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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克隆病人

古剑阁立即吩咐药娘:“请给病人做腹部B超确认是否怀孕。”

“好的主人,不过,做B超要付金币的。”

“什么?我现在哪有什么金币啊。”

“主人可以先欠着,等以后赚了金币,系统会自动扣除,不过这只限于起始阶段,以后就不能赊欠了。”

“晕死,抠门的猪蹄!好吧,赊账,马上做B超!”

“是,主人。”药娘答应,让克隆病妇躺在诊疗床上,掀开病妇衣服露出腹部,抹上耦合剂,开动超声波诊断仪,进行了B超检查。很快,超声波扫描图像出现在了屏幕上。

胎儿清晰可见,确认病人已经怀孕。

“请扫描病人药方。”如果药方就在附近,系统可以直接扫描。跟墨香学医的一个外门弟子就在旁边小桌上抄方,所以系统直接将药方扫描在屏幕上。

古剑阁仔细看过药方,就明白到底什么地方出问题了。——这位女医生没有诊察出病妇已经怀孕,用的药是活血化瘀的,长期使用已经导致病妇濒于流产。

古剑阁对药娘说:“扫描一下这位墨大夫的医术等级。”

“是,主人。——扫描完成,主人,她是高级医士。”

这部诊疗系统有评定医者级别的功能。

医者共分医丁、医士、医师、医尊和医神五个等次,每个等次又分为初级和高级两个级别,也就是五等十级。高级医士是四级,接近中等水平。

这就难怪了,在验孕方面,尤其是三个月内的孕早期,切脉验孕的准确性,的确不如现代高科技的医学检验设备来得准确,因为切脉准确性取决于医者的水平,除非是顶尖的中医大夫,才有可能摸出三个月内的早孕来。

现在,这位墨香大夫,只有四级医士,接近中等医者水平,摸不出早孕滑脉也是情有可原的。

古剑阁对药娘说道:“给病妇使用墨大夫开的那个药方,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我记得你告诉过我,每个病人可以有一次免费全真模拟治疗的机会,对吧?”

“是的,主人。”

古剑阁得到系统的时候已经知道,每一个病人系统给一次免费全真模拟治疗的机会,如果治疗方案无效,需要更换方案,就必须用系统金币在系统购买“救逆丹”,每一枚救逆丹服用后可以获得三次新的全真模拟治疗的机会。

但是一枚救逆丹系统售价是一百枚金币。金币需要现实中治疗病人获得奖励。救治一个病人,系统会根据病情难易程度奖励一枚至一百枚金币。

古剑阁立即说道:“那就赶紧用这方子医治。”

药娘立即使用墨香开的药方煎药给系统克隆的病妇服用。模拟系统会全真模拟用药之后病情的真实发展,结果真实而快速地显示在古剑阁的脑海。——病妇当晚四更时分流产。

古剑阁看着克隆病妇痛苦的样子,虽然是克隆的,却真实反映现实。

他决定尽可能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他让系统重新克隆了病妇,克隆病人本身是免费的。随后,他没有给病妇服药,观察她这之后的病情进展。

傍晚时分,病妇腹痛加剧,产道开始出血。

古剑阁终于舒了一口气,有这一点就足够说服了,他相信。若对方还不信,那就没办法了,因为只要服了墨香开的这剂药,后半夜就会流产,一切都来不及了。

古剑阁随即离开诊疗系统,时空恢复。

墨香见古剑阁站在诊室门口盯着她看,更脸红了,声音有些慌张地问:“这位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古剑阁迈步走了进去,拱手道:“请问大夫,你给这位娘子开的方子,是温经汤,对吗?”

女大夫点点头,笑吟吟道:“是啊,活血化瘀,调理冲任的。——你能认出这是温经汤,不错嘛,你是来考试的?怎么样?考题很难吧?如果你考上了,咱们可就是同门了。我叫墨香,是韩氏医馆首座女弟子。公子贵姓?”

姑娘主动自报家门,这样的事古剑阁见怪不怪,道:“免贵姓古,古剑阁。我是来参加考试。看见姐姐在看病开方,我很喜欢医术,所以冒昧问问。”

古剑阁张嘴叫人姐姐,自然而亲切,更让墨香高兴:“我看的是女科,你愿意学女科?太好了,男的一般都不喜欢学女科的,你想学我一定教你。——这位病人两个月前月事停了,我诊断是寒凝气滞血瘀经闭,所以给她用了温经汤。配伍人参、当归、川芎、白芍、肉桂、丹皮、甘草和牛膝。因为辩证偏于气滞,还有些胸胁和少腹疼痛拒按,所以我加了红花、赤芍、泽兰和三棱。”

墨香说得很耐心,略带羞涩,眼睛亮亮地看着古剑阁。

古剑阁沉吟片刻,说道:“请问韩神医在吗?”

“师父和师娘昨天出城出诊去了,是急诊,要明天才能回来。——你找师父有事吗?”

“哦,没事,我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病人病情诊断可能有点问题,最好能请韩神医亲自来诊脉看看。”

墨香微微皱眉,有些不高兴地:“你说我辩证错了?”

古剑阁正要回答,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在这干嘛?”

古剑阁扭头一看,却是一个年轻男子,头戴白玉发冠,横叉一根金簪,玉冠两边垂下两条淡绿色冠带,在脖子上打了个蝴蝶结。身穿古钱暗纹的紧身紫色长袍,腰间一条腰带,挂着绣金钱袋和一块玉佩,手摇折扇。看模样长得倒也过得去,瞧向自己的眼神明显有一种妒忌。

这锦袍男子名叫佘贵,是神医韩天爵的二弟子,同时也是他夫人亲姐姐的儿子,也就是韩夫人的亲外甥。

佘贵手中折扇指着古剑阁:“你是考生吧?考完了不走在这干嘛呢?”

墨香忙道:“二师弟,他是想学我的方子,我顺便跟他说说。”

佘贵皮笑肉不笑看了一眼古剑阁,说道:“想学医等考上了再说,现在走吧!”

古剑阁扫了一眼四周,已经有些人在好奇地朝这边张望了。他知道,如果在医馆大堂上直截了当说墨香误诊误治,已经导致病妇即将流产,那就是当面打脸了,这么多人,势必闹僵。

于是,古剑阁凑近墨香,柔声说道:“墨姐姐,有件事我想拜托姐姐帮忙,能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