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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温王府感知阳虎符

“先生,昆仑会不会就是神秘人给我们的线索?”杨宇瀚晾晒这草药。

这些天,他们一直待在一个镇子里,这个镇子里的孩子大多都得了疟疾,这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向外请大夫又贵,正好云舒言和杨宇瀚路过,就暂时停留此处,免费问诊。

“现在才反应过来,杨兄,你这反应能力怎么退化了?”云舒言失笑。

“不是,这还不是因为先生您太聪慧了,很多时候我都跟不上您的思维,倒是让我憋屈了好多,再这么下去,我肯定会愚钝得如同三岁孩童!”杨宇瀚有些不满的回道。

“再向西去,我们就到了帝国的帝都了!”云舒言道。

“那正好,可以去找那对新人讨讨喜气,阻挡一下先生对我的慧果煞!”杨宇瀚笑道。

“啊?”云舒言一脸异样的看着杨宇瀚,杨宇瀚大笑,转身去厨房,做今日的晚饭。

别看杨宇瀚一身的文质书生,翩翩公子样,这是上的厅堂,下得厨房,那双手是挥得动刀剑,拿得起菜刀,做得了一手好菜。不像云舒言,除了吃和看病,啥也不会,酱油和醋不分,油和水不分,白菜和青菜不分。

做一顿饭,差点把杨宇瀚给毒死,云舒言还理直气壮的反驳:“君子远庖厨!”

杨宇瀚算是明白了,他跟在云舒言身边,完全就是个全职奶娘,云舒言洗衣服就是把衣服往水里一扔,泡一个晚上,然后揉两下,再拿起来晒,衣服要是干净些,只有灰尘,这样也未尝不可,但是有点沾水药汁或者血迹等泡不掉的污渍,云舒言就直接把衣服给扔了。

杨宇瀚接管了云舒言的所有能接管的内务,杨宇瀚就觉得自己养了一个儿子,云舒言不摆先生架子的时候,还真像个小孩子。

镇里的孩子都痊愈了,云舒言留下方子和心得,然后和杨宇瀚直往帝都而去。

林瑶嫁到帝国,大婚之日,被封一品诰命夫人,与封号湘陵王妃,在外赐院府,帝无温一脸傲娇,两人完婚后就搬出了王宫,在宫外落府。

“没想到先生还能在你我大婚前回来,倒是有心了,不过,那杨公子怎么会和先生走到一起?”帝无温和林瑶坐在新府后院的亭子里,看着人工湖里的荷花,有些好奇。

“不知道,先生是奇人,这杨公子也不是一般人,他们去往苗疆,不仅解决了苗疆内务之争,还帮上古天国拉拢了一个盟友,先生的本领,实在是……不可言喻。”林瑶道。

“不管怎样,下次再见到先生,我一定要好好的将先生引荐给王兄,若是能让先生留在帝国,那对帝国而言,可是一个极大的助力啊!”帝无温笑道。

“先生在上古天国就呆了半月,自己就悄悄的走了,普天之下,谁能留住先生?”林瑶笑道。

云舒言和杨宇瀚慢悠悠的走进帝都,帝都十分的繁华,这是云舒言的第一个印象,由于云舒言与杨宇瀚的气质实在是过于出奇,守城的士兵先行礼了再查的文牒。

不查文牒还好,一查,守城的士兵立即上报了守正,守正亲自带兵来迎,一旁的百姓都避让开来。

“先生,看来您现在是到哪儿都是块香饽饽,一到门口就让人认出来了!”杨宇瀚揶揄道。

云舒言喟叹一声,随着守正到了温王府,云舒言脸色挺古怪的。

“云先生,王爷从上古天国一回来,就吩咐了,若是您来帝国,不管在哪,都要第一时间报给他,如果是在帝都,一定要亲自将您引来王府,王爷可是很敬佩先生,很是期待您来年!”守正一脸笑意。

“多谢大人了。”云舒言笑道。

王府的侍卫听到守正的引荐,立即跑进去通报给帝无温。

正在想着法儿调戏林瑶的帝无温,听到通报,激动得猛的站了起来,连林瑶都吃惊了,两人亲自赶往门口去接见云舒言。

“先生,您可算是出现了!”帝无温简直就是连蹦带跳蹦出来的,到门口了一个大跨步到云舒言跟前。

“哈,王爷可是生性活跃,比战场上活泼随和了许多!”云舒言笑道。

“先生见笑了,战场是战场,这回了家,不还得听湘陵王妃的话嘛!”帝无温笑道,林瑶跟在后面,闻言,红了脸。

“我看你是皮痒!”

“哈哈哈,看到王妃王爷琴瑟和鸣,来,这刚送完新婚礼,马上又要送满月礼了!”杨宇瀚揶揄道。

“你是……杨宇瀚杨公子!”帝无温这才看到杨宇瀚,一眼就认出来了。

“劳烦王爷还记得在下。”杨宇瀚回礼。

“我就知道,非凡人跟非凡人扎堆”帝无温笑道。

四人边聊边进府去。

刚进入温王府,云舒言就眼眸微凝,给杨宇瀚了一个眼神,杨宇瀚差点绊倒在地。

“不会吧!阳虎符在温王府?”杨宇瀚用眼神示意云舒言,云舒言眨吧一下眼睛,表示不清楚。

帝无温和林瑶就看着两人这么光明正大的“眉来眼去”,觉得有点尴尬,云舒言有事不愿让他们知晓,他们也不会强行去问,云舒言向来神秘,但是身怀正义,他们不觉得云舒言会有什么坏心眼。

杨宇瀚呶了一下嘴,很为难啊这个,关键是帝无温是熟人,还不是一般的熟人,有些东西,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告诉别人的。

帝无温给云舒言和杨宇瀚安排了一个清净的小院子,然后留给两人独聊的空间,目送温王夫妇离去,杨宇瀚关上门,和云舒言坐在院子里。

“先生,阴虎符有动静?”杨宇瀚给云舒言倒了一杯茶水。

“进府的时候,它剧烈动了两下!”云舒言微微饮了一口茶水。

“那就真是运气好了,这就叫缘来得巧!但是,怎么取呢?不能实话实说吧,又不能偷偷摸摸的拿!”杨宇瀚纳闷了,这就真为难了。

“得先查清阳虎符的所在,有些温王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而且,有一件事得弄清楚,温王府的阳虎符从哪儿来的?神秘人送的,还是怎么回事?”云舒言脑袋里一脑子疑问,阳虎符的突然出现,他也有些措手不及。

“这个神秘人可就真神秘了,现在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能想到他,哈哈哈!”杨宇瀚乐道。

“万一跟他没关系呢?万一是另一个局呢?万一这事是局中局,套中套,那我们两就栽了!”云舒言苦笑。

“不是,先生,您别老万一万一的,这叨得我都……这心七上八下的,您怎么说得这么……阴谋论呢?”杨宇瀚心里被云舒言说得发怵。

“杨兄啊,从仰娜嘴里套话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头顶罩了一片黑云,啥都看不清!”云舒言道。

“别呀,要是先生您都看不清了,那这事就遭了,事儿大发了!”杨宇瀚急道。

云舒言哭笑不得,怎么好像天下苍生即将被倾覆,而他就是唯一的救世主一样,搞得他心里莫名的像是被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