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王敬直脸色苍白,要是挨了这一巴掌,自己以后可没脸见人了。
他求助地看向父亲王珪:“父亲!”
王珪是李泰的老师,同时也是当朝的宰相,是太原王家在朝中的代表人物。
他咳嗽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沉声道:“输了就得认罚!”
房玄龄见状,充当起了和事佬来,对陆天说道:“陆贤侄,要不就让敬直给你作个揖认输算了。”
“既然定下了赌注,就得认赌服输,是吧,王县男?”陆天摇了摇头道。
王敬直眼见陆天如此执拗,只好硬着头皮,了过来,歪过脸去,“动手吧!”
陆天微微用了点力,“啪!”地一巴掌下去。
王敬直的右脸顿时肿了起来,牙齿也松动了几颗,说话都说不清了。
他捂着脸,狠狠瞪了陆天一眼,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
王珪见到了儿子的惨状,也无心再饮酒,“老夫也告辞了!”
陆天心里明白经过这件事,王家肯定和自己杠了。
王氏父子走后,程咬金哈哈笑道:“你小子脾气真够犟的,我喜欢!”
房玄龄则忧心忡忡地道:“陆贤侄啊,你这一巴掌,不只是打了王敬直的脸,你打的是整个太原王家的脸啊!”
“怕什么!陆贤侄赢得光明磊落!我们都可以作证!”尉迟恭道。
其他几位国公也纷纷称是。
房玄龄摆摆手道:“好了,没事了!大家都回位置坐下,继续饮酒吧!”
这场风波渐渐平息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一qun歌舞妓旖旎走了进来,随着乐声,跳起了舞。
只见座中这些,喝得脸红脖子粗的纨绔子弟们,此时却都忘记了喝酒。
纷纷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欣赏了起来。
“这是哪里来的歌舞妓?我怎么未曾见过。”杜荷舔着脸道。
“这是父亲特地从宫廷教坊请来的,我之前也只在宫中见过一次。”
房遗爱回道,目光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在最前面领舞的的一位舞妓。
早在次在宫中时,他就看了这名充满了异域FengQing、容颜JingYan的女子。
“这身段儿,比咱们平日里看的那些艺妓,可要强百倍啊。”杜荷点评道。
房遗爱看了一会儿,便感到浑身在发热,一股抑制不住的力量促使他站了起来。
他鬼使神差地走向了领舞的那名舞妓,走到她跟前,突然shen手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目光都盯在了房遗爱身。
“房遗爱这小子色胆包天啊!”
“是啊!都已经和公主订婚了,还当众来这么一出,你让高阳公主怎么想!”
……
陆天看到这一幕,心里偷偷一乐,这肯定是玉佩的属性在gao鬼!
要知道这可是房遗爱与公主订婚的庆宴!
就算他平日再纨绔多情,再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满朝文武的眼前,堂然皇之地调戏舞妓!
杜荷端着酒杯的手则停在了半空,呆呆地看着房遗爱的举动,心服口服地道:
“遗爱啊,以后,长安城第一FengLiu公子的封号非你莫属!谁敢跟你抢,我杜荷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那名被房遗爱抱住的舞妓,乍一开始被吓傻了。
过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房玄龄等人闻声,急忙从里间走出。
一出来,就看见房遗爱正双手熊抱住舞妓,头还用力地在对方怀里乱拱着。
房玄龄顿时脸色铁青,几步走前,抬起腿,用力踹在了房遗爱的屁.股。
随着一声哎哟,房遗爱叫唤着在地滚了好几圈。
这一脚也将他踹醒了,房遗爱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一脸的惊慌失措。
那名舞妓被房遗爱连带着,也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陆天的面前。
陆天shen手将她扶起,突然鼻中问道一股奇特的味道。
仔细一打量,这才发现她是蓝眼珠高鼻梁,原来是来自西域。
而那股奇特的味道,正是这西域舞妓身的狐臭。
陆天眼睛一亮,若有所思地微笑起来。
“畜生啊!”房玄龄怒喝道。
“来人!将这畜生吊起来,抽三十鞭子!”
杜如晦等人笑着劝道:“小子只不过是喝醉了,发酒疯而已!陛下应该不会介意的。”
一听到陛下,房玄龄更加来气了。
这是他求了李二好久,才求来的婚事。
结果被房遗爱这么一搅和,他还有什么老脸去见陛下和公主!
“拿鞭子来,我亲自抽!”房玄龄气地几欲吐血。
在房遗爱的连连惨叫声中,宴会最终散席了。
陆天回到家中,便急忙叫来一名丫鬟吩咐道:“去花园,挑hua瓣最大的摘一大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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