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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回归

时隔数月,流云再次回到了镇蛮府。

下了这云舟,她轻车熟路向自家道观走去。

还没进门,就在十来米处瞧上一眼,就觉着很不对劲。

好好布置的风水灵地,怎么就被糟蹋成这个样子!

“这是陈三大人的府上,闲杂人等,不得进内。”守在门前的两个护卫,连忙拦住要往里冲的女子。

流云一个闪身,就冲了进去。她倒要看看,就是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占她地盘。

陈三做在这高堂之上,小妾白嫩嫩的手揉着他发酸的肩膀。自从住进这院子,只觉得自己要不酸,腿不疼,吃饭也能连吃上三碗,真乃一个风水宝地。就是这个风水宝地,稍微丑了点。

就算是个道士又如何?辛辛苦苦修建的院子,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所以说,这人还是要跟对主子。像自己这边娇妻美妾在怀,比那些只会画符的道士不得强多了。

就在陈三做着子孙万代的美梦,‘砰’的一下,木门被人一脚踹开,把他惊得一下就从椅子上滑落下来。

“谁?”哪个人竟敢在这镇蛮府上惹这单方老爷的人?

“这可是我天一宗的道观!”陈三见着那满身煞气的女子,身上的凶气把他吓得腿直哆嗦。

“我可是单家人!镇蛮府单家,你晓得吧?!”他强撑着一口气,想要用这单家的名头压她一压。

以往在镇蛮府上,旁的人一听他是单家人。就算是衙吏,也会给他几分薄面。奉承道:“原是单家人啊,倒是我怠慢了。”

所有跟单家作对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在这镇蛮府上,已经快成了一条铁律了。十年前柳家二十四口人,被这邪魔诛杀,不知道吓破了多少人的胆!单家的地位,也就在此事之后,真真正正的确立起来。而自己的好日子,也跟着过来了。

这一切都赖他的好眼光,那等人家,怎么能得罪呢?

虽说他姓陈,但他的妹子嫁给了单家的掌事,做了个妾。就算是妾又如何,他陈家也算是单家的姻亲!

那女子,听到单家这两个字,该是吓怕了吧。

就在他志满意得,重新坐上了那高座。不想那女子抱着凳子,把他扔了出去。

呀!那女子,竟敢得罪单家人!

可就等死吧!

陈三一跺脚,跑向单府。他得立马告诉他妹夫,这镇蛮府上,竟有不把单家放在眼里的人!

月落西山,流云好一顿收拾,可算把那些碍人眼的事物整了出来。一把火给烧了个一干二净。

正打算用了寻卦,找出她大掌事在哪。结果,一阵阴厉的风刮了过来,天黑得连一丝丝星光都看不见。

一个身穿黑白寿衣的老头,慢慢从眼前的一个红木棺材里坐了起来。

“咳咳。”,那老头咳嗽的十分用力,“我很冷,帮我取取暖吧!”

一双黑色的眼珠盯着流云,身上的煞气慢慢蔓延开来。

这是具活尸!

看这身上的煞气,也不知饮了多少人的血!粗略估计都要上百人了,养出这等阴物之人,可谓是死不足惜,手上的人命沾了不知凡几!

这活尸喂养难度极高,百不存一。应付起来极为麻烦,一定程度上,可谓万法不侵。就算是自己如今这等修为,应付起来,也有大凶险,能不能全身而退还说不准。

是这单家吗?这才刚取回的宅子,就耐不住性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对付自己。

就在她正思忖着应对之法之时,那活尸动了。

身上的阴气浓重得铺天盖地,形成一方封闭的领域,隔绝了天地感知。这便是活尸万法不侵的根本!

那活尸慢慢走近,一步,两步,压迫感越加逼人!

就在还有十步之遥,嗖的一下,就从眼前消失了!平常灵敏的五感,在这片封闭的领域内,丝毫不起作用!

忽的,耳旁一阵煞风袭来!她立马往旁一闪,但那阵凌厉的煞风依旧挨到的她的身子。

耳朵上渗出的血珠,滴落下来,被这阴气慢慢吸收了。

她心下一沉,这活尸会从残血中吸取力量!而自己则根本无法利用天地之间的灵气。

时间拖得越久,敌者越强,她则越弱!

得马上想个办法。

衡府内,镇蛮府府主衡云延,雅兴正浓。他手持玉湖笔,正绘制一副墨兰图。

“父亲大人,顾流云疑似正被单方所针对,我们真不去帮帮?”一个面目清俊的白衣公子说道。此人正是衡之楠。

“不必了,我们只要看戏就好。”

“可顾流云刚得了魁首,给她卖个人情,不就能为我们所用?”衡之楠疑惑不解地问道。

“你觉得盛京那边,可还有这个新起之秀的位子?”府主大人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一个蛮荒之地的小势力都斗不过,进入盛京那卧虎藏龙之地,注定凶多吉少。出了五星连珠这等异像,她就挡了某些人的路。”

“一个死了的天才没有半点价值。我们只需给赢者下注。”

“父亲大人,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单方这般迫切的想要对付顾流云。这种情况下,交好不是上策吗?”那白衣公子,再次发问。

“三个月前,单方去盛京求了一卦。盛京里的有些人估计不想让这天才出世吧。”

“可是,孩儿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自己来?”

“有人可以当刀子用为何不用呢?”府主嘴角勾起一丝嘲讽,“老爷们在盛京那等繁华之地待久了,也不想出来吧。而且,估计也怕。”

“诛杀天才这等因果,也不是那么好染上的。天也是有其意志的,所以之楠,多行善少行恶啊!你也要记住,盛京的那些大善之家,也是真能吃人的。”

一滴墨,从上空长久不动的笔尖上滑落下来,滴在这白纸之上。

可惜,一副好好的画,就这样给污了。

也不知这场争斗,谁能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