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只是不愿让我知道？”莫悠然挑眉。
莫怡然闻言，冷冷的笑了一声，方才道，“与你何干？”
当双方撕破脸后，莫怡然的语气徒然变得十分的尖锐。
“莫悠然，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同我说这个？是姐姐，还是莫家的大小姐？”
莫悠然语塞。
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
莫怡然也没想过让她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她是希望莫悠然是以姐姐的身份问她这个的，而不是……
不过对方终究还是让她失望了。
而且她也清楚的感受到，如今的莫悠然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爱她呵护她的姐姐的，更像是一个夺了姐姐身躯的……外来者。
莫怡然想到这里，有些无力地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无声苦笑道，“原来你也会痛的！”
当初那么决绝的想要报复他们，如今知道她已经不在的消息，还是会那般的不舍。
“小……小丫头……”耳畔突然响起那人的声音，略带关怀道，“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莫怡然摇摇头，忽然煽情地说了一句，“001，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虽然我知道你一直在骗我。
所谓的系统是在骗我，所谓的能复活死去的人是在骗我，所谓的能回到过去还是在骗我，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谁说我是在骗你了？”001有些不服，“我真的是系统。”
“我没见过系统还要饮血的！”
“额……那个我可以解释的。”
“不必了，这样就很好。”
虽然难养了一些，不过她还是养得了的。
“那你还要莫家的财产吗？”001忽然道。
莫怡然胡乱地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道，“该是我的，我为何不要？”
白白便宜那个外来者吗？
呵！别说门了，窗户她也不会给。
001再度默默地潜了水，没有告诉她，其实那女人并不是外来者。
因为它清楚的知道，如果它说了，那么它想要的东西便永远不会得到。
虽然之前的莫怡然口口声声说要用莫悠然的处女之血跟它合作，但它却从来没有相信过。
它太了解莫怡然了，嫉妒会使她疯狂，但爱却又会让她倾尽所有去守护。
她是一个矛盾的存在。
所以它今天才会故意告诉她，莫悠然的异样。
当她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朝夕相处的人已经离去，而一个游魂野鬼却白白占据了姐姐的身体，那么她是怨，还是不怨？
001相信莫悠然是后者，但莫怡然……绝对是前者。
毕竟当初她为了能让莫悠然活过来，放弃了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以及后来知道，活过来的那个莫悠然，并不是原来的莫悠然时，想要毁灭世界的那种冲动。
好吧！最后她还是成功了。
不然它现在也不会在这里。
001撇了撇嘴，现在她发现这个世界的莫悠然可能已经不在的‘事实’，001就不信了，她不会想要再度报复。
至于这个世界会不会再度崩塌？
001表示它是乐观其成的，因为它是拯救系统的残次品，也就是人们传说中的——毁灭系统。
以毁灭为己任，努力贯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