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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楞严寺许御座

第二日一大早。

圣东国,楞严寺。

许鸿飞接到了情报,说有一个来自大西国的道士,自从进入圣东国国境以来,一路快马来到了上京城,昨夜在一家客栈入住。

据查证,这个道士来自大西国都,应该和大西国的上层人物脱不了干系。

年逾六旬的许鸿飞许御座看着情报,斟酌了一会儿:“先派人盯着,切勿打草惊蛇,本座倒要看看这个道士要干什么。”

楞严寺,圣东国的第一情报组织,情报网遍布大陆,相对于刚刚崛起几十年的大西国纠察宫而言,楞严寺虽然职能单一,但情报消息却是耳目通天。

而许鸿飞则官居楞严寺卿,后加封圣东御座,权势滔天;乃是圣东国先皇的心腹手下,后被先皇托孤,封为镇国公,对当今圣上忠心耿耿,更被当今圣上恭为亚父。

“是!”探子领命欲走,然却被许御座叫住:“将此情报也给陛下一份。”

“遵命!”探子领命而走。

圣东国皇宫。

年仅二十余岁的圣东皇帝刚下早朝,极为英俊的脸上因为亚父一早送来的一份情报而微微皱起了剑眉:“亚父怎么说?”

探子道:“回陛下,御座的意思是先派人盯着,看他后续动作,以免打草惊蛇。”

“好,朕知道了,就按亚父说的做吧。”小皇帝点头离去。

上京城,客栈中。

直到日上三竿这才睡醒。

他这些日子太累了。

来回满打满算也就三十天的时间,这还不算自己在圣东皇宫会不会被扣留。

若是被扣留几天,那自己就更没时间了。

万一完成了任务却因为没有及时赶回大西国在半路就毒发身亡了,岂不是冤枉死了?

故此秦三丰一路疾行,马都跑死了好几匹,这才在第十三天就赶到了上京城。

这么粗略算下来,只要自己能把在上京城停留的时间控制在三四天以内,就足以赶回大西国京都,找皇帝要解药。

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秦三丰慢慢悠悠的洗漱穿衣,下楼吃饭,又回到了楼上房中拿了行李,便结账离开了。

刚一出客栈大门,暗处便有三四双眼睛都盯了过来。

楞严寺中。

许鸿飞看着最新的情报,吩咐道:“继续盯着吧,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报我。”

刚吩咐下去,便又有人来报:“报御座!那道士朝楞严寺来了!”

“什么?”许鸿飞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捋着白胡须道:“他来我楞严寺干什么?”

刚问完,又听得看门的侍卫来报:“报!门外有一个自称是大西国秘使的道士求见御座大人!”

“还真来了?”许鸿飞一瞪眼,大袖一挥:“让他去刑堂等着!”

“遵命!”

“老胡。”许御座吩咐。

一旁的楞严寺常侍郎胡山恭敬回道:“御座!”

“你先去会会那个道士吧。”

“是!”胡山领命而去。

楞严寺门口,侍卫回来,道:“跟我进去吧。”

秦三丰这才在侍卫的带领下进了楞严寺,一路拐拐绕绕,被带到了刑堂之上。

这刑堂的布局和大西国纠察宫内的布局极为相似,看得秦三丰有点精神恍惚,差点产生了自己又被抓回了纠察宫的错觉。

刑堂上坐楞严寺常侍郎胡山,呵斥道:“大胆,还不跪下!”

这一声大喝,配合着刑堂肃杀的气氛,以及长年累月的血腥杀气,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吓瘫了。

但秦三丰再怎么落魄,他最少也还是一名修士!

一位先天巅峰境界的修士!

修士的傲骨,不是世俗刑堂能够恐吓的。

只是秦三丰早就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他不想节外生枝,只求速战速决赶紧回去拿解药,故此干脆利落噗通一声单膝下跪道:“在下大西国密使,张猛!”

谨慎起见,他还是隐藏了真实姓名。

“张猛?给我双膝跪下!”胡山又是一声大喝!

“你!”秦三丰怒视胡山,却没有再跪。

第一次单膝下跪,他已经给了对方面子。而且他的目标是许鸿飞,而不是面前这个对他呼来喝去的副手。

一旁侍卫见秦三丰并没有再继续跪另一条腿,便连忙上前要踹秦三丰的另一条腿,可任凭他们怎么踹,秦三丰周身深红色的真力护体,竟然动不得他分毫。

“是修士?”胡山的眼中产生了一丝忌惮:“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过了,是大西国密使。”

“说谎!”胡山低喝:“大西国竟然舍得派一位先天境界的修士前来送信?就不怕你回不去了?”

“我本就是戴罪将死之人,他们怎么会舍不得?”秦三丰冷笑。

胡山摸着自己的小胡茬:“你到底是什么来历,给老子说清楚,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你是这里的老大吗?”秦三丰冷笑道:“我要找许鸿飞许御座,不是你,你最好把许御座叫来,不然后果你同样承担不起。”

“大胆!”胡山忽的暴喝:“张猛,这是什么地方你清楚,你以为给老子扮演硬汉就管用吗?告诉你,一点用都没有。你闻闻,这座刑堂上有没有你们大西国人的血味?”

“我再说一次,我要见许鸿飞。”秦三丰真的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胡山,带着一种鄙夷忽的大喊道:“许御座!我要见的是你,不是你手下这群跳梁小丑!还请现身一见!”

“你!”胡山闻言,大怒:“你他……”

“住口。”胡山刚要骂出声,就听得屏风之后许鸿飞那淡淡的,带有威严的声音传来:“退下吧。”

胡山脸色惭愧,恭敬道:“是,御座!”

随后,许鸿飞缓缓坐在了主座上,笑问:“这位先生,起来说话。来人,看座!”

秦三丰见来人,脸色略微缓和,朝许鸿飞拱了拱手,这才款款入座:“这位可是许御座?”

“正是本座。”许鸿飞呵呵笑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在下张猛。”

“不要拿这个来搪塞本座。”许鸿飞依旧面带微笑:“这位先生,本座给足了你面子,但是你可不能不给本座面子。”

秦三丰面色微变:“贫道不明白许御座的意思。”

许鸿飞捋着胡须,侃侃而谈:“这位先生来自大西国京都,而京都之内的官宦贵族门下,没有一个叫掌门的先天巅峰境界修士。”

此言一出,秦三丰神情有些凝重。

许鸿飞继续道:“之前大西国的大皇子门下有一道士,先天巅峰修为,因为谋害五皇子妃而锒铛入狱,之后便传出他逃离的消息。而先生刚进门时又说你本就是戴罪之人,故此,你就是那个道士,对吗,秦三丰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