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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不可思议的景象

茱莉和橘巴要对练,轩辕璃羽还是比较意外的,永仓伊万里的实力轩辕璃羽不是很了解,毕竟在『资格之仪』的时候,轩辕璃羽是直接跟老师对打,并没有跟永仓伊万里对打,同时也没有看到其他人是个什么样的实力。

就以永仓伊万里那个样子来说,实力应该是不会弱到哪里去的,再以橘巴那个凛然的气势,实力应该会是在永仓伊万里之,毕竟那精练的样子可不是一天就能够拥有的。

那么茱莉呢?

轩辕璃羽对茱莉还是比较好奇的。

面无表情,倒不如说是完全做不出任何表情,一般来说做不出表情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面瘫,一种则是封锁自己的感情,而直觉告诉轩辕璃羽,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假设——

不!

没有假设!

只有肯定。

因为轩辕璃羽对于自己的直觉是无比相信的,也因为相信了直觉,也让轩辕璃羽打赢了无数场生死战。

那么茱莉为什么会这样?

只有一种可能——

那便是复仇。

这是轩辕璃羽能够想到的唯一可能性,毕竟轩辕璃羽在茱莉的身看到了当年自己的些许影子,只是没有自己那么严重罢了。

不过轩辕璃羽也仅仅只是好奇而已,见过像茱莉的为了复仇的人真心不少,但有一些是不惜一切代价,即便是付出自己的一切也在所不惜,也有一些是有着很多奇遇或是运气还会有的力量,当然也有一些却是死了,因为仇人太过于强大。

而轩辕璃羽则是第一种,付出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感情,甚至是灵魂,换回的是令人无比恐惧的力量,庞大的力量,而让轩辕璃羽拥有这力量的就是那个「老太婆」。

同时也因为一些原因,让轩辕璃羽恨了这个「老太婆」,只不过很难对她下手,一个是那个「老太婆」的实力还在轩辕璃羽之,另外一个则是......

但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轩辕璃羽不打算去想那么多,因为享受生活便是轩辕璃羽最为主要的任务。

不过——

望着橘巴和茱莉这两人一脸正经地对视着,严肃地表情表示着她们两个正认真地对待着这场比试,而轩辕璃羽也只能耐下心来看了。

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橘巴和茱莉便碰撞在了一起,手臂与手臂的碰撞,虽然没有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战斗那么夸张,但就这样在其他人的眼里,就已经是很厉害的了。

要知道,虽然这个学校是以战斗为主的学校,但还是有一些学生是没有体术基础的,更何况是战斗呢,当然,学校也铁定是会想到这一点的,这也是设立训练室的原因之一。

“吱!”

“碰!

只是一次交手而已,两人便调整起了步伐,再一次碰撞在了一起,橘巴那架势的确是如轩辕璃羽所料的一样,是个练家子,不过这随机应变的风格看起来十分诡异,看得轩辕璃羽都有些好奇了起来。

不仅仅是轩辕璃羽有些好奇,就连九重透流也是很好奇,而看到这两人那么好奇,站在一旁的虎崎葵便解释了起来:

“橘巴是出身于名门武家『橘流』,而『橘流』是从古武术开始到现在逐渐演变成一个精通各种武术的流派,相当有名的。”

这么一个解释便明白了。

多种风格、多种元素的武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是懂的,那么这个『橘流』铁定也是懂的,不然橘巴的武术风格就不会像刚刚那样灵活多变了。

不过虎崎葵的眼神里还是带着一丝疑惑不解,轩辕璃羽注意到了之后便明白了什么,因为既然身为著名流派『橘流』的橘巴都这么厉害了,那么完全没听说过有任何流派的茱莉又是怎么样的?

毕竟茱莉完全是跟橘巴达成了平手,有来有回的战斗,这是有着同样实力的强者才有资格打出这样的战斗。

“碰!”

两人再一次碰撞在了一起,而其他人却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都被这两人的战斗所吸引。

但周围的目光对她们两人完全没有任何不适。

“碰!!!”

“嘿啊!”

就在两人再次碰撞在一起之后,只见橘巴抓住了一个空隙,抓着茱莉的手,一个跟轩辕璃羽不分下的过肩摔便施展了出来。

不过茱莉并没有惊慌,顺着惯性将身体旋转了一周便稳稳地落到了地,右脚往后一步,将前脚作为支点,右脚使劲一蹬,朝橘巴冲了过去,再一次碰撞在了一起。

看到这种情况之后,轩辕璃羽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茱莉身体的一切转换为80%的攻击以及20%作为防御,比起九重透流那样有些无脑的攻击,防御也不算是怎么样的情况要好得多。

对于轩辕璃羽来说,要么就是完全性的攻击,要么就是完全性的防御,虽然是有着「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但轩辕璃羽却认为,防御也是一个最好的进攻。

那就是利用身体的强大之处对其碰撞,只不过有个缺点就是敏捷,一般来说体型比较大的敏捷方面铁定是很差的,这的确是真的。

因此轩辕璃羽便重视于敏捷性方面的问题,如果攻击不足,敏捷可以弥补;防御不足,敏捷也是可以弥补,最多就是打消耗罢了。

总的来说,敏捷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基础,不过虽然轩辕璃羽是有着类似于瞬间移动之类的体术或是招式,但也没有真正意义的招式。

那便是对空间的掌控。

当你有了可以掌控一个空间的能力的时候,那么你在这个空间里面,你即是神!

可以随心所欲地操控一切,就连瞬间移动那只是想一想的事而已。

而轩辕璃羽便是缺乏这种东西,只不过自己还算是年轻,毕竟自己才多少岁,才15岁而已,比起那些修炼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岁月的老怪物要好太多了。

而正当轩辕璃羽的思绪飞得正远的时候,围观的人也恢复了普通的锻炼,也表示着茱莉和橘巴已经是停下了比试,见到如此的永仓伊万里和穗高雅都拿着白色的长毛巾递了去,给她们两个擦汗。

“好久没有像这样子尽情地打过一场了呢,真的是很谢谢你,茱莉。”

橘巴接过穗高雅的毛巾,擦了起来,疲惫却又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而看到橘巴这么开心,茱莉也是道了个谢,不过茱莉还是有些意犹未尽,转头跟永仓伊万里说道:

“伊万里,能请你当一下我的对手吗?”

永仓伊万里正帮茱莉擦着香汗,一听到茱莉这么问,手的动作不由得一怔,一想到茱莉和橘巴那刚刚对战的样子,内心有点虚,只能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唉哆...可是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啊——”

“搜噶——”

茱莉显得有些失落,虽然永仓伊万里看到茱莉那失落的样子有些不忍,但是她自己说的也是实话,她真的不是茱莉的对手,她又不像璃羽桑那么强大,能够打败老师——

啊勒?

求豆麻袋!

让璃羽桑来当茱莉的对手不就可以了吗!

一想到这里,永仓伊万里就先跟茱莉说了句“等一下”,随后便跑向了轩辕璃羽的方向。

而正想着东西划着水的轩辕璃羽注意到了永仓伊万里跑向了自己这边,刚想问什么事情就被永仓伊万里拉了过去,搞得轩辕璃羽是一头雾水。

茱莉看到永仓伊万里拉着轩辕璃羽过来的时候,那酒红色的双眼便精神了起来,一说到对手还有一个在『资格之仪』打败过老师的轩辕璃羽啊,这一点她倒是忘了。

“那么璃羽桑,就由你来当茱莉的对手吧。”

听到永仓伊万里这么说,轩辕璃羽就明白了,不过轩辕璃羽还是想问一下:

“我倒是没意见的,但茱莉不是才刚刚比试过吗?不用休息一下吗?”

接连两个问题是问懵了永仓伊万里,而一旁的茱莉则是坚定地说道:

“大丈夫desu。”

“哦,那就来吧。”

“吖——”

永仓伊万里、橘巴和穗高雅三人都退后了,而周围的人也再一次停止了动作,再一次聚精会神地凝视着轩辕璃羽和茱莉这边。

只见茱莉摆好了架势,不过对于轩辕璃羽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茱莉那个战斗风格也已经是完全看穿了,能够应对的方法相当多,不过想到还有一个问题要跟茱莉确认一下,但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问出来的话,难免气氛会有些尴尬。

因此轩辕璃羽就打算通过战斗来确认一下,自己那靠直觉的出来的答案,是否能够当作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么——”

话音刚落下,茱莉便以常人肉眼跟不的速度朝轩辕璃羽冲了过来,一记鞭腿就踢了过去,破空声音犹如子弹一般,不难想象出这鞭腿的力道有多大。

而轩辕璃羽只是提起手臂挡住了这鞭腿,就在挡住的一瞬间,茱莉的眼神里发生了一幕令她难以接受的事情。

那就是原本应该是轩辕璃羽用手挡着她的鞭腿,突然就变成一个手刀往她脖子刺了过去,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用尽全力将腿收了回来,往后撤了一大步,大口气的呼吸着,眼神里充满着不甘,但脚传来的丝丝温度证明着轩辕璃羽的确是有挡住她的鞭腿。

刚刚轩辕璃羽那手刀经过她那白皙的玉颈,感觉就是一把刀贴着她的皮肤轻轻地划过一样,似乎没有躲过的话,下一秒就直接是身首异处了,濒临死亡的感觉瞬间就布满了整个大脑,而后退之后便是死里逃生了。

而围观的人也是很震惊,一个是茱莉那后退之后犹如死里逃生般的庆幸,一个则是轩辕璃羽那出现的诡异一幕。

在他们的眼里,轩辕璃羽的确是用手挡下了茱莉的鞭腿,但就在那一秒——

不、一瞬间——

不,就连一瞬间都没有,就好像是挡住鞭腿是一张照片,轩辕璃羽用出手刀是另外一张照片,这两种照片衔接在了一起,明明应该是眼睛所看到的一幕,却变成了另外一幕,让他们不由得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欺骗了自己。

“刚刚...是真的的吗——”

橘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轩辕璃羽,不仅是她,永仓伊万里、九重透流和虎崎葵这几个练家子都感到十分震惊,唯独穗高雅擦着自己的眼睛,跟别人一样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应该不可能的吧,我记得在『资格之仪』好像不是这样啊——”

九重透流凝重地说道。

的确看起来跟『资格之仪』的有些差距,因为那个时候轩辕璃羽是先将『千机伞』转换成剑迅速砍出几剑之后再出现在那个老师的背后,将『千机伞』转换成枪,将枪口顶着那个老师的。

整个过程只有一些比较强的老师或是九十九朔夜才看得出来,动作很多,但要在一瞬间就做出来是十分困难的,难如登天,而轩辕璃羽却偏偏做到了,这也是让九十九朔夜最为重视的原因之一。

另外一个,就是本应该是简单结构的『焰牙(Blaze)』却演变成复合武器的『千机伞』了。

这两个不管是哪一个,都足以让九十九朔夜费尽心思将轩辕璃羽给留下来了。

“啊哈——”

茱莉大口的呼吸着,同时也有些急促,不甘的神色消失了,取代的是凝重与疑惑,这让茱莉难以决定要不要再一次进攻,而这时轩辕璃羽便解释了起来:

“你们应该都对刚刚所发生的一幕感到不可思议吧——”

众人点了点头,而正调整的心态的茱莉也是点了点头,而轩辕璃羽也接了接下去的话:

“我这个是一种步伐,叫做『蹑足』,是通过古武术和呼吸法合成的一种特殊步伐,因为我们人呢,是没办法跟机器一样,理解自己接受到的信息,如果那样我们人的大脑会无法承受的,而这个接收到的信息就是意识。”

“那么我们所无法接收到的便是无意识了,而我这招『蹑足』便是将自己的存在潜入到对手的无意识当中去,所以你们原本看到的是我挡住了茱莉的鞭腿,然而我的下一个动作是用手刀刺向了茱莉的脖子。”

“两者几乎是同一个时间的,看起来十分难以理解,但实际两个动作期间,我就是利用了『蹑足』,从第一个动作变成第二个动作,只是你们看不到期间的过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