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太守刚刚在楼下吃酒。”
“嗯?只有自己吗?”
“不,身边还相伴着两位女子。”
“那两位女子你可探清是谁?”
“那女子脸带面纱未曾看清面貌,随从的样貌虽能看清,但京城之内好似没有这两号人。”
“何以见得是京城内人士?”
“主仆二人虽然衣着简谱,但“轻纱雨丝铂锦”这种昂贵的衣料只有京城内的“絮衣坊”才有,且这种衣襟每年也仅仅只有十匹左右,这种衣襟不仅仅是有钱才能买到的,背后还需要有一定的势力和权力。”
“你没有跟上去探探二人身份的虚实?”
“属下一开始想跟踪二人,但是那女子的丫鬟似乎会武,而且那位女子又十分警惕。所以属下没有贸然跟踪,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从这位女子与辰太守的谈话得知,为主的女子名唤“陌笙”为仆的女子名唤“小樱”。可这主仆二人的名字,在官宦之臣的千金小姐中并没查到。属下无能,属下未能探知二人身份,请主上责罚。”
“去刑阁领十军棍吧。”
“是。”
待属下退下后,座上之人暗中思付:“轻纱雨丝铂锦”如此珍贵的衣襟设计的却如此朴素,酒中面纱不离,名字无人知晓。想掩盖什么?掩盖身份吗?哼!越加掩盖的东西就越可疑,可疑的只有身份吗?人是否也如同身份一样值得探究呢,吃个饭竟然能和辰太守吃到一起,只是因为偶然还是另有其他?
此刻座上之人眼神透出危险的光芒,宛如黑夜里索命的无常。不加掩饰的算计和脸上的阴霾时刻向人透漏出危险的讯息,就像鹰啄兔子虎食幼崽一样,不会有丝毫的留情与怜悯。
座上之人思付后说道:“来人!”
属下听到主上传唤便赶紧上前问道:“主上有何吩咐?”
“季风的十军棍打完了吗?”
“回主上,已打完。”
“既然打完了,那就让他过来,本尊有几句话要与他讲。”
“是,属下这就将季风唤来。”
不一会,季风便又回到顶阁之上。
“主上有何吩咐?”
“辰太守何时走的?”
“大约半个时辰之前,那女子叫了一辆马车将辰太守送走的。属下查了一下马车与车夫,没有问题。”
“嗯,你给我查一下这两个女子到底是京城何许人家,再查不出来就不止十军棍了,查的时候要小心谨慎。”
“属下遵命。”说完之后,季风便从顶阁飞了下去,消失在密林之中。
虽然季风刚挨完十军棍,但是这十军棍对于季风来讲根本就没什么影响,跟平常吃的苦比起来简直是不痛不痒。但若平常之人挨受这十军棍定要叫苦连天,躺床数日才能下来走动走动。
顶阁后面的景园一片静谧,而此刻的皇宫却已经鸡飞狗跳了。
“几日不见夏丞相的嘴脸越发像那奸臣污犯。”
“哼!依老臣看南将军越发无礼放肆,想是手握军权目中无人,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了吧。”
“呵,本将军赤胆忠心,一心为皇上效命,行为举止没有丝毫越据。恪守忠臣本分,听命于皇上奉命与皇威,岂能与你这种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小人相提并论!”
“啊!你,,,这。”
“够了!你们一个是南夏国的大将军,一个是南夏国的丞相,竟公然在朕的金銮殿内争吵还有没有将朕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二人见皇上龙颜大怒,纷纷说道:“皇上息怒。”
“哼!息怒?朕让你二人来到这金銮殿内是有要商议,不是让你们二人前来吵架的!”
南将军:“皇上赎罪,微臣殿内失礼,请皇上责罚!”
皇上纵然生气可是今日有要事与二人商量,且二人又官居高位不好责罚于是便说道:“好了,好了。念在你二人为国家尽心尽力,朕就不责罚与你们,但下不为例!”
南将军听后回道:“谢皇上开恩。”
这夏丞相见皇上没有责罚连忙道:“臣谢皇上开恩。”
“南奕啊,朕听说你的女儿回到京城已经有三个月了吧。”
南奕听后脑中一顿心想:果然皇上的消息是最灵通的。
南奕迅速调整恢复往日的镇定,快的让人发现不出他心中的慌乱。立马言归正色的说道:“是的,臣的女儿回京已三月有余。”
“嗯,芳龄几何?可曾婚配?”
“芳龄十六,不曾婚配。”
“好个昭华的年纪,可曾有中意的人吗?”
“微臣的女儿自幼体弱多病,六岁大病一场差点不省人事,幸有高人指点送往他处挽救微臣女儿一命。可现在依然要靠药来维持,如此身体微弱还谈什么中意之人。”
“嗯,南将军身为父母也是颇为辛劳,既然外面的医者不靠谱皇宫之内的御医到也还算稳妥,张太医和赵太医也算是众太医内有名的医者,朕吩咐他们前去为你的女儿医治。”
南奕眼神微暗随即回道:“臣在此谢皇上隆恩。”
“好了,朕现在要与你们商议商议朕的七皇子的婚事。”
夏丞相听完立马竖起耳朵连忙问道:“皇上是要给七王爷订婚吗?不知是谁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