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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是雷峰

第76章我是雷峰

阿黄赧然道:“谬赞了,这个文化狗什么的,阿黄我受之有愧,至多略识之无罢了,惭愧惭愧!”

王一得哭笑不得:“你个二货就装吧,还知道白居易哩。”

之、无二字,指最简单的字,本是用来形容人识字不多的。

白居易曾经说:“我刚生下来六七月时,乳母抱弄于书屏下。有指‘无’字、‘之’字示我者,我虽口未能言,心已默识。后有问此二字者,虽百十其试,而指之不差。”

一般人难唤起自己出生六七个月时的记忆吧?

而白居易则是因修行有成,在深入大定中才能照见过去种种,历历在目的。

白居易自云:“

辞章讽咏成千首,心行皈依向一乘。

坐倚绳床闲自念,前生应是一诗僧。”

白居易十六岁时远赴长安,去拜见名士顾况。

顾况戏谑道:“长安米贵,居大不易”。

待见白居易诗作“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两句时,大为折服,叹道:“有才如此,居亦何难!”一时传为佳话。

白居易终生精严佛学,曾拜鸟窠禅师等高僧大德为师。他的诸多感叹时世、反映民间疾苦的诗篇,正是佛家的慈悲情怀熏染而成的。

白居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任杭州刺史时,白居易亲率老百姓修筑了西湖白沙堤,使沿堤农田得以灌溉。老百姓感其功德,将堤命名为“白公堤”,就是现在西湖上的白堤了。

在苏州为官时,白居易开凿了6眼水井,解决了百姓的饮水难题。离任时,苏州百姓泣涕相送,“苏州十万户,尽作婴儿啼。”

白居易修为甚高:

负暄闭目坐,和气生肌肤。

初似饮醇醪,又如蛰者苏。

外融百骸畅,中适一念无。

旷然忘所在,心与虚空俱。

武宗会昌六年,白居易居洛阳,八月十四日,他坐榻上念佛,倏然而逝。

柳一针老先生坐在沙发上依旧昏睡,王一得忙里偷闲用灵觉察视了下,知他一觉醒来,即可无恙如初。

王一得沉吟了半晌,才上前一步,右臂一震,被阿黄咬伤处本已愈合如初,此时突又银瓶咋破血浆迸,大珠小珠落玉盘,几串血珠,如密雾细雨,氤氤氲氲,浸入柳一针身中不见。

我这唐僧肉,伏羲圣血,见者有份。既然桃花老仙,青色葫芦,阿黄狗妖都已恩泽普被,雨露均沾,也就不差柳老先生这一份了,就看您造化如何了。嘿嘿,不要问我是谁,请叫我雷峰!

自从拥有了伏羲圣血,桃花老仙如老饕见到绝味美食,闷声不响发大财喜滋滋地炼化去了,至今闷屁都未见他放一个;

青色仙葫也是如漫不经心捡了段烂绳,孰料后面拴着头丰儒肥豚的奶牛,贫子得宝般喜不自禁不声不响暗自炼化那汹潮澎湃的伏羲圣血,如今青光大盛得都能亮瞎了阿黄的两只钛合金狗眼。

阿黄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榴榴哀鸣:“住手!那是我的!你个败家子!你不会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吧?”

“闭嘴!都是我的!你个吝啬狗!”王一得一副你个乡下土狗头发长见识短不知放长线钓大鱼恨铁不成钢气急败坏的模样。

转过已龟裂的屏风,王一得见那保姆依旧瘫坐在地板上。

她是真的被那三个壮汉吓坏了,脑中空白一片,只是本能地知道王一得闯来是来援手的,不会加害主家的。

她刚有一分清醒,却见王一得带着一条大狗向自己走来。

“阿黄!你是俺家走丢了半年的阿黄啊!

怎么你原来的白头是被火燎了还是生了疥疮,咋成了个癞皮狗?哪个天杀的干的?阿黄你快说给我,老娘要活劈了他!”

想象中阿黄见了自家主人,摇头乞尾扑上来与自己亲热的画面并没出现,保姆阿姨抬头看到的是两只欲择人而噬的血红狗眼,散发着浓浓的吟荡神情,如当时柳一针老先生发病时盯着她如同一个发情的公狗见到了母狗般要冲上来的眼神一般无二!

这危机难以正面硬怼,只可智取!大脑出于自身保护机制的设定,当机立断,于是保姆阿姨便宕机般又晕了过去,如同小动物见了天敌浑身僵硬装死模样。

“我也晕!真没想到,咱家阿黄还是条吟荡狗!又浊虫上脑了”

“榴榴!那叫还精补脑好不?狗性最忠不假,但狗性性情最真知道不?

想当年,俺当街大战半天,众人打狗棒棒如雨下,都能一体不分,誓死不离,也要完成那神圣的造狗大业!”

妖狗阿黄如看土鸡瓦狗般瞪着王一得,鄙夷道。

“去,把白日当众宣吟都说得这么脱俗,都知道你那是有难言之隐,想脱身也难好吧!强兵战胜,如此说来,狗边对修行者当是大补之物了!”王一得一拍脑袋,眼冒绿光死死盯着阿黄道。

“我可不是什么爱狗人士!

啧啧,狗肉滚三滚,神仙也打滚。

我王半仙,金仙满地走,半仙多如狗的半仙,不,是王上仙,今个要亲自下厨,磨刀霍霍添柴烧汤,把你生吞活剥抽筋扒皮倒挂放血,驱尽骚气,还我圣血来。

再把你狗油炼成狗皮膏药,都道只要能治病,狗油也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