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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针灸

危险暂时接触,蓝若让二位侍卫暂时坐下调理气息,转身看见那凶悍的四兄弟对裴让到:“大人,这软骨散对他们管不了多久”,李绰寒冷的目光看看蓝若转身走到飞扬跟前,裴让一个书呆子不忍就去照顾侍卫去了。

只见那短剑轻轻一挥,飞扬后面的两个人头就飞出去了,壮汉都没来得及呼喊一声,慢慢的蹲下身盯着飞扬:“实话实说,便向他们一样痛快,浪费本公子时间,那就去刑部大牢养老吧。”

飞扬伤痛的手无力移动,旁边你的男子看着两具尸体和一只残手,有点胆怯:“公子饶命,小的说,只求您给咋一个痛快”。那男子招架不住自动开口道:“上月有位翩翩公子在山西遇到我们,知道我们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四大恶人,便私下与大哥谋划,随后大哥就带我们在这里等着诸位,小的别的什么都不知道”。李绰冷冷的看他一口气说完,大概也不会有假,看来只有这个飞扬才是关键。

蓝若也蹲下来道:“听说这三虫三草毒可是江湖少见,曾经有一位瘫痪的老头弄出来这毒,随后杀过十大恶人,而后便不曾听说江湖有这毒了”,飞扬看着蓝若恨不能咬死他,才不想和他说话,一时大意被这个小白脸迷惑了竟然让自己的兄弟绝命与此,太可恶了,恶狠狠盯着蓝若道:“你个小杂种,我四大恶人做鬼也会缠着你的命,不会放过你这不男不女”,蓝若无语的看着他,不怪自己有害人之心却怪他们技高一筹。

李绰邪魅的看着蓝若不做声,见他又道:“听说那三虫三草毒最多活三日,红点蔓延全身后开始入针扎虫咬一般撕心裂肺,然后慢慢全身溃烂,只不过这毒好像不伤脸面,估计江湖人路过还是能认出您,顺便给你补上一拳,哈哈哈哈”,揽入起身离开时看着那个汉子有点动静,回头对李绰说:“他的软骨散药效就快过了”,便不再理会,李绰此刻也没空多想其他,盯着那男子道:“给你一个开口道机会”,男子知道这公子绝非善类自己命悬一线,急忙哭喊道:“我兄弟等人只看到一个年轻公子和大哥在屋内片刻,并未听见二人谈话,实在不知那公子是来路,但小的知道这个毒在中原只有唐门可制。”,李绰有点失望一刀插入他的心窝。

飞扬一声不肯的看着兄弟三人毙命,就是不愿说找自己的人,看来那人他未必认识,既然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必浪费口舌了。

裴让要独自去那个小山村,蓝若听见后撒泼耍赖一定要跟着去,李绰神色愠怒不语,蓝若午时他直接给李炎裴让交代几句,并给他们放下两个瓶子就追上裴让走了。走到官道上裴让一吹笛子,就见马蹄声,昨日发疯的马药劲过去了,听主人召唤而来,二人乘马急速奔跑,这汗血宝马速度确实日行千里,几十里简直是转眼就到,裴让在他们住过的那个客栈和一些人说这些什么,然后写了几张纸条就完事了,蓝若特意交代了几种常备的草药,带着几日的口粮他们原路返回,这来回不过三炷香的时间,蓝若不明白为什么昨晚不走要留下,估摸着救兵可能不在小村。

那岩洞外赫然躺着几个蒙面人的尸体,蓝若仔细翻看都是中了他的七毒七花粉,这种毒药是七种毒虫和七种毒草一起捣烂煎熬而成,他加入了一些面粉合成粉末。这顺序变化导致解法也不同,所以共有七七四十九中配方,一半只有施毒者可解,李绰显然在等他一个解释,裴让是大夫,自然认出这毒性质,也是大吃一惊,蓝若嘻嘻哈哈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都说了行走江湖见多了,这偷点门派小伎俩防身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这是曾经在一个贼人身上搜出来的毒药,我师父琢磨后配制的,江湖中虽不多见,但也有人知道这个配方的,也是我保住小命的绝招,从不害人,裴大人我说过看见您,我有做一个良民的心。”

不在纠结这个额问问难题,裴让看向裴风,可能因为打斗明显的毒性发作快了,两人已经躺在地上不做声,这铁打的汉子此生化为曾如此虚弱的,能站着绝不会坐着。蓝若默默的看着,那李炎他和他的主子一样烦人与他蓝若没有什么情分,可裴风这个把月来是好吃的好喝的给他上起,不出手相救又被良心谴责的感觉,不还人是他蓝若走江湖的座右铭,可不救人等于变相的害人,那三虫三草毒不是谁都能解,没有解药就怕唐门也只有大六房的人才能知晓的心法秘诀。蓝若将刚才客栈带来的一些止痛药丸给二人服用,他悄悄的加入了一点迷药在药丸上。

就在蓝若准备告诉裴让他可以试一试的时候,李绰望一眼裴让,只见裴让就移动裴风到一个宽敞的地方,然后拿出准备的一些东西,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李绰等着蓝若:“出去”,然后自己就先走了,蓝若的目光钉钉的看着那个小盒子,这种别致的盒子让人过目不忘,那里面如果是银针就对了,脑海中闪现出十年前他发烧倒在洛阳城口的情形,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像天上的阳光一样映入他的眼帘,他高烧昏迷但还是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少年拿出一个小盒子,针灸给自己退烧,喂药丸,腰间的玉佩让他想说点什么却没能开口插身而过是他终身的遗憾,原来冥冥之中还会在遇见,从第一次看见裴让他就莫名的安心,蓝若眼眶有点湿润,他没办法移动脚步,李绰看他神情专注的盯着裴让,不自觉得内心一怔狂躁,狠狠的踹了门口的岩石,瞬间脚趾头疼的他趔趄了几下,胸口闷得慌,他转过头去不看心不烦。

裴让开始施针,蓝若明白那是要放血,他可以悄然的用内力相助,否则放血是没有效果的,还好二人受迷药影响应该不会感觉到他的内力。裴让伸手就能接到自己想要的针,开始没注意后来突然意识到,不解的看着蓝若:“你怎会知道我要那根针?”,蓝若此刻已经冷静下来,手轻轻的推拿裴让的经脉,微笑的说:“我自幼随郎中师父走江湖,这点基本常识不懂,怎么装大夫和师父骗点钱财呀!”,裴让的十二根银针下去,一炷香的时间后开始拔出,每拔出一只,那毒血就喷出一次。蓝若默默的看着那银针,虽然比不上自己的深海沉银的银母打造的,但也是很上等的材料工艺,不是一般的郎中所用。

针灸之后二人还未醒来,裴让似乎有点不解的看着二人,蓝若解释道这放血要是二人不配合无意中动弹,会影响到效果所以他刚才按着二人的昏睡穴,一会就会醒来。

针灸以后裴让就在李绰旁边静静站着,二人似乎都看向同一个地方,大概是他们援兵出现的地方吧。蓝若看着二人头顶的月儿渐渐被乌云遮住。只有几颗星星孤单的闪烁,远处传来悠悠的动物鸣叫声,这样的夜里,大概没有谁会无忧无虑,除了喝醉酒的人。

裴让突然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蓝若到:“蓝若,你若是想离去此刻便走,裴风身上有银票,戴上盘缠就走吧,”说完也不曾看他就回头继续望着远处。蓝若突然心慌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走过去盯着裴让不语,“这山里变数多,我二人自身难保,怕是会引你遇难”,蓝若听罢露出笑脸,大人莫要像有些小人一般说着看一眼李绰:“蓝若如今师傅过世,孑然一身居无定所,自从八岁走江湖也算福大命大,曾经有算命先生追着我说我是什么杀破狼七杀命格,一生飘迫大起大落,动中得才降福,格局差者,动中逢灾破财,命有贵人。”蓝若笑笑的说道,这让不信天命的李绰不屑的看他又看天,突然问道:“你这命中贵人估计是真遇到了,本公子便是贵人”,蓝若真是无语这世界还有如此自恋的人,只是怕不是他的贵人是他的克星。冷冷的对李绰说:“您是贵人那是自然,只是小的可没命攀附”,李绰深色突然暗淡不语,蓝若有队裴让到:“大人不必委婉,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大人若不嫌弃留下蓝若,蓝若愿意侍奉左右,一马当先护大人一世安康,”,这让李绰暗淡的神色便的愠怒看着裴让,脱口而出:“这小毛孩本公子收了,哪也别去了,有命活着便侍奉本公子,没命活着便裴本公子黄泉路上走”,说完也不看蓝若一眼就愤然不语。裴让委屈的看着二人,他这是招谁若谁了呀,一个非要跟着一个明显不依泄愤,这哪跟哪呀,这还是他心中的翼王吗?

蓝若傻眼了,这那人新难道也海底深?难不成真要把他变成那种不男不女的那啥,哎哟妈呀想想都一个激灵,再望着李绰时,他却邪魅的看着自己,似乎很满意在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身影,好像还故意眨个眼似得,“大哥,小爷到底哪里若到你了,麻烦你告诉我不要这么邪魅吓人呀,小的还想他们娶个美娘子生一窝小崽子.......”蓝若嘀咕着火光里那姣好的面容,叽歪的表情,只怕是他李绰躲不过的劫了,这种不可思议的想法先是让李绰感觉心惊胆战,继而的种种又让他觉得危险就在身边,此刻又觉得那又如何,男儿生而为人何惧美色?便是男的又如何女的又怎样,是福是祸自有命格,他还是天煞孤星命格呢。

裴让看这二人眼中电火石光还是先走为妙,去看看裴风已经醒来,虽然虚弱但意识清醒,蓝若叽歪够了还不忘瞪李绰一眼。看他去看望李炎便默默不语的蹲在火堆旁,裴让一个大夫怎么会当刑部侍郎呢,估计也会验尸吧,他和那个二世祖又是什么关系呢,今日他暗中救了李炎他日会不会来取自己的命,裴让有一天会不会也听从差遣......,想到这里蓝若突然很难过,不由自主的想到神策军陈弘正,梁中尉,会不会和李绰是一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