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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中原陆沉

十年后,立炾携女友在临漳县邺城游玩,见文物古玩摊上一虎形玉佩,想起幼时在三仙道观师叔鼎靖真人曾说过与虎缘深,虎为你灵兽,可护佑于你,亦会反噬于你,有以灵鸟可化其反噬。立炾曾问过师父,师父知道这件事,却一样不知灵鸟为何。立炾越看拿虎形玉佩越顺眼。摊主看了下立炾:“你好像很喜欢,看你像个大学生,五百给你”。立炾遥遥头:“太贵,一百五”。“四百”“两百”“三百”“两百一,不能在多了”这时候立炾女友瞄到角落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凤凰玉佩打断到:“老板,三百,可以,不过要加上这个凤凰。”

老板看了下不起眼的凤凰玉佩,“行,两个三百”。老板边包好两个玉佩边窃喜,这两个物件以年前在一个农民哪一块花一百块钱买了七个,就这六个品像极差一直买不出去,这下一起都卖了。

立炾和女友呆呆的看着两个玉佩,立炾感觉头有点眩晕,这个时候立炾女友笑着说:“安安道长,要不凤凰就归我,虎归你,一人一个,公平交易。”立炾收起虎的时候,感觉玉佩有有一股张力,很快又消失,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异样就收起来了。

学校里立炾,把女友送回寝室,立炾女友跟立炾上:“安安道长,我们要九月份再见了,明天早上我妈来接我,我怕见到你、、、、、、”,“行,明天早上远远的送你,你回去好好休息,暑假出去玩要注意安全”。

立炾回宿舍,遇上汉语言文学专业①的江涵北,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宿舍,宿友都已经回家了,立炾拿出虎纹玉佩,仔细看起来,突然闪过一个片段,一匹骏马飞快的向前奔跑,马上一个拿着长枪的将军,就是看不清脸,突然马瞬间倒地,后面一群骑兵追来,喊杀震天,地上躺着数百具尸体,将军力竭倒下被抓,心有不甘,怨念很强。立炾感觉这个玉佩视乎有不一样的地方,于是准备回家找师叔鼎靖真人,询问缘由。

立炾将玉佩给了师叔鼎靖真人,他看着吗看出来,便说留给他钻研了几日,但是也未悟得其中缘由,之后还给了立炾。立炾也不知怎么办,便暂时没管玉佩,便与观中小住,正好在山中避避暑。

一天与大寮在山泉瀑布下游泳,玉佩掉入山泉之中,立炾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于是打算第二天在来寻找,在傍晚才在石缝中找到。不过玉佩经过一夜的浸泡,通透明亮了许多。阳光照在水上仿佛有两个字,立炾赶紧上岸,对着阳光,照射于石头之上,上面是两个篆书,立炾马上拿着玉佩去找师叔,在观内记录下两个篆字,鼎靖真人真人还是认出了这两个字②:棘奴。立炾知道之后马上便回家,查阅起关于棘奴③的一切资料。

立炾翻了很多史书,找到了这两个字,第一反应就是五胡乱华④,东晋八王只乱造成了几百年的动乱。他吧那段历史仔细的研读之下,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孟子那句:”百世之下,闻者莫不兴起“。自清开始很多人便不敢论古,不敢论前人之气节,不敢涉前朝亡国时之正义,很多转向了金文学⑤,史学因而废弛,儒者不敢论史。立炾可不甘如此,何谓正义?何谓良知?是非善恶作为一个独立人应该要有自己辨识标准,历史所承载的道义,不过就是统治者所需的道义,而非天下的道义。

注1:汉语言学专业是研究语言、文学的专业。

注2:道士基本上认识篆书,很多符文也篆书书写。

注3:这个不解释,没有为什么。

注4:西晋八王之乱后,匈奴、羌、羯、鲜卑、氐等五个少数民族祸乱中原,晋朝皇室与中原汉人大量南迁,史称衣冠南渡,也称”永嘉之乱”、“中原陆沉”“中原沦陷”。

注5:所谓金文,是铸造或镌刻在中国古代青铜器上的铭文。金文的时代跨度很大,但主要产生于商代后期至秦汉。金文”这个术语,只是强调其载体是青铜器,其内涵实际包括商代文字、西周文字、春秋文字、战国文字、秦汉文字等不同时期的古文字。金文学是研究金文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