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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我家的小朋友脚崴了

“不行,妈,你刚刚不是说腰有点疼吗?怎么能睡沙发。”

“老腰是这样,揉揉药酒就没事。”

“不行。”古稀可不要张洁受这个苦。

两人争论了一番,古稀给出建议道:“要不晚上妈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白天再过来照顾我。”

“这怎么行,半夜你要是要去洗手间也没有人扶。”

“妈,你女儿我可没有这个习惯。”

美国时间早上八点,白斯年收到古稀扭了脚的消息,接下来的会议没有什么耐性开,立刻叫了秘书订了机票,秘书告诉他最早也要十个小时后。

“老谭,大致已经确定下来,接下来的细节就拜托你了,我还有点事回国。”白斯年已经吩咐准备私人飞机。

“我一个人吗?”老谭深知这个会议的重要性,他就这样放权给他吗?老谭很好奇有什么事情重要得今次的会议。所以他壮着胆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家的小朋友脚崴了,我得回去看看,这里就交给你了。”

白斯年已经没有时间留下来看老谭一副震惊的表情了。

下了飞机,白斯年就往古稀住处赶。

开门的是张洁,“稀稀不是说你出差了吗?”

“刚刚回来,她还好吗?”

古稀还在床上,张洁扶她下床,明显有点吃力,白斯年连忙帮忙。

“不认老都不行了,以前还可以单手拎起她。”

古稀笑得咯咯响,“小时候我才多重。”

“伯母,要不我来照顾稀稀吧,您身体吃不消。”

张洁的膝盖和腰骨隐隐作痛,加上宋练又在这个时候感冒,她这两边跑也不是办法,看得出白斯年很紧张古稀,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回来,张洁也不再多说,便同意了。

交代了白斯年注意事项后,张洁便离开了。

屋子里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白斯年将她抱入怀里,细细责备着:“才几天时间,你就把你自己弄成这样,叫我如何惩罚你。”

“真的是意外来的,那天楼梯的灯坏掉……”古稀又把过程解释了一遍。

白斯年总算听出里面的重点。“你不但把脚扭了,还被猫捉伤了?”

“我——”古稀心虚看着他,半天回答不上。

白斯年沉着脸,“伤口在哪里?”

古稀小心翼翼指了指自己右边的肩膀。

白斯年二话不说解开她外套的纽扣,露出她半个香肩来。

她里面穿得的是吊带打底衫,三条长长的捉痕从肩膀划下去,触目惊心。

白斯年深呼吸一口,揉揉眉心,“你这样子,叫我怎么放心离开你。”

“都快结疤了。”

白斯年帮她穿好衣服,惩罚性地敲了一下她光滑的额头,还是放软语气,“疼不疼?”

“那时候疼,现在不疼了。”

“冒失鬼。”

晚上的时候,白斯年亲自煮饭,古稀对他产生怀疑。

“你真的可以吗?”

“帮我系上围裙。”白斯年蹲下身方便她坐在轮椅上的高度。

小碎花的围裙跟白斯年格格不入。

“要不要坐上来。”白斯年指了指吧台,坐上去方便互动,白斯年是这么想的。

古稀开心点头,笑眯眯说着:“我可以拍下来吗。”

“当然。”白斯年附身轻松将古稀抱起放在吧台。

他在吧台水池上洗蔬菜,古稀在隔壁拍摄,“你是什么时候就会做饭的?”

“一个人生活的时候。”

“要吃吗?”白斯年扬起手中的玉米

“生的耶。”

“生的比熟的还要甜,要尝尝?”

“好啊。”

白斯年勾唇,指了指脸颊暗示她。古稀脸红,羞涩扬起头,快速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白斯年利索切菜,下锅,熟练的手势,让古稀对今晚的晚餐有点期待。

不出一小时,桌上就摆好四菜一汤,白斯年将古稀从吧台抱到餐椅处。

白斯年贴心将她碗里的汤吹凉才给她,“尝尝吧。”

古稀小试了一口,很鲜甜,她仰起头笑眯眯鼓掌,“很棒哦。”

得到古稀的认可,白斯年也很开心,“你想吃,我都煮给你。”

“你上班也煮给我吃吗?”古稀孩子气提出问题。

白斯年却无比认真回答她的问题。

“无论何时何地。”

吃过晚饭,张洁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呢表面就是问问古稀的情况,实际呢,就是查岗,毕竟孤男寡女,张洁还是留个心眼。

挂断电话前,还不忘反复叮嘱白斯年回家睡。

古稀尴尬吐吐舌头,帮张洁解围,“他是怕你睡沙发不舒服,所以才叫你回家。”

白斯年怎么会不知道张洁的用意,不过他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没有说穿。

“肩膀要上药了。”白斯年说完便去电视柜处翻找药膏。

“可是我想先洗澡。”

古稀的话在白斯年后背劈过来,他当场愣住了,他怎么忘了这一茬。白斯年停下手中的动作,表情僵硬看着她。

因为白斯年突如其来的不自然,古稀反应过来,脸一红,小声解释道:“我自己可以洗,你只要将我抱进浴室,我自己坐在小凳板上……”

白斯年了然,小腹下面翻滚的血液随着古稀的话泄了气,暗自捏了一把虚汗……

白斯年将热水温度调好,“小心伤口,搞掂告诉我。”

“嗯。”

出了浴室,白斯年不敢走远,坐在卧室里看古稀的书。

浴室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白斯年心神不安翻了几页,还是没有找到吸引人的内容,突然合上书籍一手压在封面上,视线不自觉落在浴室的方向。

浴室是用玻璃隔断的,里面只有一块帘布遮挡,帘布长度有限,白斯年还能看见古稀白皙的小脚踩在地面上,她的脚趾分明,饱满得像珍珠那样。水流顺着她小腿流下去,局部诱惑,惹得白斯年一阵口干舌燥,他快速别开视线,站起来走到窗台双手叉腰呼吸新鲜空气。

窗外的冷空气打在白斯年滚烫的肌肤上,约莫十分钟,浴室传来古稀略显生硬的声音,“斯年,我没有衣服……”

白斯年的呼吸,忽然就因为这句话一紧。好不容易压下的燥热,成倍负责似的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