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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老神仙!

一顿小酒,一小碟花生米,老者在颜温这里坐了很久,等已经都下午,小铺里除了这老者已然没有其他吃饭的人了,颜温收拾好了其他桌椅,便靠在墙边,打量着这位老者。

老者感觉出颜温在打量自己,微微抬眼皮,看着颜温,说道:“怎么,不会是嫌弃老头子我磨蹭吧,看其他人都已经走光了,我这一小壶酒还未喝完,白白占着你的地方,让你无法歇息。”

“没有,绝对没有!”颜温赶忙否认道:“老人家您想坐多久都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老者将酒杯里那已经喝了半天,但是都没见下去多少的酒一饮而尽,随后看向颜温。

颜温见此心想:呵!老爷子您还会这么喝酒呢!刚才一直看您就把酒放在嘴边沾沾唇,半天没下去一两杯,见过喝酒慢享受味道的,还头一次见到这样喝的,还以为您酒量不好呢,没想到居然也会大口喝酒。

“是这样的,老爷子,小子我呢,平时没啥事,就开这么一个小酒铺,平时不忙的时候,喜好耍两下子。”

“哦,你还会练武功?”老爷子微微一笑,问道。

颜温脸上一红,练了有些日子了,力气确实不小,能耐也有点,正经练功夫的没碰上过,但是寻常壮汉三两个弄不过他,可要是说他有功夫,他没有什么功夫套路,纯属瞎打瞎闹,只不过是当初赵伯指点了他一下如何强身,不至于自己傻练,把力气练歪了。

是有一部分人不知道如何真正的修炼,把自身功夫练歪了,你看上去身上的肉很吓人,胳膊跟树干那么粗,较起劲儿来也很有劲儿,但是真正动起手来,未必能打出多大的力量。

今日老人家一句‘你还会练功夫?’弄得颜温有些害臊,周围这些老百姓们都知道颜温会两下子,自认也有点能耐,要说他不会功夫,他也不服,可要说会功夫,他也不会什么正经功夫啊。

“啊,哈……谈不上会武功,瞎练吧。”颜温是不好意思说会不会,所以才这么说。

他这几下子在周围这些老百姓来说,就算是会功夫了,这些老头老大爷们,没见过颜温动用过‘武功’就知道他劲儿大,也知道他没事好练两下子,并且没怎么见过真正会武的人,所以就认为颜温这样练练力气就是练武功了,百姓们不知道,可这老头一眼就看出颜温多大能耐来了,在他看来,颜温这确实就如同他所说的一样,瞎练。

“哦哦,小伙子还挺谦虚。”

颜温紧接着继续说道:“我看您啊,在这里独自喝酒,还得喝一会儿子呢,要不您先把钱结了,您就在这喝,我就先到后面耍会儿去,要不在晚些就晚上了,怕是今天就耽误了,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到时候喊我一声,离得很近,能听得见!”

“哦,好好好!”老者有想法,所以一听颜温这么说,当即掏出几个钱递给颜温。

颜温见此,赶忙将钱接了过来,他这前面的铺子,没什么要紧的东西,不过就是桌子凳子,有点小青菜,别的没什么,也不怕丢了,这才收起钱来,跟老者赔了个罪,向后面走去。

老者目视颜温离去,往酒杯之中倒了满满一杯,再次一饮而尽,随后起身跟着颜温一同过去。

老者跟着颜温到了后面,就见颜温独自一人先踢了踢腿,活动了下身子,随后便一个人练了起来。

老者打量着颜温练功,暗自点了点头,要说此子就算不错,别看没练什么功法招数,但就自己耍的这两下,还凑合,能说给他打下了个基础。

“小伙子!”老者看了半天,看腻了,刚开始还有个新鲜劲儿,可看来看去,实在是无趣,就颜温这闹来闹去,别看能算是打个基础,要搁别的武术高手来说,颜温这就算有个好底子了,要让他们教,准省事,乐意;可对于这个老头来说,也就是马马虎虎,勉强吧。

“诶,老爷子!”颜温停下动作,掸了掸衣服,冲老者抱了个拳,因为老者没隐瞒身形,所以他刚才就知道老者跟着呢,可自己这几下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能见人,加上对老者也挺有好感,这也就没多言语。

老者向前走了几步,走到颜温近前,四周看了看,随后冲颜温问道:“你这几下子,是有师父传授吗?”

“额……没拜过师,就是小时候家里有个长辈,可能是会些功夫吧,看我自己瞎练呢,指点过我几下。”

老者又问:“只是指点过吗?”

“对啊,他就说按我当时那种玩儿法,从小练,哪怕一直练到大了,也不会练出什么的,甚至还可能练岔了,所以就指点了我几处错误的地方。”

“哦!”老者一抚白胡子,沉思了一下。

他看颜温可不一般,刚开始在外面只是好奇颜温身上的状态,并且看颜温可能有些天赋,可刚才站在旁边看颜温耍那几下子,可真是看得深了,单说颜温的武学天赋,那可真的能说很高了,别看耍那几下没有什么武功在里面,可凭老人家的能耐,单这几下,就能看出颜温的底子以及天赋。

还有就是颜温有些基础,并且这些底子没有瞎练,外加着没有师父。

“你确定,你那长辈没有跟你提过收你为徒,或者有这方面意思吗?”

颜温不知他是何意,但是还是答道:“没有,只是最开始指点了几句,后来我二人接触他也从未提及过武学之上的事情,收徒一类的更是没有说过。”

“哦!”老者微微一笑,说道:“那如此,我看你有些武学之上的天赋,恰巧老夫也粗通些武艺,若是想教你两招,你可愿意啊!”

颜温听后微微一愣,要说这老头直接说自己有功夫如何如何,颜温肯定是不会轻易相信的,他可看不出这老头身上有练过功夫的迹象,当然也是因为他现在没有这类的眼力。

可老者直言说要教自己两手,这可就是要传艺了,刚才他可见到自己‘练功’了,别看自己能耐不多大,可要是这老头是骗子的话,时间长了自己可看的出来,外加着自己这小地方利润不大,自己也不怎么有钱,怎会值得人家骗呢?

并且自己跟他可没什么交情,怎么就这么快这么直接就要教功夫呢?

颜温将信将疑,问道:“老人家,您说您会功夫,不知可否展示一二?”

老者一笑,心中自然理解颜温的想法,他本身也知道自己这么说有些突然。

本身这老头就很少在世俗走动,一直在深山修炼,自有辟谷之法,算得半拉神仙一般,多少年不出来一回,前些日子不知怎么的,突发奇想,想要出来走走,先后拜访了两位师弟,发现这两位师弟都有收徒,暗自观察这俩师弟的徒弟天赋都极强,世间少有,正当准备转悠转悠就回山时,正巧路过此地,闻见酒香,打算小饮一杯,这才碰到颜温。

先被颜温身上奇怪的条件吸引,后跟到后面观察此人,见颜温天赋极强,想来当初深山修行,自己可不知道因为什么,突发奇想就很想出来看看世俗,先后看到两位师弟的徒弟,后见到天赋极高的颜温,这才认为,怕是冥冥中的一段天意,让自己收一徒弟,有这么一段师徒缘分。

“展示一二?那不知你认为如何算会武?”老者可一直面带笑容,哪怕颜温质疑自己的武艺,都从未变色。

颜温想了想,说道:“我听他们说,好多习武的高手,都能窜高纵矮,那叫轻功,不过可能也不是所有会武的都会轻功,您……?”

“呵呵!”老头笑了笑,身形都没动,就见脚尖一抖,旱地拔葱的架势,可直接窜了起来,窜到颜温边上房顶之上。

“如何?”

呦!高人啊!颜温一看这能耐,要说伸手扒着边一点一点翻上去,那不叫能耐,虽然不是所有普通人都能做到的,可自己费点劲儿,也能,可这老先生,别说扒了,身子都没见动,什么蓄力啊,弹跳啊,直接跟‘僵尸’蹦一样,原地直挺挺的蹦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力,跟飞一样,就到了房顶了。

颜温可看傻了。

老者脚再次一点,从房上下来了,走到颜温身边,说道:“如何?这都是小孩玩儿的东西!”

说着,走到旁边,旁边放着一个大水缸,伸出手,在水缸上猛的一敲。

“噹!”一声清楚声响,颜温看水缸没有异动。

有些疑惑看着老者,停留了片刻,就见水缸上猛的满布皱纹,“哗啦!”一声,水缸化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