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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府衙刺客

自从宇文惠离开山庄,宇文家就派人四处寻找,可一直没有消息。

霍江与百姓交谈,向百姓打招呼,一眼就看到悦来客栈二楼的宇文惠,霍江心起涟漪!

“世上居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孩”

两人对视着,刹那间彷佛时间静止一样。

宇文惠羞涩的回头,自语到“我这是怎么了?心怎么砰砰跳,我的脸怎么这么烫?”

霍江忙于与百姓交谈就没有太多留恋!

此时一队士卫跑来找到霍江,带头的士卫说到!

“启禀霍大人,燕王召你在军营一见!”

“好,我马上去!”

“乡亲们,我有公务在身,得离开了,来日在与乡亲们相会。”

一长者喊到!

“乡亲们!乡亲们!霍大人有公务在身我们就不要耽误大人了,来我们给大人让条道”一人高喊道。

“霍大人慢走”

众人恭送到。

霍江走时又回头看着二楼的那个女孩,但没有了踪影!

霍江来到军营面见燕王朱棣!

“殿下!”

朱棣此时和几位将军真在看地图!

“霍江来了,快过来”

“殿下,有何急事?”霍江问道。

朱棣盯着地图叹息到!

“如今我军虽多胜,而损失颇重,今朝廷军源颇广,我军于河北、山东一带所攻下的城邑,兵回后又为朝廷兵所据,如此一样必定是一场持久战,时间一长我军疲惫,战机难得呀,我于众将军都无对策,你看如何是好”

霍江说到自信的说到!

“反者道之动,如今我军在前线不得突破,何不直击敌背,使之首尾不顾,只要我军能获得建文后军的部署,我们就可以派一支奇兵,直取蛇头。蛇无头不成蛇,到那时我军所到之处无不归降。”

一白发将军站出来怒斥到

“毛头小子,口出狂言,我们怎末才知道敌军后方部署?打仗可不比管理一个地方,那是要有人去卖命的,你一句话可能就会死伤无数,你可知道?”

此人就是孟善。

霍江面不改色的答到!

“老将军所言甚是,不过我有必胜的把握,我想最晚在今年年底我就能得到建文后军的部署”

“呵!吹牛”众将军很不屑!

“我在此立下军令状,如我做不到,自领军法”霍江依然面不改色而信心十足!

当晚霍江留在军帐没有回知府衙门,燕王朱棣密见霍江说到!

“你这又是何必,这场战争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知道短时间不可能结束,如今你立下了军令状,如果到时你做不到,那可如何是好?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今还不到而立之年,尚未婚配,这么年轻就要掉了脑袋,我可舍不得!”

霍江微笑到!

“殿下还不了解我,我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您就放心吧。来!殿下我这里有百年佳酿,我们边饮边聊,殿下请!”

二人畅谈甚欢无人敢扰!

那日二人双眼传情后,宇文惠总是想着霍江,就向店老板打听这位知府大人,原来霍江来自东边的一个神岛,传说有神仙居住,霍江拜神仙为师习得五行八卦之数,精通兵法和治国之道。

那年燕王在与东北的女真大战,在极寒之地发现不到二十的霍江躺在雪地中,于是救了他一命,之后才发现此人才能出众。年纪轻轻就帮助燕王在短时间里破了女真各部,统一北方。之后燕王与建文发生战争,京师北平成重要的战略要地,就派霍江协助守城,没想到霍江治理一方的才能不输军事才能。长时间来已经抵挡住好几次建文的猛攻,这才使燕王腹地不被占领。

宇文惠听了霍江的事迹更是倾佩,胡三对于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次日子时有数位歹徒从城东翻墙而进,杀了数位守城士兵,其中有几位歹徒人士在搏斗中丧命,其余人士藏匿在城中各个角落。守城武官唤作秦汉此人身材魁梧,瞳武有力,武勇而面柔,身佩一把三尺柔云剑,此剑遇刚则刚,遇柔则锋。原来秦汉时代为武将,只因秦家为官刚正不阿,屡遭排挤到了秦汉只是守门的武官。

“参见知府大人”

“嗯!尸体在哪儿?”霍江问道。

“在营房”秦汉答道。

“带我去看,一边告诉我昨天的情况”霍江说到。

二人向营房走去,后面一批甲士跟从“好的,大人,昨夜子时有几个巡楼的士兵发现有动静,前去查询,突然城下数箭其上,当场射死了几位士兵,守城的士兵听到动静就赶了过去与歹徒搏斗,可是对方是习武之人,功夫不错,当成杀了几个,跑了几个,属下得知后,下令对外封锁消息,加派夜巡士兵,亲自保护尸首,以待大人查看。”

“他们一共多少人?”霍江问道。

“一行十五人,杀死五个”秦汉说到“在死去的歹徒身上收到攀云勾和神机弩,还有随身佩剑,剑刃上有剧毒,而且在他们的右臂上刺有蟒蛇图案”

霍江停下脚步,惊讶的问到“什么?蟒蛇图案!”

“是的!......大人来看”一行人来到营房。“属下查了一下,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派的,应该不是军中的人,更像是武林人士,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此行来的目的。”

霍江仔细着查看尸体情况与秦汉所说大致一样!

“你做的很好,现在敌在暗,我在明,我们即要视机而动,又要暗中查访,此时一定要保密否则城中百姓会陷入不安,到时徒添我们的麻烦,你跟我回府以后听我调遣”霍江说到。

“是!大人。”

到了黄昏胡三的杂耍班回到客栈,大家都疲惫不堪吃完饭,闲聊几句都回房休息了!

宇文惠打开窗,此时正值处秋夜幕已拉下,月亮却是又圆又大,外面微风轻拂着她的脸庞,她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在看到霍江一次。

正在此时她发现有两个武林人士鬼鬼祟祟的在房顶上行走,看来这几人轻功不错。宇文惠出于好奇便跟了上去,发现他们来到一家当铺,进门时四处打望,二人确定无人跟踪后才敲门进入。宇文惠跟上了去,来到当铺的庭院内。此庭院中间是空地,前为当铺,后为主厅,左右为寝房。此时只亮着主厅的蜡烛。

宇文惠轻轻一跃,便来到主厅窗外,偷听情况,这些人正在谋划一件大事。

“大哥我和九弟已经打听到霍江狗贼在知府衙门的住处,我们画了图,大家来看,这是前厅,这是左侧室,他在左侧室的第三个房间里,到时候我们偷偷潜入杀死狗贼。”老七说到。

“他们守卫有多少?”老三问到。“我和五哥看到他把大部分士卫都调去守城、巡逻了,院内士卫不足二十人,听说霍江不会武功,这次我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好!明天子时我们就行动,为我们死去的五个兄弟报仇,今晚大家好好休息,这两天大家少出门以免节外生枝!”老大说到。

宇文惠听闻后一跃而走,她心里想着怎么通知霍江,突然前方屋顶上出现一个手持文扇的,一身素装,年仅而立的男子。

“这位姑娘你可见得一群人,他们一行十五人,右手有蛇形图标。”

“未见得,你和他们什么关系?”宇文惠问道。

“没见过便是了,谢谢姑娘。”说罢,男子一跃而去,不见踪影。

宇文惠来不及多想,随着房顶直接向知府衙门而去,来到知府衙门,宇文惠敲门后,出来两名卫士问道“这位姑娘,深夜来到知府衙门,是有何急事吗?”

宇文惠说到“我有急事要马上向霍大人知晓,麻烦你通报一下!”

卫士互视一下说到“请姑娘稍等,我这就去禀报霍大人!”

此时霍江正在和秦汉讨论歹徒的事情!

“启禀大人,衙门外有一女子说有急事禀报。”

霍江问道“女子?.....禀报何事?”

秦汉说到“此时已是半夜,想必真有所急事,我们暂听她说些什么!”

霍江说到“好!”“让她到前厅,我马上就到”霍江对士卫说到。“遵命”士卫前去带人!

宇文惠随士卫来到前厅,此时霍江已经在此等候,霍江又一次见到这位姑娘心中不胜欢喜。

“霍大人,人已带到”士卫呼到。

“好的!........备茶!”霍江说到,秦汉站在一旁!

“是!”士卫退下!

“这位姑娘请坐......现已深夜姑娘有何急事?”霍江问到。

宇文惠把所见所闻告诉了霍江,秦汉说到“大人,我们是否现在派人前去缉拿?”“不可,如果现在派人缉拿必定会惊扰城中百姓,此事一定要悄无声息的解决。”

此时那位手持文扇,衣着素衣的中年男子来到前厅!

“霍师叔,我回来!”男子作揖说到。

“咦!这不是今夜我遇见的那位姑娘嘛?”

“你们认识吗?”秦汉问到!

“今夜我在来知府衙门的途中遇到了这位公子,不算认识!”宇文惠说到。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侄江湖人称“文扇公”的邹云,我得知他一直在追查这些人,就邀请他前来一起调查。”霍江说到。

“对了,我们还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士,怎么称呼?”霍江问到。

“哦!我叫宇文惠,我在一个杂耍班里,西川人。”

“不对,今夜见你之时就能知道你的轻功不在我之下,怎会在一个戏班里呢?”邹云问道。

“哦,我老家闹饥荒,和家人走散了,在途中遇到一个戏班他们有心收留,我就暂时留在其中,随便寻找家人。”

“哦,原来如此!”秦汉点头说到。

“今日这位姑娘是来向我禀报歹徒之事的,我们商量一下对策。”霍江说到。

“姑娘,你愿意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商量如何对付这伙歹徒吗?”霍江问道。

“这.......”宇文惠犹豫不决!

“姑娘既然得知此事而且武功高强,我师叔不会武功,望姑娘在搏斗中保护师叔,有姑娘的帮助想必一定能制服歹徒。”邹云邀请到。

“好吧!”宇文惠羞涩的答应了,并看了一眼霍江。霍江也心中欢喜,面有喜悦。

众人开始商量应对之策!

“半月前我在无意间得知有一批江湖人士北上刺杀燕王的人,我就暗中打听,发现居然他们要刺杀我师叔,于是我一路北上,在途中遇到这十五人,调查之下得知此十五人是云南边陲的一个隐秘帮派,江湖人称‘西南十五毒’他们在云南边陲收集蛇毒,养了上万毒蛇和巨蟒。江湖人士多避而远之,他们也很少在江湖上出没,这次不知为何来到北平要刺杀师叔?”邹云说到。

“我猜可能是建文派人前来刺杀的,前几日我在军中提到有确切的方法可以击破建文军队,故派人前来。不过具体情况还得抓到他们再说。”霍江说到。

“师叔擅长五行机关之术,可在府内设置机关,我们尽可能的用机关制服他们,可以留活口,到时候酷刑之下不怕他们不说,哈哈哈!”邹云说到。

“不错,我们还需在府内,府外安排卫士,不能让一个人逃脱。我们三人伺机而动,更要保护大人安全。”秦汉说到。

“好,就这样布置,秦汉你再带些得力的卫士在其回去的路上设伏,以免有人逃脱”

“是,大人”秦汉回到。

“姑娘有何建议吗?”霍江问道。

“我听你们的,不过我得先回客栈向班主胡大叔说一下。”宇文惠说到。

“好的!.......可是姑娘,此事机密,不得让外人知道。”邹云嘱咐到。

“我明白!那,明日我再到府衙来!”宇文惠欲回客栈,霍江等人相送。

二日清晨:戏班的人都准备着到城西表演,宇文惠找到胡三

“胡大叔,我今日有事要办,可能就不随您一起去了!”

“去吧,姑娘,不过万事小心,注意安全!”胡三叮嘱到。

宇文惠转身离去!胡文庆前来问胡三“爹,宇文姑娘要去哪儿?”“你就别问了,她有事要做,我们走吧,晚了就不好占地方搭台了!”胡三等人收拾东西赶往城西......

少时!宇文惠来到府衙,此时邹云等人正在布置机关,“此机关以八卦为形,形成弓弩阵,此阵法可控制阵中一切角落,保证让他们有命来,无命回,哈哈哈哈!”邹云与秦汉聊到。

“大人,宇文姑娘来了!”一士卫禀报到。

“哟!宇文姑娘来了,来看看我师叔设的弓弩阵!”只见无数短弩弓被固定在一排排的木桩上,安置在侧室的房间里。

“你明明比霍大人年纪大出许多,为何叫他师叔呀?”宇文惠好奇问到!

“是这样的,我的师傅与师叔的师傅是同门,我的师傅是师叔的师傅的师侄,所以我的辈分比师叔小喽!”

“那你的武功这么高,为何你师叔不会武功?”

“这是因为......”

此时霍江回到府中“邹云,又在胡说什么?”

“没有,师叔!我正在和宇文姑娘闲聊呢!”

“宇文姑娘来了!”

“霍大人!”宇文惠说到,众人符合!

“启禀大人,神弩弓已设好,现在我们是万事具备,只等贼来了!”秦汉说到。

“好!我们就等他们上钩。”霍江说到。“

到了亥时秦汉布置好一切,埋伏在府外的各个通道。府内士卫像平日里巡逻,邹云穿上霍江的衣服在房间里等着这群歹人,宇文惠和霍江躲在右侧室中,在月光的投射中依稀可以看到对方的脸。

“宇文姑娘,你不害怕吗?”

“不害怕,我在江湖上也有几个月了,有些江湖经验。”宇文惠回答道。

“你......为什么要保护我?”霍江看着宇文惠!

“我......我听别人说你是个清官,肯为民做主,所以我才保护你!”

“哦!是这样呀。哎!现在正是乱世,战争不断,老百姓流离失所,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让老百姓少受一些战争的苦。可是我势单力薄,难以在短时间里结束战争,让老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霍江叹息到。

“那......大人以后有何打算?”

“不久之后我将南下收集建文后军的布置情况,希望能在最短时间内结束战争!”霍江回答到。

“这可是军事机密呀,你.......为何要告诉我?”

“还记得前几日我巡查百姓生活的时候吗?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我心里就出现从来没有的感觉,觉得和你在一起心里踏实,哪怕是在心中思恋。我随燕王殿下南征北战,无数次都命悬一线,虽然都能逢凶化吉,但事后总会在夜里失眠或是被噩梦惊醒,而自从那日见了你后,心中却舒坦了许多,我想这也许这就是缘分吧!”霍江看着宇文惠细声的说到。

宇文惠害羞的低着头,霍江从怀里拿出一块椭圆形的宝玉,上面刻着霍氏二字,打算送给宇文惠!

“这是我家传的玉佩,平日绝不离身,今日我想送给你。”霍江把玉递给宇文惠。

“这是你家传宝玉,我不能收。”宇文惠拒绝到。

“你收吧,就当让我心中有个思恋,我本是众矢之人,说不定今日就会......”霍江说到。

“你别说了,你不会有事的,这玉我就收下。”宇文惠接过宝玉。

此时房顶上发出声音,刺客已经开始行动。

“各位兄弟,杀了霍江就赶紧撤退,老五,老九在此放风,如有不测,以哨为警。”说罢,剩下的八人趁内院巡卫换班之际,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来到霍江的房间外,巡查无人后准备动手。

正在此时邹云转身下令,喊到“动手!”

突然之间火光四起,房里出现一排排满弦的短弓驽,四周房间里也是如此,刹那间万箭齐发,不到一刻钟八人死了七人,一人受伤,大批士卫将他包围。放哨的两人也被埋伏的秦汉逮捕,且在搏斗中也深受重伤。

秦汉将那两人押到院内‘西毒十五人’只剩下老五、老九和老三。

霍江将三人押到后厅开始审问。

众士卫在三人身上收到毒针,毒药,和几条怪蛇。

邹云问道“‘西南十五毒’与我师叔有何冤仇,为何不远千里来行刺?”

“呸,要杀就杀,要剐便剐,哪来这般废话?”老五骂到。

“想必这便是江湖人称‘竹叶青’的岳老五,拿手绝技就是‘竹叶针’,此针涂有毒蛇‘竹叶青’的毒液,想当年为了加深这门毒药的毒性,你尽然杀了一个村的人,村上男女老少七十余人无一活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你可真是心狠手辣。”邹云说到。

“看来你们并非善类,但是我霍江深居简出,不曾与江湖人士结怨,况且我一直在北方,从未去过西南边陲,怎与各位结怨?”

“别假惺惺的了,你这狗贼杀了我们的十六弟,还假装不知道,你这个伪君子。”老三骂到。

“哟,想必这位便是‘青蛇仙子’庄三娘。可是我师叔说得对,师叔深居简出,少于江湖中人打交道,怎会害了你家十六弟?”

“狗贼,你可知道女真部?你可参与对女真的战争?前几年,我十六弟得知女真地区有一种雪山毒蛇,于是千里迢迢去捕捉,结果刚到女真就遇到你的军队,不分青红皂白就抓起来以奸细论斩,你说是也不是?原本我们兄妹十六人也没打算重出江湖,可是我们十六人相依为命多年,情比金坚,此仇不可不报!”老九骂道。

“想必你就是江湖人称‘万蛇子’的宋老九,善养毒蛇,是个驯蛇高手。我邹云今天算是见到活人了,哈哈哈!”

“好了邹云,你别说了!”“各位江湖前辈,战争就是这样,并非我的本意,在这里只能给各位说声对不住,但前人已去不可复生,望各位节哀,今日之事我可不再追究,你们去吧!”

“大人,这些江湖人士杀人不眨眼,今日放了,怕是放虎归山。”秦汉说到。

“狗贼,不必假惺惺的,杀不了你是我们技不如人,不要你可怜!”老五骂到。

三人互视之后咬破嘴里的毒药自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