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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曹孟德割发代首

曹操欲渡淮河追击袁术,召集文武商议,荀彧道:“多年来荒旱,粮草不足,若进兵劳民伤财,不可。”曹操犹豫不决,正思量间,探马来报:张绣依托刘表,复攻南阳,曹洪抵挡不住,特来告急。曹操不得已,只好退兵,送书孙策,令其跨江布阵,牵制刘表。玄德复屯兵小沛,吕布回徐州,自己班师回许都。

待曹操回师后,王璨的参谋部令新一军,红十军,水三军,往南往西扩张,占领地盘,愿意回乡的淮南兵,可以回乡了,淮南经过大战后,残破不堪,水灾未过,以前那些想回乡的,干脆不走了,在盱眙附近定居,有的干脆加入辅兵或者城卫军,大家都觉得还是王璨治下好,赋税也轻,民心稳定,能更好地生活。能找到家人的,也让家人来此生活,民众日渐增多,盱眙的根据地进一步扩大,形成了一个定居中心。

军队的待遇优厚,淮南、定远、滁州成了红军地盘,渔民愿意加入水军,其他的加入新一军和红十军,三个军每军差不多增加一万余人,老兵带新兵,一起训练成长也很快,南方暂时野战军可以进城驻守,有往集团军发展的趋势,盱眙渐渐成为后方根据地,部队在往前进展。

曹操班师回许都,修养生息,建安三年(公元198年),夏四月,曹操奏请天子,言张绣作乱,当兴兵伐之,天子亲排銮驾,至城门外,送曹操出师。

曹操留荀彧在许都,调兵遣将,自统大军出发,由此可见,曹操没有独挡一面的上将或者是谋士,一有事就是自己带大军出发。也许是曹操不给他们机会,也许是曹操奸诈,不相信别人。

见一路麦熟(北方的朋友不要奇怪,南方的麦子比北方早熟一个月正常),民因兵至,逃避在外,不敢收麦,王璨军不会出现民见到兵,害怕逃避的情况,军队训练之余,经常去帮助民众劳动,大型水利工程,也有军队参与,可以算是人民子弟兵了。不过一直到建国前,几千年来,民不怕兵的情况不多,古代军纪大多不好,贼过如梳,兵过如篦,兵害超过匪害。再加上前几年,曹操军因缺粮,在民间名声并不算很好。

曹操一看这不利于自己的统治啊,于是曹操使人远近晓谕村民,及各处官吏:“我奉天子明诏,出兵讨逆,为民除害,方今麦熟,不得已出兵,大小将校凡是过麦田,但有践踏者,斩首,军法甚严,民勿要生疑。”百姓闻之,方敢回村收麦。王璨的宣传部人员趁机宣传,张绣作乱,从去年就作乱,你怎么不早去平乱,既然等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不再多等几天,我们收完麦,你再去讨逆,耽误农时,大过天去。民心怀疑不定,对曹操更是厌恶。

曹操乘马正行,忽然田中惊起一鸟,吓了曹操的坐骑一跳,窜入麦田中,踏坏麦田一大块,曹操呼随军主簿假装议自己之罪,主簿肯定不敢议曹操之罪,郭嘉说道:“古者《春秋》之义,法不加罪于尊,今丞相总统大军,可为尊者。”曹操沉吟一会说道:“既然《春秋》有法,不加罪于尊者,我免死。”于是以剑割自己之发,掷于地说道:“割发代首”使人以发示三军,言丞相军纪严明若斯。

有接受过王璨宣传部教育的士兵,人人平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且青州夏天理短发的多的是,更是鄙夷曹操。我们犯罪死,你犯罪割个发就行,我还想理个发凉快呢,将军犯罪不用死,官员犯罪不用死,死的只有老百姓,我呵呵。于是更坚定了他们叛曹操之心,已经投诚的士兵更加努力宣传青州政策,策反更多的人。

曹操对这些当然一无所知,自鸣得意地继续前行,行军路上,天气炎热缺水,曹操来了个“望梅止渴”舌下生津,不渴了,军队又前行十里,不见梅林,众将谋士,赞曹操智谋,可是众士兵用异样眼神看着曹操,我呸你一脸,狗屁的智谋,你这不是骗我们吗?

贾文和在张绣城中,曹军围困城池,贾文和看到曹操围着城转圈查看城池弱点,城池东南角年久失修,进城后是大片民房,估计曹操夜间会强攻东南角,曹操白天强攻西北角,可能是用调虎离山之计,傍晚,贾文和让张绣把东南角的居民,尽迁往西北角,多打旗帜,声势浩大,暗伏重兵于民宅。

曹操见张绣中计,却不知道是自己中计,张绣又一次胜了曹操,曹军大败奔走数十里,损兵折将五万余人,失去辎重无数,贾文和见曹军败走,急劝张绣送书刘表使兵劫其后,刘表正欲起兵,探马来报,孙策屯兵湖口,剻良说道:“此必是曹操之计,不用管孙策,他不敢动,追击曹操就行。”刘表令黄祖坚守城池隘口,自己统兵至安众县截曹操后路,曹操暗伏兵马于险要之地,张绣兵至,和刘表一起追赶曹操,二军进入险地,曹操奇兵出击,大破两家联军。

曹操正想乘势追击,忽得荀彧急报,袁绍欲兴兵犯许都,曹操即日起兵回许都,张绣得报,欲追赶曹军,贾文和道:“不可,追之必败。”刘表力劝追击,俩家同往追击,曹操留精锐于后,奋起反抗,败刘表、张绣,回来后,贾文和说道:“再追击必胜。”刘表不愿意去了,张绣独自帅军追击,大胜,曹军军马辎重散弃而逃,众将皆言贾文和智谋精妙,算无遗策。自此刘表守荆州,张绣守襄阳,依为唇齿,两军各散。

袁绍见曹军返回,遂不攻许都,心生一计,欲出兵攻打公孙瓒,向曹操借兵借粮,曹操问郭嘉:“袁绍如此无礼,欲讨之,如何?”郭嘉说道:“徐州吕布实心腹大患,今袁绍北征公孙瓒,我当乘其远,先取吕布,后攻袁绍,乃是上策。”

曹军的目光短浅,只看到了吕布,没有看到王璨,王璨的青州军,隐藏于暗处,被吕布的光芒遮掩在阴影里,那结果呢?呵呵。上一次袁术军来攻,主力作战的是吕布和张辽,再东边的战场就不为人知,大家只看到韩、杨二将的倒戈,再多就不知道了。袁术怎么败的,失去多少士兵、粮草他也不会去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