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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官不能决定我的性别(灯塔观音庵17)

白少爷被逼近的艾娃逗得有些面红耳近,“区别更大?”

艾娃将玉观音从白少爷的手上拿了回来,慢慢地移动着,说道:“你看……”

艾娃解开上衣的一颗扣子,松开束胸的布料,将玉观音重新放回胸前,胸前闪着光,因为呼吸,刚发育而成的曲线在起伏着。

“我们,你和我,男和女,不一样。”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白少爷感觉口渴。

艾娃放开白少爷的手,白少爷实在舍不得离开那片心房,却不得不放下手。

在温暖如春的灯塔房里,一具青春萌芽的胴体展现在另一个青春懵懂的少年面前,“这就是你我的不同!”

艾娃是如此的青春与健康,不加掩藏的展现着自己的美,美到可以藐视一切,整个人就像胸前的玉观音像一样闪着光芒。

白少爷心中坚定了一种想法:“我是女人,我要成为这样的女人。”

艾娃向白少爷逼近着,白少爷的盘扣不太好解:“白,我们这样不公平,我也想知道你和我到底有什么不同。”艾娃黠笑着:“我想知道,你的灯塔是不是也会发着光.”

呵!风暴如此地狂暴!灯塔,白光,黑夜,还有红绿光在交错。

艾娃在白少爷的怀里,将玉观音取下,说道:“白,这个玉观音送给你,”

白少爷接过玉观音:“你要将真正的观音菩萨送给我?”

“真正的观音菩萨?”艾娃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虽然已经和她坦诚相见,却仍充满神秘的东方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接着他的话道:“当然,真正的观音菩萨,他肯定是个和基督一样的好人,一定真的能大慈大悲,救苦求难,保佑我们,还有我的父亲。”

“你还有父亲,可我的父亲却死了,即使我向菩萨不停地祈求,也不能让他好好活着。”白少爷想起自己的父亲,有些悲伤。他有时甚会觉得听到他祈求的,可能是个假的菩萨。

“白,你要收好玉观音,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艾娃说道。

“爱情?!”比性更难了解的是爱情,东方人哪会轻易说出这两个字。

“我爱你,白。”

“可我是女人。”

“那我就是你的男人。”

……

‘真正的观音菩萨’。

严翼听小尼姑的故事讲到这里,终于知道她刚才所说的‘真正的菩萨’指的是什么了。可能就是那个玉观音的吊坠,只是那么一个小玩意儿,会被藏在灯塔的哪个地方?

这故事中的白少爷和艾娃,用严翼所生活的时代的名词讲,就叫“跨性别者”,他们认为‘性(手动马赛克)器官不能决定我的性别’,很幸运的,这两个人,一个“跨性别女性”遇到了一个“跨性别男性”。

缘分如此妙不可言,在这孤岛之上。

严翼本以为小尼姑会再继续讲下去,谁料她却停住了,只说了两个字:“好了。”

原来,是指伤口已经包扎处理好了。

“谢谢!”严翼稍微活动了一下,觉得她不愧是柳枝观音庵里面的小尼姑,医术确实也不差。

严翼见小尼姑无意再将告一段落的故事讲下去,自己也不好意思追问,再加上时间不等人,还是要尽快先完成任务。

严翼说道:“小师太,麻烦你帮我看好这些工具和灯泡,我得继续了。”

小师太却又拉住了严翼的衣襟,摇了摇头。

严翼纳闷了,左手边小白屋的鬼已经被自己解决了,怎么这小师太还是和刚才一样。

难道还有鬼?

一山还有一山高,一鬼还有一鬼苟?

小师太开口了,两眼汪汪的样子的:“别去。”

严翼实在不忍忤逆这个小师太:“……”

“惨……”

惨就一个字,此时听到,让严翼浑身各种不自在。

凄凄惨惨戚戚……一个‘惨’字就是一个极悲的故事。

哪惨了?是那间房间,还是另有所指。

小师太不知是冷还是害怕,磨着牙,打着颤。

可是严翼不能停留,他说道:“小师太,让我去吧……总是要面对的。”

小师太松开了手。

严翼来到了左侧平房的第三间门前,这间的门板上面画着些漂亮的花花草草,远处黑暗里并没有办法看到。

严翼用冷清剪剪断门锁,要拧开门把前,忍不住回头再看了看小尼姑。

墙角的小尼姑现在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在礼拜还是在祈祷,仍然是遥望着那黑色的灯塔。

严翼推门而入!

血!

红色的灯笼光下,整个小房间里已经干涸的血渍显得又鲜艳了起来,仿佛还能流动。

和门板上一样,房间里面也被画满了漂亮的花草,还画着一条又一条的带鱼,带鱼有的散游着,有的一条咬着一条,形成了一条长长的带鱼长链,在墙上连绵着。

笔法并不十分成熟,却也不像幼稚儿一样乱涂乱画,倒是有些生动可爱。

可是,乱溅的血在上面,还有深深的指痕在上面!

尖头的带鱼的长牙,画得特别锋利,有的是用刀刻在墙上的。

“!!!”

此时,门外响起了上锁的声音!

是谁?!想干吗?

严翼用力拉门,怎么都打不到门!

他拍了拍门板,“小师太!是你吗?是你锁的门?”

门外只传来呼呼的风声似乎带着阵狞笑。

严翼再拧了拧门,怎么样都打不到,决定先不开门,把这小房间打探完,看能不能找到电池再破门而出。

——这样的房门,应当是可以冲出去的。

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上下两层的床铺,如果不是床板上,凌乱的被单上满是血渍和污渍,这里定是个挺温馨的小窝。

远端的墙角只有一个黑色的小柜子,柜子上面摆着一个小小的玉净瓶子,瓶中插的花都干枯萎蔫掉了。

严翼有些松了口气,终于没有该死的镜子了。

严翼拿着灯笼往床下一探,床铺下面的地上,除了满是尘土,便是一条一条的血痕,那是鲜血从床板上滴淋下的痕迹。

在墙角,居然躲着一只长爪的鬼脸蜘蛛,一动不动地呆在那儿。

床铺下没有什么发现,严翼站了起来,翻了翻两张床铺,满是尘灰和潮味。

上铺的床单一翻,一张照片又飞了起来。

严翼从地上捡起这张边上已然泛黄的照片。