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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我没读过书?

第二天一早,陈郁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

问过才知道,是后来小林子醒了,然后把陈郁筱搬到了床上。

陈郁筱想了想,昨天晚上算到最后,竟然欠了有将近五万两白银,而这五万两白银中有成都是在吴家的赌场中欠下的。

这让陈郁筱心痛不已,若是有五万两白银,自己不是想干什么事业,就干什么事业了,而现在竟然要挣钱去还五万两白银的债。

苦涩的摇了摇头,陈郁筱决定还是先去太傅的学馆听课吧。

叫来晴儿伺候完自己洗漱更衣,问了问小林子现在是几时。

谁知小林子说刚巳时,陈郁筱揉着眼睛,掰掰手指头一算。

已经九点了!

第一天就要给太傅留下个不好的印象。

也来不及再吃什么早饭,就直接一路小跑去了学馆。

小林子在后面拿着东西,和陈郁筱一个速度,等到学馆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

陈郁筱探着头往里瞧了瞧,果然一个正襟危坐的老头坐在前面,后面已经坐满了上课的学生,陈郁筱不知该想个什么样的理由,好证明自己不是故意迟到。

正在屋外束手无策时,里面一位妙龄少女突然看见了陈郁筱,碍于同学情谊,陈郁筱还是冲她笑了笑,谁知那女孩看到陈郁筱的笑脸,竟然轻啐了一口,撇过头看起书来。

这一下可惹恼了陈郁筱:“小林子,那女人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对一朝皇子,好大的胆子。”觉得气不过,陈郁筱甚至想冲进去质问她,自己在原来的世界被鄙视也就算了,怎么到了这还被鄙视。

“殿下,殿下稍安勿躁,这事可莽撞不得啊,此女乃是户部尚书李九林的嫡女李雨昔,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才女,如今殿下第一次来学馆,随便听听课,还是不要理他们这些酸文人了。”小林子一边说着,一边帮陈郁筱拿出书本和纸笔来。

“如今这些大臣和皇上关系千丝万缕,殿下还是不要和这些世家子弟一般计较,真闹大了事情,皇上那边也不好说啊。”小林子临走之前,又嘱咐了陈郁筱一遍。

陈郁筱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陈郁筱被鄙视也是有原因的,当时皇帝为了让他读书也是费尽了心思,可是给他找了十几个太傅太师,就是一点也不学,那些古文一篇也没有背过,若不是转世,现在可能一个字他还都不认识。

后来开了学馆,请大臣的子女进宫伴读,一共也没去上了几次课,多数还都是看到哪家小姐长的精致才去。那些名门之后,到底也是不愿受这种屈辱,那个不太聪明的陈郁筱在里面,也是受尽了冷嘲热讽,却也无可奈何。

一来二去陈郁筱就对这个学馆失去了兴致,学馆却被保留了下来,作为大臣们子女读书的地方。

如今陈郁筱再来,又对着李雨昔微笑,李雨昔当即就错认为,陈郁筱对她有非分之想。

不过陈郁筱并不懂得这其中的环环绕绕,他拿好东西进了学馆,对着太傅恭恭敬敬地行礼,然后坐到了自己的座位前。

偏偏凑巧的是,陈郁筱正好坐到了李雨昔的前面,真是倒霉。

刚坐好,就依稀听到几句抱怨。

“这学馆学习的地方,三皇子来凑什么热闹。”

“是啊,难不成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看上哪家姑娘又有何用,人家又看不上他。”

接着就是一阵轻笑。

“雨昔妹妹不要生气,殿下刚刚痊愈,身体还有不适,过几日应当便好了。”一阵刺耳的声音传入陈郁筱的耳中。

陈郁筱本来已经不想理他们了,没想到还有人拿他开涮,他回过头来,按着那人的案台,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谁?看着眼生的很呐。”

“回殿下,家父幽州刺史吴庭阳。”他笑吟吟的答到。

待陈郁筱仔细一看,这小子衣冠楚楚,眉眼生的也甚是好看,倒真有几分风流才子的韵味。“嗯,下次答话前,听点仔细,我还没问你爹是谁。”

说完陈郁筱就回过头,自顾自的看起书来,只留那吴氏公子涨红了脸。

跟我斗!要说拐着弯骂人这技术,我能算你爷爷。

“吴公子,我们还是先读书吧,别管那些无用的琐事了。”那个叫李雨昔的女孩冲着陈郁筱皱了皱眉,对吴青锋说道。

太傅讲的课,包括读书,作文。陈郁筱高中背的那些古文就够用了,现在需要的就是看看这个世界的人写的文章,反正文人嘛,在陈郁筱这里无非也就写那么几种文章,自己又不需要成为什么大儒,一知半解能骗骗人就行了。

讲到最后,太傅还留了一道题目:写一首咏物诗。

一听这陈郁筱都想笑了,简直太简单了好吗,从小就背唐诗三百首,我肚子里的诗,估计比太傅写的都多。

“太傅,只有这一条要求?”陈郁筱怕这世界还有什么规矩,还是问问为好。

“只此一条,咏物即可,但切记咏物还要明志。”太傅抚摸着胡须,看着绞尽脑汁地学生们。

“什么嘛,明明大字都不识几个,还要装出博学的样子。”有几个学生看到陈郁筱问问题,又开始嘟囔起来。

嘿,我陈郁筱知道你们是名门之后,不想和你们有什么联系,你们还非要来惹我。

陈郁筱大手一挥,你们不是嘲笑我吗,那我就写篇《石灰吟,好好地打打你们的脸。

只见不过多久,众人还在冥思苦想中时,陈郁筱已经作完了诗,昂首挺胸地交到了太傅的手里。

太傅看着陈郁筱手里的纸,正想着怎么夸奖陈郁筱,才不至于让这个纨绔皇子下不了台,两只眼睛却在纸上移不开了。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太傅看着看着就念了出来。

“这石灰先露天开采,又经大火焚烧,最后研磨成粉方才制成。这石灰的清白,正可比人之清白啊。好诗,好诗!”太傅连连赞叹。

“只是不知,这清白所谓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