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明显,宋阀骑兵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他们似乎有些不相信怎么会这样?
一支看起来有些狼狈的骑兵居然让他们这些训练了多年,笑傲岭南的骑兵败得如此之惨!
这不应该!
宋阀的骑兵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结果,他们自认也是时时刻苦努力训练的,他们的装备比之天下几乎所有骑兵都要好。
但却最终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这如何让人能够接受?
只是,不接受也得接受,现实就这样摆在眼前,难道还能否认不成?
他们败得很惨,人家只倒地十几人,而他们却倒地好几十人,这种差距是非常明显的。
宋阀的剩下这些骑兵心里很清楚,换做另外一百人去,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因为挑选出去与那些骑兵比较的都是这支骑兵中的精锐部队。
“怎么,你们觉得很奇怪吗?心里不服吗?”
宋师道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看着这些脸全是惊讶与不服的岭南骑兵冷冷问道。
他的声音不大,却能够传遍整个校场,让所有人听个清楚。
宋师道看到这些岭南骑兵脸没有任何羞愧之色,他心里明白这些人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差距在哪里,没有意识到缺点在哪里!
“宋全,你说说你们为何会败?”宋师道忽然看向一位骑兵统领问道。
宋全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宋阀族人,是旁系成员,修为在先天一阶,他是这五千骑兵中的一位统领。
宋阀的骑兵制度与步兵制度又有所不同,骑兵从低到高分别是伙、小队、大队、营,人数分别是一伙十人,一小队五伙,一大队四个小队,一营五个大队。
统领,即是统领一营之人,手下有一千骑兵,在宋阀这五千骑兵之中,绝对是高级将领了!
听到宋师道的问话,宋全顿时面色一变,快速走出队列来到宋师道和宋智面前,行了一礼说道:“启禀少主、二爷,依在下来看,我方骑兵之所以会败主要是因为没有经受过战争的洗礼!”
“哦?你倒是看出了几分门道!”宋师道淡淡道。
宋全想了想,又说道:“这些来自隋军的老卒战斗时的经验非常丰富,而我宋阀的骑兵,战斗时虽然也勇猛,但很多骑兵战斗的门道都不清楚,相互之间的配合也不够紧密,故而一战之下惨败!”
“呵呵,连他们是隋军的老卒都知道,看来你的消息也很灵通,既然你知道他们的身份,为何在你的手下起哄的时候又冷眼旁观?”宋智冷冷的看了一眼宋全问道。
宋师道冷漠的目光也投注在他身,宋全一下子额头冷汗就流了下来。
事实,秦琼来到宋阀的消息宋师道也没有刻意去封锁,到了现在基本大多数宋阀的有心人都已经知道了,少主在中原救下了隋军张须陀的一些部下。
他们再打听一下就会知道,宋师道救下的这些人是隋军之中的精锐骑兵。
而只要打听到这一点,相信一些聪明人也多少就能猜出来宋师道带领这些人来到宋阀是干什么的。
毕竟骑兵一直是宋阀心中的一个痛,或者说,骑兵一直是南方势力心中的一个痛。
从三国时期开始,蜀吴就被曹魏的骑兵压制的苦不堪言,到了后面,东晋、南朝,都被北方的游牧民族的骑兵打压。
所以,无论是什么时代,南方的势力都心心念念地想要组建骑兵。
但是,组建骑兵最大的困扰就是战马,南方没有战马,虽然蜀地有战马,但是那种马矮小体弱,根本不足以支持骑兵的战斗。
若是论及天下马种的好坏,那自然是产自西域的大宛良马最好,但是这些马是中原各大势力都无法得到的,更何况南方这里?
宋阀比较幸运,距离宋阀不是多远的江淮地区有一个飞马牧场,这里是一处养马之地,同时,他们手又有来自大宛的优良品种。
这些年来,宋阀陆陆续续的在飞马牧场购买了万匹战马,武装了这五千骑兵。
这支骑兵被宋阀寄予厚望,宋阀从中原请来了不少优秀的教官,很多人都是从隋军之中退下来的。
因此,这一次宋师道将秦琼等人救下,很多人一下子就猜到了他是又为宋阀找来了一些骑兵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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