘看着眼前的三人,一种家的感觉弥漫心中。仿佛间一个声音响起:“回来了啊,阿缘。”

吴忘喃喃自语:“是呀,师兄。”

大家商量好晚上吃烤肉的事宜,月池与月若收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