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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楚歌汉赋

五千上下文明史,

百年大计将相功。

韵律河山壮如松,

平仄对仗整相同。

妙笔挥洒满江红,

狂风怒雪影无踪。

碧水不敢过江东,

泱泱华夏书豪雄。

做事也好,品茶、发呆也罢。时间久了,脑海里便隐约勾勒出一些画面:在阵阵楚歌悠扬的历史中,有一对十指相扣的恋人款款而行……时而相视一笑,时而喃喃细语。

只看背影,便可想像,该是正值青春年华。女孩长发飘飘,着素色长裙,随风的裙裾有树木和花儿的清香,还有女孩的淡淡发香。

四周静怡无人打扰,偶有几片淡黄叶徐徐飘落。日光透过树丛,柔柔的光线投射到这一对恋人身上,那时候爱情的样子便如闪闪发亮的梦幻世界,这一切,美好得恍如梦中的场景。

转角处停步相视,着素色衣衫的男子,仔细地帮她挑拣飘落发间的细小花朵,嘴角笑意更浓。

此时已是午后,巷子口的斜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更长。地上,是随风跳动的光影和几片淡黄干净的落叶。

只是谁也不会知道,这一对恋人会不会长久地在一起呢?是什么样的机缘让他们永远都走在一起?他们会分开吗?这一切,楚歌里无人知道。

女孩的眼里,有浅浅泪光,斜阳的光晕洒在她脸上,让她的神情更显迷茫。

男孩的眼里,则是掩饰不了的柔情。他轻拍她的肩膀,似是在安慰她,“别难过,你看这条街巷子,这里的一切此时都是我们的,我们应该感到愉快才是。”

于是女孩又笑了,轻轻擦去眼角的泪,两人继续牵手往前走。女孩的另一只手比先前更紧地抱住他的胳膊,依偎着越来越近,长发和衣裙的影子还在巷子里。

这一切,多像一个淡淡的,飘着花香的白日梦。当梦中的人离去,梦是否就醒了呢?

幸好,这个梦中人一直都在有爱的地方居住着,记录那些刻在巷子里爱的脚印,不知道巷子里时而飞过的燕子有没有把他们遗忘呢?

流浪的楚歌,那浪漫又包容吞噬一切的爱是最干净又明亮跳跃的底色。美人应该是穿着细高跟、在巷口跳舞的南方女孩,英雄本色顶天立地却谦逊有礼,少女敏感尖锐却灵气逼人。

接着入耳的是幽怨的楚歌节奏缓慢,像极少女婉转的步伐,轻掂的双脚,其间伴着低音,娓娓道来的故事才真正的开始……爱本身透着苍凉,加上汉赋的低吟,平添了许多中国式的伤感气氛,如同衰败的秋。

《惶惑》

羲和扬而若木煌兮,

羿彃日而乌解羽。

女娲垂恤天裂兮,

盘古混沌辟鸿蒙。

望舒乘云而结言兮,

青鸟延伫而逡巡。

宓妃容与而解佩兮,

思慕芝芳而希求。

幽兰翠菀而独茹兮,

蕙草嫉姱而总总。

大道之行于顾菟兮,

问天而天焉处?

寤寐求之而长太兮,

天不假年奈之何!

《对赋惶惑》

惊农医之凤林凰兮,

娥奔月之添霜鬓。

补天怜惜民苦兮,

人蛇先泽润九州。

盼腾龙出之山海兮,

龙掌乾坤之辽阔。

洛神憾同之恨春兮,

爱恋兰草之独占。

郁怀萧斋之孤苦兮。

百花遥遥之盼春。

迢遥之望却春归兮,

求神之神女赐福!

梦寐以探之无边兮,

人无愧神于心也!

这汉赋里有着中式六朝古都江南的委婉缠绵,也有古代汉赋文化的痕迹。音乐就是这样柔和,柔和到极致,极致到渐渐平息在重复地合奏着……可为什么要分割得这么清晰?清晰得仿佛来自两个世界,在那里,在这里,你不来,我不去,那阻在两人之间的障碍是否就叫有缘无分?然后,音调陡然升高,哀怨和愤恨的情绪喷涌而出……像永恒的远方,令人着迷,让人期盼。

影子的轮廓在夕阳中融化,闭上眼睛,让人找到一种幸福的满足。

沉默的祈祷只为安抚执着的灵魂,当一切归还于寂静的时候便别无渴求,只听得那来自灵魂深处心的呼唤……

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可见能够在茫茫人海中遇到已然不易。然而,人世间的一种相遇,叫做“恰好错过”——恰好早一步,或恰好晚一步:相逢相遇不相守,相知相爱不相亲。

滚滚红尘中的完美邂逅,造就了诗情画意般的《汉赋》,天生具有的凄凉氛围,则更具有浪漫和绅士感。

该首楚歌曲子张扬、绚丽,完全与这个名字相契合,也十分适合静谧的深秋,走在一条铺满红枫叶的小道上,每一步都能听见清脆的“咔擦声”,好像很安静,但是也能感受到世界的温柔和赤诚。

这样的杰作既能体会到和风的严谨、清肃,也能感受到艺术创作者本身的温柔和关怀,交相呼应,错错杂杂;最惊艳的莫过于粗俗,一点也不输以高雅,不矫揉造作,不喧宾夺主,也不唯唯诺诺,也不胆小谨慎,就像是两个在故乡相遇的老朋友,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说的都是自己,都是故事,都是经历,都是远方,也都是故乡。

看着楚歌汉赋会想,是怎么样的人所做呢?也许里面的人已经换了好几代了,那么,是什么样的楚歌可以悠扬飞舞到现在还保留着一样的情结,十年,二十年,一百年......

《痛到冰封》

痛来了,

说不出,

带着许多的无奈!

世间,

或许有些留恋,

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不要回头,

回头便会泪流满面。

情为何物?

却再难相见。

踏上详云,

抛弃怨念,

一曲泪满天。

天堂依旧思亲,

夜半惊魂飞散,

朦胧星月淡,

前世有缘念,

今世再难牵,

入心痛思远。

痛乍起,

诗行落心间。

云离得好远,

天地间无边得空旷,

最后一只燕子飞离,

正向冰封的池塘告别。

也许,

许是有很多的无奈,

在这个季节,

是最不愿离开的吧!

只是花瓣都已经零落成泥,

候鸟也要勿勿地收拾着行李,

它们相互挥手告别!

拥抱过后落进水中冲散……

用依依的目光来告诉绿叶,

相约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