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开动了!”
“干杯!”
刘文彪这么一说,所有人立马坐了下来,开始消灭餐桌上的美食。
在坐的都不是拘谨的人,交杯换盏之后,餐桌上的气氛很快就热络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这时,应泽问出了自己想了很久的一个问题:“大师兄,这半年警队的乐队很忙吗,怎么没在师伯这里见过你啊?”
“诶,对啊,大师兄,平时你三天两头的就过来看师父的,怎么这半年连个影子都没见到,就连中秋节都没来。”
“对哦,我说大师兄怎么不知道小师弟做菜很好吃呢,原来他已经半年没来了!”
“大师兄,这半年你都在忙什么啊?”
应泽一说起这事,万飞凤、徐永华和徐永基也叽叽喳喳的加入了讨论当中。
“其实也没什么,半年前更换了一下岗位,所以作息时间不太稳定了,也就什么时间过来了。”
洪飞鸿满不在乎地解释道。
“更换岗位,大师兄,你调职了?”
“大师兄,你不当喇叭手了?”
“大师兄,你调去哪里了?”
洪飞鸿刚说完,立马又迎来了三连问。
都是自家兄弟姐妹,洪飞鸿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说道:“我调到前线了,现在在港岛总区的湾仔分区警署,负责那里的重案组,而且还升了一级,我现在是高级督察了。”
“哇塞,天下奇闻啊,大师兄你居然上前线了。”
“大师兄,你不怕小命不保啊?”
“大师兄……”
“大你个头啊,会不会说话啊,还有,你们大师兄我英明神武,区区几个小毛贼算什么,怎么,你们什么眼神啊,不服来练练啊!”
万飞凤和徐永华徐永基兄弟俩看了看洪飞鸿一个顶俩的体形,在看看自己,连忙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大师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了,你们几个最近怎么样?”
看到师弟和师妹从心了,洪飞鸿满意的点了点头,转移话题道。
“也就那样吧,我刚刚加入了霸王花,过完年就要回去进行特训了。”万飞凤说道。
“我的实习期也快结束了,接下来要准备专科医生的考试了,好在有师父指点,想来不会太难。”
徐永华去年医科毕业之后,就跟在刘文彪身边实习,刘氏医馆的招牌就落在他身上了。
徐永基则腼腆的一笑说道:“我去年参加了见习督察培训,还有三个月才结束。”
徐永基是刘氏武馆里学历最高的,读的是管理学,硕士学位,本来还以为他会去哪个公司当高层,没想到他居然参加了见习督察的考试,还通过了。
武馆出身的他,见习督察的培训不要太简单,三十六周的训练也就是走个过程而已。可以说,徐永基的见习督察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你小子行啊,不声不响的就去考了个见习督察回来,咱们武馆现在就有四个警察,都快成警察世家了。”
“我当了这么多年了还只是个警长,没想到你一下子就爬到我头上去了。”万飞凤有些酸酸的说道。
不过也没办法,万飞凤的学历不行,直接就卡住了她升督察的路,所以才另辟蹊径,加入了警队刚刚组建的霸王花特警队。
“你们都是大佬,萌新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应泽还是第一次听这几个师兄师姐说起他们的职业,没想到其中有三个都是自己的同行。
而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洪飞鸿,很难想象,他居然靠着吹喇叭当上了高级督察。
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听他说调到了前线,应泽不禁想起半年前在葵涌货柜码头的那件事,莫非真的是那件事刺激到了他,才从警队乐队调到前线的?
应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认为洪飞鸿说的只是气话而已。
“大师兄,湾仔警署那边很忙吗?”
应泽给他倒了杯酒,随后问道。
洪飞鸿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唉,最近有一大批的白粉流入到了湾仔,我们为了调查这件事情已经忙了很久了,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这样啊,难怪这半年都没遇见过大师兄你,想来你一直在忙这件案子吧!”
“是啊,这批白粉来路不明,数量又相当巨大,它们一出现后,直接就抢占了整个港岛区的市场,而且有往九龙扩散的迹象。”
面对应泽的询问,洪飞鸿挑了一些没那么重要的事情讲述道。
“这么大的一批货进入港岛,不可能没有任何痕迹,水警那边没有发现吗?”应泽询问道。
“那附近都是合法的公司企业,水警就算有心找线索也难啊!”
洪飞鸿并不是在推脱,港岛区是诸多的企业工厂的聚集地,这些企业工厂都是港岛的纳税大户,身上有着一层天然的保护网。
警察想要查它们,那可是相当的不容易。
应泽闻言,也陷入了沉默,港岛警察说来风光,其实处处受到掣肘,尤其是在面对这样的案子的时候,步履维艰是常态。
“叮铃铃!”
就在这时,客厅的电话响了。
早就吃好了的祖儿接起了电话,说了两句后,她冲着客厅喊道:“大师兄,有电话找你。”
“找我的?”
洪飞鸿诧异的说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客厅接电话。
“我是洪飞鸿,哪位找我?”
“洪Sir,不好了,那个女人又来了,非要我们去把华氏企业的化工厂给关了,不然就赖在我们这边不走。”
电话里传来的了熟悉的声音,是洪飞鸿在湾仔警署的部下打来的。
“那个女人,你是说浅水湾那边那个被污染了的渔场的女主人吗?”
“嗯!”
打电话来的部下给了洪飞鸿一个肯定的答复。
“?的,那个女人不累的吗,每天来烦我们,不就死几条鱼吗,有必要一直纠缠着不放吗?你先稳住她,有什么等我回去再说。”
一提起这个女人,洪飞鸿就一阵来气,而且还觉得头疼,忍不住骂骂咧咧地说道。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大师兄,怎么了?”
应泽问道。
“唉,说来话长!”
洪飞鸿似乎有些不吐不快,应泽这么一问,他顿时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