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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江畔黑袍人 【已上推荐位!每日四更】

柳州府衙,赵家父子被门口的衙役拦住。

那衙役拦住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府衙有何事?”

赵胤摘下面具,那衙役脸色立刻一变,躬身说道:“请进!”

不怪赵胤,之前的赵胤名声真心不好,如今每次出门都要带好面具,被认出来徒增一些尴尬,毕竟赵胤自认为仙子自己也是要预备役的富豪人物,都说为成长起来之前还是稳妥为妙,不要太张扬。

似乎又是想起了郝有钱的花里胡哨,哀叹一声,自己就是羡慕这样的富二代啊,只是这小兄弟可能身体还是要差上一些啊!

看着两人走进府衙,那衙役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这才拍了拍胸口,刚才那个书生样子的年轻人,居然还戴着面具,摘下来自己才知道居然是那南和候府少爷,南和候府少爷就是这般阴险猥琐?

若是放在从前,他也会让赵胤进的,但是脸色绝对没有如今这般恭敬,毕竟谁不知道赵胤“柳州一菜”的称号。这也是赵胤的悲哀,家里一个能依托的都没有,自己还喜欢惹事,如今不一样,自己也是可以拼一拼爹了。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在有了上次苏轼、景甜儿、赵胤的交流,府衙里面已经传出了知府大人对这位南和候少爷也是相当地看重……又有如今炒的沸沸扬扬的“赵氏良品”据说也是出自这位之手。

虽不是亲眼所见,不过作为看门的衙役,自然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什么样的人得罪的起,什么人得罪不起,心里还是有数的。

至于赵胤身后的那位男子,衙役也是选择性地略过,殊不知这位才是正主——南和候。

就在这位衙役思考自己今天的事情办得靠不靠谱的时候,府衙之中,柳厚泽却有些苦恼。

公堂之上,柳知府正在审理一桩人命案子。

说起来身为知府,主管一州政务,总不能什么事情都亲自动手,平常这些小案子,都是一些通判帮助处理的,但奈何这些日子竟是出了一遭人命案肩,这几日忙着查证,可比平时忙多了,甚至连和夫人胡天胡地的时间都没有。

【知府掌一府之政令,总领各属县,凡宣布朝廷政令、治理百姓,审决讼案,稽查奸宄,考核属吏,征收赋税等一切政务皆为其职责。】

【州一级的地方行政长官,称“权知某军州事”,军指兵事,州指民事,简称“知州”。同时设通判一职,意为共同处理政务,其地位略次于知州,但握有连署公事和监察官吏的实权,号称“监州”。其他州官有诸曹参军事及教授。】

自从上次兴起驳了通判的面子,最近那位陈通判可是一直盯着自己的问题,如今自己就快撞在枪口上了。通判是做啥的?监督考校之责。

要知道,一个州府可能会有很多民事纠纷,但这种人命案子却是相当罕见,一旦有那么对于审案子的官员来说要么是福要么是祸,若是神速破案,完美解决,那么下次自己考核就可以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若是迟迟断不了案或是断成了冤案,那下一次乌纱帽还在不在就是个未知数了!

远远的看到堂下有人向这边走来,那年轻人面带笑容似乎在冲自己打招呼,身旁有个壮硕男子,等等,卧槽,不好,

“那是……南和候府少爷!”

柳知府隐隐的觉得那年轻人有些眼熟,待他想起来之后,脚步猛地一顿,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这人就是上次自己和陈通判交恶的源头啊,可是那天苏轼在这自己也是有口难说,何况苏轼临走前还交给自己任务,要自己想法子让赵胤去参加会试。

等等,旁边那位莫不是南和候?柳知府前些日子就得到消息,说南和候被革职回到自己封地了,如今看来“嘶~”

惊惧之余,他也在心里面叫苦不迭,这他-娘-的柳州又不是什么福地,怎么什么人物都往这里钻,先是几个小家伙弄得自己头大,现在又来了个侯爷,不对,自己柳州可是有两位侯爷,那位定远侯可是时不时地登门拜访啊,还有京城首富郝家也来自己柳州……这个县令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太窝囊了!

想到这些,柳知府心中就像是有一团火要发泄出来,大步的走过去,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侯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侯爷恕罪。”

姿态放得极低。

赵景隆也没想到这位柳知府这么给面子,在他看来自己都被革职了,这位知府还如此敬重,自己空顶个侯爷名号,顿时对这位知府的印象好了几分。

等等,侯爷的身份那也是非同小可。按照赵胤的理解侯爷即侯爵,侯是中国古代爵位名,侯爵为“超品”,即为超过一品之意。只授予皇亲国戚与极少数功臣。

不过这个世界不一样,而自己老爹的侯爵位应该是属于“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之流。

通俗的说,就是给你个空爵位,其他自己想办法,而南和候府的那座南山恐怕也是因为赵景隆功劳太大,破例赐下的,毕竟那位定远侯可没有自家这么大的后山。

赵景隆走上前和柳厚泽一阵攀谈,客气一番后便是问道

“柳兄,不知小儿会试一事……”

柳知府嘴巴一扯,心中是有苦难说啊,

脸上却露出了一些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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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州边境,江面涛涛,有嘶哑的声音从黑袍中传出,观这体型,是男是女难以揣摩,俯下身掏出一个玉瓶子,扒开塞子,滴入这江中,站起身,反身离开。

身后有放牛的孩子远远地看着黑袍人,一脸惊讶,毕竟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般的穿着打扮。

深深地望了一眼梳着朝天辫的孩子,袖筒内蓄势待发的蛇吐了吐信子,溜回。

江畔留下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孩子不知道若自己再大上几岁,如今自己怕会是这江岸的枯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