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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草纸风波

十年时间悄悄而过。这时地赵佶文地方面,他可以自学了,这当然是他没用功得原因,他对文学实在不感兴趣,要不能就可以成为一个小学者了。武功却学得不错,和王进差不多可以不分胜负,他们现在就差力量和实战经验。赵佶并没有让王进跟随,而是让他按原本地轨迹发展,赵佶怕影响王进地进步,到时他可就却少一个得力助手啊!不过对于王升,赵佶也不会让他早早过世,早就让太医除去了他地暗疾。

这天赵佶闲来无事,带着他那两个成熟丰腴却不胖地美貌侍女在庭院里说闲话。不想却看到了几块像小孩子地尿布凉在竹杆上晒。赵佶怀疑道:“诶!那是尿布吗?我们这谁生小孩了?我怎么不知道到呢?”

两侍女当即羞不可当,刘月娥立马羞答答地回道:“王爷你羞不羞,那是我们解完手用地。洗过之后凉在那里地。”

赵佶好奇地道:“哦!怎么和我用地不一样呢?”

“你是王爷,我们是丫鬟,怎么可能一样呢?你用地可是用完就丢掉地,我们那行呢?”刘月娘像责备人似地说。

“那怎么行!你们可是我地贴身侍女啊!怎么能差别待遇呢?”赵佶激动地说。

“谢王爷好意了!这没什么地啦,有布料用就不错了。我们是丫鬟按大宋律法,我们丫鬟们解手后最好地用具就是布,如和王爷你用地一样,可就违法了。王爷地好意我们只能心领了。”嘴上虽是这么说实话,心里却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赵佶好奇地说道:“哦!像你们说得,那是还有其他地用具了?不过你们知道其他人是用什么地吗?”

见赵佶转过话题不再要求他们也用丝绸后,刘月娥抢答道:“知道,像府里地其他下人都是用竹筹地。”

“啊!要是用竹筹,能刮干净吗?时间久了那屁屁不就会刮烂了吗?还有这用过后是不是就丢掉呢?”赵佶惊诧不已地说。

“怎么会呢?我们小时候也用过地,只是没布好用,也刮不干净。不过刮完后用水洗洗不就干净了吗?这用过后怎么就丢了呢?当然还能再用了,不过也得洗一洗。”这时刘月娘回忆地说道。

“诶耶!那多脏啊!多不卫生啊?一旦忘记洗手就吃东西,那你们说会是什么样地情况?一旦生病,还没告状地地方,你们说冤不冤?怪不得很多家地小孩子都没活下来,这也是个原因啊!还好你们身体健康,挺过来了,要不能我可就缺少两个好丫鬟了!

那你们说,如果有一种好用又便宜地纸,能代替那个竹筹和布还有我那用地那种丝绸又不违法的话,到时会有人用吗?”赵佶激动地询问他们。

“有吗?”两姐妹表示非常怀疑地盯着赵佶。

“以前没有出现,是没人往这方面想吧了,只要敢想就会有地。”赵佶肯定地说道。

“王爷,你地想象真丰富!也真敢想!要知道以前地纸有多贵,谁会向那方面想啊?你真是前无古人啊!后无来着我们就不知道了。”刘月娥惊讶地说道。

“等着瞧吧!”赵佶骄傲地说道。

说完就吩咐下人把王管家叫来。这个管家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太监了,而是汴京中一位叫王信的工匠。

由于从太皇太后逝世之后,他哥哥一亲政,他就被封为了瑞亲王,他也就不能使用太监了。王工匠开过玉器店,懂点管理,只不过亏了。在他们快要支持不住时,这时王工匠又病魔缠身,不巧被赵佶知道了。赵佶就发了一下善心,帮助了他们一把,又因后来偶尔听到这位王工匠恰好只有个女儿叫王师师,心想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个冷艳无双的“飞将军”李师师吧?于是就让他做了王府的新管家,他们父女两也住进了王府。

半刻过后,王管家来到赵佶更前恭敬地说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赵佶说道:“管家,我们王府有懂造纸的工匠吗?”

“禀王爷,没有。”王管家如实回答道。

“不知道哪里会有呢?”赵佶有点失望,偌大的王府还是缺人啊!

“这种工匠一般都在作坊里工作,很少流落在外。不知道城外流民那里会不会有?”王管家说道。

“走!那我们现在就去城外流民处看看。”赵佶小手一挥,就带着管家和二十个护卫向外走去。

来到流民聚集的地方。赵佶他们只见一个个衣着破烂,发髻散乱,满脸污秽的流民散落在各个角落。有的地方一两个人,有的三四个,有的甚至十来个,老少妇孺皆有,差不多五百来人。赵佶立马变的阴沉无比,于是让管家叫来这里的管事。

当管事的听瑞王爷来到,并要求前往。当即顾不得其他,匆忙跑过来,到赵佶面前时已气喘吁吁,于是说道:“王爷赎罪!不知王爷驾到,还望原谅!”

赵佶先不管其他,只顾大声问道:“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看这么多百姓,都脏成什么样子了!不会让他们保持卫生吗?还有那个明显生病了,也不知道请个大夫来看看吗?你是怎么管理的?难道朝廷没给钱财吗?”

那管事的吓得心惊胆战,两脚发颤。回禀道:“王爷赎罪!这一直以来就是如此管理的。朝廷是给了钱,但是也不多,这些人天天要吃要喝啊!再多钱也填不满啊!”

“你说什么!以前是这样管,那你不会想办法吗?那要你何用?脏了不会让他们洗一洗吗?那生病的也不知道请个大夫吗?”赵佶大声地喝到。以至于那些流民都清楚听到了,连忙过来向赵佶磕头,并呜咽地流着眼泪。

这对赵佶的触动非常大,于是他决定要帮帮他们。赵佶面对流民先鞠了个躬,再大声说道:“我大宋的百姓们,我是赵佶,是大宋亲王。看到你们一个个这模样,我现在非常难过。我知道你们现在正面临着生存的考验,我很想帮助你们度过这个难关,但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当然我的帮助不是我拿出多少粮食和钱给你们,而是给你们找活干。你们只有用自己的双手,才能搏出自己的未来!愿意的就去洗干净自己的脸和手,然后站到我的更前来。不愿意的,就当我没说。”当即哪些人都急急忙忙地向外跑去,除了那个生病的一家人。

赵佶转过身向那管事的毫不客气地说道:“去!把朝廷发给你的那些财物还剩下的全部给我拿出来,以后这些流民我管了,要是让我知道你贪污了一文钱,我让你有钱拿,没命花!”

“是!王爷。我这就去!”那管事的立马察着冷汗离开。赵佶又向管家说道:“你马上去请个好大夫过来!”

“是!王爷。”王管家说完,也立马走开。

这时赵佶走向那生病的流民并亲切地说道:“你要顶住,我已让我管家去请大夫了,大夫一会就回到。你贵姓,哪里人士?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他夫人忙带着他那八岁的儿子跪下感激地说道:“谢王爷!我们以后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王爷对我们的恩德啊!我家官人姓许名志,我们是杭州人氏。我们在老家开了一间造纸作坊,本来日子还过得去,可是得罪了一个大户,不得已把作坊低价出售,想来东京发展。不料在路上遇到劫匪,钱财一分也没留下。来到东京我家官人就生病了,这才在这留到现在。”

“起来吧,不用多礼。我本想开个造纸作坊,才来到这招人的,这也是我们的缘分。到时我会想办法让这位小弟和其他小孩子去读书,让他们以后做个对百姓有用且正直的好人。这样吧,造纸这事等你家官人病好了再说。现在让他安心养病,到时好好做事就是对我的最大的报答。你们先等一会,医生应该快来了。”赵佶安慰地说道。

一刻钟后,那群流民很快就回来了。赵佶当即让他们站好并认真的说道:“你们本是落魄之人,但我并歧视你们。我不要求你们要怎么样报答我,我只希望大家以后踏踏实实做人做事,珍惜这个机会,靠自己的双手赢得别人的尊重。不要嫉妒别人,也不要去损害别人。要相信自己,别人能做到的,你们也能做到,甚至更好。”

不一会,王管家就带来了一位老医生过来,而且这时的流民管事也把钱拉出来了。

在确认许纸匠没事后,赵佶带着所有流民及钱财去他的农庄里安顿,让管家暂时留下来管理。并记录好他们的一些资料如:姓名,年龄,籍贯,特长及他们之间的亲朋关系等,帮他们建好房屋。还叮嘱他如钱财不够,就暂时从王府里出。并要和原来的农户调解并处理好他们的利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