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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如是我闻观自在,佛经叶子

只见那丹炉下的火焰越烧越旺,那老头身上的黑气犹如旋风一般卷入了那丹炉之中。

这幽冥火炉倒比那鬼玉玉佩来得神奇。

不消片刻,便见那炉中的黑气逐渐聚拢。

那老头身上也再也没有黑气出来,已经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白袍见此,又是一朵火焰窜了出去。

双火并成一朵。

黑气被这火焰烧的逐渐从丹炉的中空部沉淀了下来。

就像一团泥巴绕了丹炉一圈又一圈,最后不得不沉了下去,变成了泥丸子。

而那黑气也是如此,便这丹炉炼化,变成丹药。

一种剧毒之药。

白袍婆婆大手一挥,那火焰越发地猛烈,一股恶臭之味开始散发了出来。

“这可真是我炼制过最臭的丹药!”白袍眉头皱皱的,就像被发了潮的书籍一般。

“恩?”乞星捂住鼻子,实在难闻地很,连忙跑出去,“好臭!”

想跑的哪里只有乞星就连白袍婆婆和上官海棠都想跑,但是一个正炼制丹药,一个关心自家爷爷,可不敢离开。

“好,好臭!”老头本来沉浸在那假死药构建的美好梦境之中,可不料却被一阵恶臭的气味给弄得惊醒了。

晃晃悠悠地醒来,迷迷糊糊地睁眼。

那丹炉正好飘在老头的身上。

老头闻到的臭味可不是其他人所闻到的那般的清淡,哪怕是一旁的上官海棠都没办法感受到老头那闻到的气味的酸爽。

“爷爷!”上官海棠见老头晕了过去,不由一急。

“没事!”总算炼制好了的白袍,直接熄了火,把那丹炉直接移到了上官海棠的怀中。“他只是被臭得晕了过去而已!”

白袍连忙也走了出去透了透气。

实在是太难闻了!

只留下上官海棠抱着那个小丹炉,丹炉里头正好有三颗丹药。

海棠皱了皱眉,不由地想了想,从云戒之中,掏出了一个瓷瓶把那三颗丹药装了过去。

又把丹炉和瓷瓶都放在了云戒之中。

待等屋内的臭气散得干干净净了,那老头这才缓缓地醒来。

“海棠,”老头缓缓地醒来,瞧见了守在一旁的海棠。

“爷爷,你醒啦!”海棠心中一喜,“感觉怎么样了?”

“恩,”老头对着海棠笑了笑,“好多了!感觉腰不疼,腿不酸了,身体也好多了!”

“那就好!”海棠长呼了一口气。

“那位前辈呢?”老头问道。

“在外头呢!”海棠见自己爷爷大好,顿时心中的一块石头也随之而去了,尤其又加上自己这条灵根已经修补了好,对那位白袍更是感激涕零,“我去给你请去!”

老头见海棠欢喜地离开了屋子,不由地叹了叹气,自从自己卧病在床,便再也没瞧见这孩子的笑容了!

海棠出了屋门,瞧了瞧四周,不见什么人,便在府中寻了起来。

一处假山前,乞星蹲在草丛之中,瞧见了那草丛的蚱蜢,不由地逗弄了起来。

一旁的白袍也蹲了下来,拿着一根狗尾巴草,逗弄着那蚱蜢。

于是乎,等上官海棠寻来的时候,便瞧见了一大一小的白袍蹲在草丛中,不知道做些什么!

“前辈!”海棠出口言道。

闻言,乞星和白袍不由地转过头来瞧了。

这一瞧,倒是把上官海棠弄得有些想笑,那同样姿势的转头,同样的眉目神情,还真真是一对师徒。

“什么事?”瞧着是上官海棠,那白袍便继续转过头来,拿着那狗尾巴草,捉弄着这只小蚱蜢。

“我爷爷醒了,想请前辈过去看看,可还有什么问题?”

闻言,本来与白袍一同转回去捉弄蚱蜢的乞星不由地又回了头,站了起来,“真的!”

那蚱蜢本就容易受惊,被乞星这么一站,给吓跑了去,害得白袍也没得什么好玩的,只能缓缓起身,回了去。

“好吧!”白袍有些不耐,“我来瞧一瞧!”

白袍牵着乞星的手,随着上官海棠朝着那个小屋子去。

老头也刚从屋子里出来。

“前辈!”那老头顿时行了跪拜之礼,“小老儿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白袍轻轻一挥手,便把那老头挥了起来。

“我观你自身,虽说黑气也驱除干净,但是,却也源源不断地吸引着邪气,”白袍有些无语了,这才多久,那老头身上又多了几丝黑气,“这么下去怕也不是办法!”

上官海棠本以为问题已然解决,却忘了自家爷爷还有这么个倒霉体质。

“前辈,那该如何是好?”上官海棠问道。

“我瞧着你家这虽是衰落,但好歹也曾辉煌过,”白袍刚才出来时,瞧了瞧这府邸,不说大,但也不小了,“你这府中有没有收藏什么佛经之类?”

“佛经?”老头摇了摇头,“上官一族向来崇尚道法,对佛法倒是不曾关注!”

“等等,”上官海棠挑了挑眉,从云戒之中拿出了一片暗金色的枫叶子,“前辈,这上面写的可是佛经?”

白袍接了那叶子,瞧了瞧。

“观自在菩萨行深......”白袍瞧了瞧,“这上写得是佛经,只不过用的是上古之时,流传下来的梵文!”

上官海棠顿时一喜,“那可还请前辈代为书写,交由我爷爷可以吗?”

“恩,也好,你去拿纸笔来,”白袍对着上官海棠说道。

上官海棠闻言,立马转身跑去,可刚跑几步,却又被白袍喊停了下来。

“等等!”白袍皱眉,朝着手中叶子看了看,又抬眼对着海棠,刚要说什么却又摇了摇头。

上官海棠见白袍如此,不由地问道,“前辈,怎么了?”

“做不到!”白袍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上官问了出来。

“这叶子上似乎有阵法,我没法子书写,”白袍叹了叹气,“我瞧一眼,可记万字,但是我瞧着叶子一眼,却一字记不住,那我如何书写?”

这不是书写原文,而是译文。

若是照本宣科般书写,即便目光朝着原文,不看笔杆,只是手握笔杆书写,也是可以写出的,只是字有些潦草罢了!

但是看的是原文,写的却是译文。

脑子之中,原文字与译文字相互交错,又不把目光放在笔下,如何书写?

“那怎么办?”乞星问道。

“反正那鬼玉阵法被激动,那修士过来也需要些时间,干脆这段时间里,我教你们梵文便是了!”白袍叹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