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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小丫头

“何为代言人。”夏先生这会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就是能替我发言的,此人需要有德,有才,有威望。”乾子卿盯着夏先生看。

夏先生抖着手,指着乾子卿道:“所以你就选了我。你为何会选择我,做你这所谓的代言人。”到这会夏先生知道,当乾子卿把这事说给他的时候就已经和乾子卿在一条船上了。就算自己说出去,自己侥幸逃了,但自己有家人,有宗族,根本撇不干净。

乾子卿行了个礼:“一开始并未把先生作为目标行列,只是机缘巧合罢了。昨日的事,只是恰巧,本来是要等几天,等着我有计划之后再做打算的,可是巧不巧的,夏先生提问了我,乾致远惹我,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一段,说起来还要好好感谢乾致远呢。”

夏先生摇着头道:“如果昨日不是老夫上课,那就不是老夫喽。”

乾子卿笑着道:“或许呢,既然事已至此,子卿能做的就是,有楚王府一天,子卿便保先生一家平安一天!”

夏先生坐在椅子上,大笑道:“哈、哈、哈、哈,想我夏某人为官一生,从未参与任何党政之争,到了这般年级,却载在你这臭小子手里,真的是晚节不保呀,晚节不保呀!”说着看着乾子卿:“也罢,也罢,老夫以近六旬年龄,已经收你这个徒弟,在陪着你赌一把有如何,不亏,不亏。”

乾子卿正身对着夏先生跪下道:“学生乾子卿,拜见先生。”

夏先生见到此景,满意的捋着胡须点点头,走上前来扶起乾子卿道:“你是几千年的狐狸呢!”

乾子卿笑着道:“不管何时,我都是自己家的狐狸。”

夏先生也没有再追问,道:“那今后的路怎么走?”

“一切看情况而定,皇祖父已经决定,月十五一过,各位亲王就要去自己的封地了,在这期间要让父王作出没选择的选择。”乾子卿眯着眼睛说道。“先生还请放心,有事子卿会和先生商量,绝不会胡来的。”

夏先生点点头,而后两人又交谈了学术上的问题,乾子卿用前世的眼界和理解,也让夏先生大开眼界。

下午,乾子卿就带着徐子陵连同几个侍卫,上街去了,既然决定要做纨绔公子哥,那就做给他们看,装装样子也是要的,不然宅在府里,谁能知道。

乾子卿带着人一路走一路逛,不一会走到了兰桂坊的这条街上,上次乾子卿就是在这里大闹风月楼的,不知道不觉的怎么又走到了这里,下午这些勾栏之地自然没有开门,这条街都是比较冷清的,和前世ktv一样,这些场所在如今都是合法的,也都是在晚上开放,这里的服务人员也都是黑白颠倒,收拾也一般都是下午收拾,晚上开门,夜幕降临才是真正的消金窟,虽然是合法的,但又有多人明白这里女子的辛酸。

乾子卿正带着人要走,突然听到有人喊叫,就停住了脚步,然后带着人往声源处走去,原来是一个老鸨指挥着龟公正扛着一个小姑娘往里走,喊叫自然是这小姑娘发出来的。

“住手。”乾子卿没看见就罢了,现如今撞见了,作为成长在红旗下的五有好少年,也不能不管。

老鸨听见有人打搅,站在门口扯着大嗓门就喊:“这谁家的小东西,没人管教的吗,来兰桂坊撒野。”

在兰桂坊这条街上,这种事见多了,自愿的,强迫的,家人买卖的,这街上的人都屡见不鲜了,自然没人管,管了自己能不能管的了是一说,况且还惹一身骚。这兰桂坊的风月场所那一家后面没人,哪一家的东家是普通人,这里的利润一点都不低,开这种地方的人能是善茬?

上次一个公子哥,仗着自己在官面上有点人,就想救人,结果这人不但没救出来,到最后自己还把自己家给搭进去了,最后每了办法一家人灰溜溜的举家迁出了都城。这老鸨这么一喊,其他楼上的清倌还是其他人,都伸出头来看热闹。

乾子卿一听这话,看了一眼身后的护卫,道:“张嘴。”

这两个护卫不是楚王妃的护卫,是纳兰皇后知道乾子卿整天的惹事生非,害怕自己宝贝孙子吃亏,特意,向兴帝要的内卫。

大乾的内卫可不是一般人能当上的,而且内卫人数也不多,整个大乾也只有一百人人,分为两队日夜看守换班,这一百人都是从军队里一个一个挑出来的,用前世的话来说就是兵王中的兵王,如果用江湖上的武力值来划分,这一百人都是至少是七阶高手,领头的护卫雷英,更是九阶一等高手。

乾子卿也早早的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武力划分,从一阶道九阶,每个阶段的境界都为三等,阶段九阶最高,境界一等为王。比如九阶品级中,先是九阶三等,然后九阶二等,最后是九阶一等,再往上就叫做宗师。宗师一道有人倾其一生也到不了这个境界,不管是资质,还是悟性,必须是一等一的好才有机会能到达,而大乾国内明面上的宗师只有不到个人,可见成为宗师是有多么的难。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老鸨的脸一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老鸨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向她走来的乾子卿。

乾子卿一看笑了道:“呦呵,原来是你呀。”一看原来是风月楼的老鸨,乾子卿现在再的是风月楼的后面,难怪乾子卿没有认出来。

老鸨一看是乾子卿,心里明白这一巴掌算是白挨了,但也确实不敢吱声,要是乾子卿铁了心整自己,那光是辱骂皇亲国戚这一条,就够了,只能陪着笑道:“原来是小王爷,老身眼瞎,说错了话,还望小王爷谅解。”

乾子卿也没理她,看着龟公肩膀上的人,道:“这是......”

老鸨自然有点眼力劲,也明白是小王爷误会了,道:“小王爷,您误会了,这姑娘是父亲压给赌坊的,赌坊和我们是一个东家,就送到这来了,我们风月楼可不做强买强卖的买卖。”老鸨尽力的解释道。

乾子卿点点头:“先放下,我问问。”

老鸨一听,也没办法,给龟公使了个眼色,放下了肩膀上的姑娘,这姑娘一被放下来,就冲着乾子卿来了,徐子陵立马挡在身前,那姑娘见此,就跪在地上磕头道:“还请公子救救我,我什么都会,洗衣做饭,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做。”

乾子卿看着这姑娘道:“你先别磕头,我先问你,为何被抓到这里。”

“回公子的话,小女子都城城西人,自幼没了母亲,和父亲相依为命,奈何父亲染上赌隐,家中房产全都输光,最后用小女子顶债,就被送到了这里,还请公子救命。”这姑娘跪地继续道。

听完这些话,老鸨就说道:“小王爷您看吧。”自从上次,自家的东家就说过,尽量不要和乾子卿起冲突,毕竟其他人后面最多是王爷,但乾子卿后面可是皇上。不然这老鸨也不会那么客气。

乾子卿没理,继续问道:“你父亲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