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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仇无厌

云舒言一行人行动倒是自如,就是云舒言诊断不出帝元卿和厌凡所中的毒,云舒言反复诊脉,都察觉不出异常来。

“唉~,平生第一次觉得医术如此有限,再称先生,都觉有愧!”云舒言仰天长叹。

杨宇瀚失笑,“或许太苍山上有人能解此毒呢?先生不要太过担心。”

“是啊,先生,这世间万物先生又不能尽都清楚,元卿现在也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在先生没有完整的虎符情况下,罗掌门肯定不敢对元卿和厌公子怎样,先生不要过于担忧了!”帝元卿道。

云舒言看着帝元卿温和又懂事,心里不是滋味,人家好好的一个郡主,连身带心的托付给自己,自己怎么就没能保护好呢?

“你啊,怎么就这么懂事呢?”云舒言将帝元卿抱在怀里,愧疚之情怎么能说消就能消呢,帝元卿算得上是云舒言的软肋了。

云舒言一直在考虑中,不是考虑如何对付太苍山派,凭太苍山派,想从云舒言手里拿走虎符,是不可能的,但是太苍山派后面的人到底是谁,就颇有深意了。

“按罗琼衔的话来理解,他所合作的人不是凡人,那先生,咱们之前的推断就错了!”杨宇瀚皱眉。

“错了?那你们这瞎跑啥呢?”厌凡无语至极的看着两人。

“之前我和非庸推断的是:天界,神界,还有冥界之类的仙界好像并不在乎虎符的出世,连天下门派都知者甚少。但是现在看来,仙界,神界,冥界并非不知,而是在背后操作,引导凡间的力量去抢夺虎符。”云舒言道。

“这股力量暂时划分为三股,第一股,是我们,受牵制于神秘人;第二股,与天师一道的太苍山山顶的帮众,云言上神的信徒;第三股,就是这个太苍山派及其背后的人。”杨宇瀚拿出三个茶杯,放在桌上,象征三股力量。

“神秘人绝对不是凡人,至于是仙界还是其他界的人,这就不知道了,他自从把我们引导苗疆,然后给了昆仑这一条线索以后,就没再出现。接着就是云言上神的信徒,云言上神的往事成为了仙界不敢言论的秘辛,其中肯定有问题。太苍山派背后的人也不是凡人,但是绝对不是前两者的其中一个,这三人互不相通,集齐虎符的目的也不相通。”

杨宇瀚打量着这三个茶杯,云舒言很赞同,推理归纳方面云舒言从来不愁,有杨宇瀚给他总结,云舒言不是一个喜欢总结的人,向来都是等到最后的结果出来。

“神秘人要虎符,是为了推翻天帝之位,想要天地共主的地位;天师一行人要虎符,是为了打破天道,解开女娲用命封禁的后土大禁,为了将云言上神的残余神识从道痕里释放出来;太苍山派背后的人要虎符,是为了推翻天界,打破仙界与凡间的结核!扰乱三界秩序!”

厌凡却皱眉,“我怎么觉得后两者都在那个神秘人的计谋里呢?”

杨宇瀚不解的看着厌凡,云舒言却是轻轻一笑,“我也这么觉得!”

“为何?”杨宇瀚不明白!

帝元卿却道:“先生和杨公子一路西北而行,帝国,太苍山都是必经之地,神秘人给昆仑的线索,又知先生喜欢一路游行,肯定不会直走昆仑山,所以不管是天师,还是太苍山派,都在神秘人算计内,不管他有没有出现!”

“元卿聪明!”云舒言笑道。

杨宇瀚恍然大悟,“那天师一行人和太苍山派背后的人莫非都在神秘人的算计内?”

“这个神秘人太恐怖了!”帝元卿脸色变得很难看!

“真正恐怖的不是神秘人,而是人心私欲”云舒言道。

“准备准备,明日就动身前往太苍山,天师想必等我们许久了!越靠近昆仑山,真相就越近!”云舒言内心有些隐隐的期待!

知道云舒言决定前往太苍山的罗琼衔很开心,特意将几人邀请到大堂设宴送行。

“先生,此次就拜托先生一行人了!”罗琼衔举杯笑道。

云舒言却坐而不动,面色冷意甚重,罗琼衔却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喝尽杯中酒。

“为了方便先生夺取虎符,本门派大弟子随往,无厌,拜见先生!”

一名青年站出来,对云舒言拱手行礼,“太苍山派大弟子仇无厌拜见先生!”

“哼,罗掌门当真是费心了,下毒了还怕云某会跑掉不成?”云舒言冷哼。

“先生误会了,无厌虽是大弟子,但是却是本门的宝啊,他专研虎符十几年,对于如何修整虎符很有把握,让他跟随先生,是为了帮先生!”罗琼衔笑道。

“那就多谢罗掌门了!”云舒言冷笑。

“先生客气了,顺利带回虎符,本门还想邀请先生来太苍山派兼长老一职,不知先生可有意愿,当然,若先生不愿,本门也不会勉强,全凭先生意愿!”

“不必了,经此一事,云某可不敢与贵派有一点牵连了!”云舒言冷笑,这罗琼衔倒是挺会打算盘的。

终于离开了太苍山派,云舒言觉得空气都舒爽了许多,仇无厌静静的跟着身边,不语,但是云舒言能感受到他心高气傲,厌凡也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两人相看都互不对付。

“我真的是太憋屈了!”厌凡一顿抱怨,云舒言无奈的笑了笑,确实啊,厌凡这仙力被封,现在又被下毒,没有那个神仙能比厌凡更苦了!

“忍忍吧,到了太苍山就好了!”杨宇瀚劝慰道。

“你说的好听!我堂堂的仙,还被一个凡人给蔑视,等我仙力恢复了,看我不把他变成猪!”厌凡气坏了。

云舒言一路上行医问诊,速度一下子就慢了许多,仇无厌很不耐烦,一路逼着几人赶路,但是云舒言又岂会搭理他,该干嘛就干嘛。

“我还从来没被这么不尊重过!岂有此理!”

帝元卿给云舒言按摩着肩,轻声道:“先生可别气坏了身体!”

“还是元卿好……”云舒言趴在桌子上,一脸享受。

帝元卿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